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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小聲些。

“我怎麼不知道?”爆頭磨牙,“啊啊啊死大便,居然藏著。”

“也許留著有用吧。”蔡致說。

“我去跟他說,我挑把來用應該可以的,再給你玩玩。”穀梁米一拍胸脯。

突然吱呀一聲開門的聲音,他挺起的胸脯立馬縮了大半,兔子一般竄回戎子那屋門口去。

戎子冷冷地看著他啪嗒啪嗒狗腿地跑回來,只可惜跑得再快,之前他跟爆頭勾肩搭背的樣子也全給戎子看見了,戎子臉色只覺更陰,理也不理穀梁米“請完了?”的詢問,生硬地推開他,穿過眾人自己下了樓去。

“切!鳥死了!”爆頭在後頭罵了句,比起槍對著戎子的背影,“譁!我爆~!”

“也沒有,他性子是那樣,”穀梁米辯解說,“其實人很好的……”

何況是他自己答應了守門,沒守好不說還跟人聊天……死定了!晚上不知道還讓不讓進門睡啊!

穀梁米仰天長嘆,悽悽哀哀。

校門口,依舊是三根紅燭,一個只有這個時候才會露出些微寂寥神色的隨便。

戎子一言不發在他旁邊坐下。

“怎麼了?臉白成這樣?”隨便有些擔心地問,“你看你,嘴都烏了……”

“剛請了符,”戎子擺擺手,“過會兒就好了。”請符極損身,符的效力越大,消耗的請符者的血越多,催發時耗費的靈力也越多,請了之後自該好好休息。可惜他剛開門就看見穀梁米跟那些小子、尤其是爆頭混成一團,完全沒有如他吩咐地認真看守,火得直想把穀梁米就著四樓的高度丟出結界去,還休息個什麼,再待在那裡不知道他自己會怒火中燒做出點殺人見血的事情。

“怎麼?朋友來了都不陪他聊聊?”隨便笑道。

“同事而已,”戎子想起就火,“沒什麼好說的。”

“呵呵,”隨便伸手撫了撫燭光,打趣道,“人家可是專門為了你進來的啊,這可不是一般危險的地方,提著頭來幫你,多好。”

“嘖,幫倒忙麼?”戎子臉色更不好看。

他無心再繼續,岔開話題問,“你每天在這裡點蠟燭做什麼?是聶城的習俗?”

隨便點點頭,恩了一聲,“為死者守夜。點了這個,魂魄在路上就不寂寞了,興許還能找著路回來看看。老人們都信這些。”

“你也信?”言下之意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