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她,苦口婆心地勸道:“夫人啊,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有些人迷於權力,對金錢不屑一顧;有些人迷於美色,對權力卻不屑一顧。”
“同是香氣,你我聞起來感覺卻大不相同。那香氣對你的you huo力,明顯大了很多。你不過才聞了一次,便念念不忘,連自己剛剛做出的保證,轉眼便拋了個乾淨。夫人,你可是絕世女俠,向來言出必行的啊!你什麼時候這樣過?這足以說明,在這香氣面前,你其實毫無抵抗之力。”
“夫人,聽為夫的勸吧。你我不能,悔恨終生啊!”
許若雪的身子微微發顫。
小道士將她摟在懷中,柔聲說道:“夫人,不要出去,好嗎?便陪著你夫君,靜靜地坐在這,好嗎?”
許若雪一咬牙,用力點了點頭。
“夫人,你我離開青城,已近一年。這些時日,你有沒想我們的皮兒?”
“夫君,皮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若雪怎麼可能不想?若雪每天都會想,只是不說。說了又有什麼用,不過是惹得夫君煩心。”
“夫人真好。其實夫人,為夫也想皮兒。說起來,我這做父親的真的不好,不但自己走了,還把皮兒的孃親給拐跑了。哎,我對皮兒不住啊。”
許若雪忍不住哭出聲來,她哭道:“你個死道士,你知道就好。今生今世,你若是敢對皮兒不好,我必得一劍斬下你的狗頭。”
小道士柔聲說道:“哪能嘞。夫人,算起來皮兒現在也有一歲多了,不知他會不會叫爹孃了。”
許若雪哽咽道:“他肯定是會叫的。只是他定不會叫爹的,他叫娘,也定不是在叫我。”
“嗚嗚,我可憐的皮兒啊!”
……
兩人正說著,屋外忽然傳來一陣歡呼聲,許若雪的身子立時一緊,就要起身離去。
小道士一把摟緊她,用力一吻。這一吻,吻得極深,吻得許若雪直喘不過氣來,吻得自己也幾欲窒息。
當小道士才鬆開許若雪後,外面的歡呼聲已經結束,傳來了一陣嘆息聲。
許若雪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看著小道士,眼裡分明心有餘悸:“好可怕,太可怕了。明明我已下定了決心,必不能出去。可知道這香氣到來時,我竟身不由己,竟還是想出去。”
“這香氣的you huo,我竟真的毫無抵擋之力,這太可怕了。”
小道士正色說道:“夫人,明天,明天你我就離開這失魂鎮。此地對夫人來說,委實太過於兇險。”
許若雪遲疑道:“那你的小qing ren嘞,就不管她了?”
小道士猶豫了一下:“若是就此放棄,終生我心難安。但我不可能為了雀兒,而置夫人你於如此兇險之中。”
沉思了一下,小道士說道:“失魂鎮中找不出什麼。這樣夫人,你我明日便往西邊一探,查那香氣的來源。若是再無發現,夫人你便回嘉興府府城,我留在這再找兩天。”
“不行,我怎能離開夫君,若是夫君遇到危險怎麼辦?”
“夫人,這事絕無可能是別人設的局。真要佈局,誰會傻到完全不留一點線索?既然不是有人刻意針對你夫君,你夫君就不會有多大危險。那樣夫人你留在身邊,起不了什麼用不說,還會將自己給摺進去。那麼做豈不是太傻?”
許若雪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
小道士長鬆了一口氣,可緊接著,又長嘆了一口氣:那些失魂人說,香氣不常有,便是有風,最少也要間隔兩三日。
可這次,昨晚有了,今晚再有了。那香氣來得如此頻繁,其中必有緣故。難道這跟雀兒的失蹤有關?
如果真是那樣,雀兒危險了!
第二日。
小道士和許若雪牽馬往西尋去。
西邊是山,山雖不大,卻連綿起伏,漫延一大片。兩人一路找了半天,只見群山,哪有半點發現?
眼看天便要黑了,兩人牽馬返回。
小道士正失望時,忽聽不遠處隱約傳來呼救聲。
兩人過去,果然看到一文士,約四十許,正躺在地上連聲呼救。
見有人過來,那文士大喜,一時激動的都哭了:“救我,求求你們,救我。”
小道士問:“怎麼了?”
那人哭道:“被蛇咬了,是毒蛇。嗚嗚,我要死了。”
許若雪上前:“咬到哪?”
那人指著自己的右腿。許若雪一看:“是被蛇咬了,也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