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其他的將軍可以出征,他們這般做對南燕一點影響也沒有,更本就算多此一舉,那個人要是真的有頭腦就絕對不會這麼做的,看來一定還有別的打算,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打算。
“世子,我們是不是漏了一個人。”就在賀蘭御思索的時候,一直沒有吭聲的安郡王突然出聲,打斷賀蘭御的思緒,賀蘭御聞言抬起頭來,挑起一眉無聲的詢問,等著安郡王說下去。
安郡王望著賀蘭御神情一稟,很嚴肅的接著說道:“我們是不是可以去信詢問一下師父‘仙人醉’的事。”
安郡王這一句宛如晴天旱雷驚醒了賀蘭御,是啊,他怎麼忘記隱居世外的師父呢。
誰都想不到賀蘭御跟安郡王竟然師出一門,只是他們的師父卻不是同一人,只能說是同門師兄弟,因為他們各自的師父也是師兄弟,賀蘭御的師父是安郡王的師父的師兄,他們各自喜歡的也不同,所以安郡王有那麼精湛的醫術,而賀蘭御則有那麼高深的武功,因為那些都是他們各自師父擅長的,所以他們也各有所長。
聽到安郡王的話之後,賀蘭御點點頭,接著賀蘭御和安郡王都各自修書一封,交給暗衛,要他們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信寄出去,現在時間非常寶貴,要是連他們的師父都沒有法子,那麼他們就真的得晝夜兼程趕往西秦了。
那名暗衛從賀蘭御凝重的神情知道,這信的重要性,當即鄭重的點頭,藏好信封,飛快的離開。
此刻賀蘭御他們都把希望寄託在江湖歷練最老的師父身上,希望闖蕩江河幾十年的他能夠想到對策,想到解救雲拂曉的辦法。
經過了漫長的一夜的休息,賀蘭御與紫安郡王一早就起來了,他們才梳洗完畢,早膳就已經備好,為了就近醫治雲拂曉,也害怕雲拂曉有什麼變化,可以隨時醫治,安郡王沒有離開,在前院賀蘭御的書房住了下來,每天一早就趕到安怡院和賀蘭御一同用早膳。
只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心思吃早膳,只是草草的扒了幾口,就放下碗筷,去守著雲拂曉,不過他們也沒有放鬆出征一事,非常密切的留意著,每天忙碌之後肯定第一時間回到安怡院,詢問雲拂曉的情況,和是否收到師父的回信。
這天下午
“唰,唰”一陣唰唰聲後一隻灰色的鴿子落在窗臺,賀蘭御抬眸看去,平靜無波的俊臉上,非常難得的露喜一抹無法掩藏的喜悅之色,他疾步走了過去,在鴿子的腳下一個小竹筒取出一張小紙條,他低頭一看,神情歡喜的說道。
“師父和師叔有訊息來了。”
“快給我看看。”
安郡王神情緊張著急的走了過去,溫文儒雅的臉上,在得知雲拂曉出事後,第一次露出稍稍鬆一口氣的神情。
但見紙條上只寫了一句話“速到西秦,我隨後到。”
紙條上的字跡稍稍凌亂,顯出師父寫字的時候,心情的緊張與慌亂,已經時間的倉促,不過這雖然是短短的八個字,卻帶給賀蘭御他們無限的生機,看來雲拂曉是有救了。
“李劍立即備馬車乾糧,順便幫我通知王府各地的酒家客棧,為我們備好馬車,我們要晝夜不停的趕路,現在時間不多了,快去。”
賀蘭御一邊交代李劍,一邊匆匆的走到書桌旁拿起毛筆快速的寫了好幾張紙條,就遞給一名等侯在一旁的李劍,讓他去飛鴿傳書,還好他們向皇上請了假,也把雲拂曉陷入危險的情形說了,皇上也準他們歇息,不過卻不準王爺離開,因為這次出征的統帥已經定下王爺了,而賀蘭御也把雲拂曉設計的大炮等東西交給了王爺,他希望父親能夠平安的回來。
此刻賀蘭御一聲令下,其他的人就去準備馬匹和乾糧了,賀蘭御吩咐紫竹找來幾張被子,和一些抱枕,他要在車廂裡安置一個軟軟的臥榻讓雲拂曉睡的舒服一些。
沒一會馬車、駿馬等都籌備好了,而韓嬤嬤等也打包了好幾袋乾糧,另外也拿來兩個有著四五層的籃子。
“三少爺,這裡有為你們準備的午膳,你們帶在路上吃吧,這些都是乾糧,應該夠你們到下一個客棧了,那裡他們也會為三少爺準備新鮮的,哦,還有這裡有給三少奶奶喝的米糊,這個壺裡面是我燉的參水,給三少奶奶提氣的,就算沒有吃飯,喝點參水,也能保持體力。”
韓嬤嬤一一指著竹籃和竹壺交代著,另外從一個袋子裡面掏出一袋切成片的參片,交代賀蘭御。
“三少爺這些拿在路上泡水給三少奶奶喝,可以提氣提神。”最重要的是可以吊著雲拂曉的性命,讓她不至於沒有養分供給個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