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長老殿中的戰鬥。

智慧魔神在混沌佈局無數年，潛移默化之下，不費一兵一將，就讓黑暗聯盟龐大的勢力從內部瓦解了。

在實力沒有被絕對碾壓的情況下，智慧顯得十分重要。

黑暗聯盟在下界的勢力很強，但卻不被夜明放在眼裡。

絕對的秩序，帶來的不是秩序的美感，最後帶來的反而只有秩序的崩壞。

在這一點上，顯然比不上紫竹尊者的善之起源道。

“斬斷了上界的觸手，也能再拖延幾年，給希望踏上混沌路的時間。”

夜明喃喃道。

混沌大界的下界混沌無可計數，這裡只是其中如同灰塵的一個罷了。

混沌路，貫穿所有下界，是所有下界，投影，平行世界等一切存在，一切強者超脫的唯一機會。

三界是希望的，下界不過是另一個稍微大一些的罷了。

逍遙七老也好，混沌魔神也罷，只是路燈。

具體往哪裡走，具體做什麼，還得看希望自己。

“啪嗒。”

夜明手中捏著的一顆白色棋子消散，帶著兩縷血氣，沒入虛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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