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向著四肢百骸緩緩地推進。
暖和剛強的內力一送進雲拂曉的體內立即遇到一股冰冷的寒氣抵抗,讓雲拂曉的身子好像冒煙一樣,散發著白白的霧氣。
一冷一熱碰撞就會產生這種類似白霧的水汽,漸漸地白霧越來越弄,而陳隊長的神情也越見辛苦的跡象,好像他正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抵抗寒氣。
“哎呀,不好,陳隊長正被世子妃身上的寒氣反噬,我去幫忙,你們快去找內力屬於陽性的人過來快點。”
一名見多識廣的統領好像看出陳隊長的不對勁,於是他快速的吩咐,接著他用著急速的速度在陳隊長身後盤膝而坐,他猛地雙掌拍在陳隊長的身後,一股強勁的純陽內力送了過去。
為陳隊長抵抗寒氣的反噬,但是隻是一會,他也抵受不了,連他也被那白霧籠罩,而陳隊長比他慘些,臉上像被冰封一樣,白花花一片,那是他的身上的汗珠被凝結成冰了。
那名統領著急的神情感染了那些獄卒和禁衛軍軍,他們紛紛跑了出去,尋找內力是純陽的過來幫忙。
沒一會床上能坐下的地方都做了下來,有些不能坐下的,就站在床前運功。
但是不管他們來了多少人,只要他們的內力長一分,雲拂曉身上的寒氣也漲一分,並且那臉色也越來越紅。
天啊,這樣的景象不但李玲她們看呆了,就連見那些獄中和禁衛軍們也都看傻了,而他們呆愣的摸樣,還有牢房裡面壯觀的景象,讓剛剛趕到的賀蘭御、安郡王、賀蘭辰等都驚的微張嘴巴。
尤其是安郡王,他驚駭的睜大那雙不管什麼時候都淡然無波的眸子,那雙眸子裡面現在只有無法掩飾的驚恐,他那俊美的臉龐也被強烈的震撼、震住,整個人彷彿一霎那變成化石,變成一尊雕像,就這麼定住,直直的望著雲拂曉他們。
“天啊,這到底怎麼回事?”賀蘭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由的驚呼,只有他只是被震住,還能叫出來,因為他不知道夢斷藍煙的厲害、
而賀蘭御則同樣蹙起濃眉,他的薄唇緊緊地抿成一線,一直不變的臉上的神情說有多沉重,就多沉重,還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我們快點一同運功把他們分開,否則他們都會被寒氣吞噬,快點。”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住的安郡王第一個回覆了平靜的神情,但是他語氣裡的緊張依然感染著周圍的人。
沉靜冷然的賀蘭御和一樣驚訝的賀蘭辰也瞬即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他們都是武功高強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被反噬之人,重則會死亡,輕則也要臥床休養,現在如果不盡快把他們分開,那麼這些人都會被反噬。
不過賀蘭御卻被雲拂曉身上的這道詭異的寒氣震住,他怎麼也想不通雲拂曉身上怎麼會有這種強烈的寒氣,這麼強烈的寒氣很少見,不對,是前所未見,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心中雖然疑團重重,但是現在不是探討這個的時候,現在是救人要緊。
當下安郡王的話剛落下,他們已經分三個位置站在雲拂曉的身邊,安郡王沉重的對他們點點頭。
“我叫一、二、三之後,我們一同出掌,一同把他們震開,你們記住,千萬不要和他們的身體接觸,更不要和世子妃的身體接觸,知道嗎?”安郡王用前所未有的嚴肅神情的望著賀蘭御他們,無形中牢房內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賀蘭御和賀蘭辰他們明白事情的嚴峻性,都沉穩的點頭,其實不用安郡王說,他們也懂,眼前的一切讓他們不得不慎重起來,所以他們才沒有著急的碰觸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不過只有安郡王懷疑雲拂曉肯定中了其他的毒素,否則單單是‘夢斷藍煙’絕對不會變成的這般嚴重,肯定是懂得趨發‘夢斷藍煙’這個毒素的人,給雲拂曉下了另外一種毒,兩種毒混合在一起,才會照成這般嚴重的景象。
“一、二、三出掌。”安郡王雖然懷疑,但是卻不敢浪費半點時間,他在看到他們點頭後,立即果斷的喊道。
“碰!”三道渾厚的內力一同打在各人與雲拂曉接觸的地方,這個強勁的內力一下子就把他們都從雲拂曉的身上分開。
接著陳隊長和那些護衛統領等紛紛地往後倒去,他們都被震倒了,不過他們的小命也撿了回來。
“你們快來扶他們出去治療!”安郡王立即手一揮,他第一個把陳隊長扶了出來,把他交給一名迎了上來的侍衛手裡,侍衛也不把陳隊長帶遠,就呆在通道里為他運功驅寒。
陸陸續續的那些侍衛都把被冰的全身打冷顫的禁衛軍和統領都放在通道里當場運功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