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慢慢的越走越遠。
“三少爺三少奶奶怎麼樣?安郡王您快點為三少奶奶診治啊。”被李珊扶起的李玲神情焦急的詢問賀蘭御,她關心的就要檢查雲拂曉的身子,但是她也被打了幾鞭,一動就疼的她噓噓的低哼,同時李珊也關心的看著雲拂曉,只是她沒有叫出來。
賀蘭御冷寒的雙眸一直看著四皇子北堂勳處理此事,現在聽到李玲的話之後,他瞬即低頭看向雲拂曉,那冷若如寒冰的眸光,在看雲拂曉的時候,瞬即給擔憂心疼取代,他小心翼翼的抱著雲拂曉,儘量避開她受傷的地方,而安郡王同樣擔憂焦急的跟在旁邊,但是這個時候不是他診治的時候,那四皇子北堂勳立即奔到賀蘭御的面前急道“快隨我來。”
接著就把賀蘭御帶往旁邊不遠的大殿,這大殿裡面有暖閣,可以讓雲拂曉在那裡歇息。
“請四皇子為我準備熱水。”安郡王邊跟著邊請四皇子北堂勳吩咐下人準備熱水,四皇子北堂勳一聽立即吩咐人去準備熱水。
賀蘭御小心的讓昏迷的雲拂曉趴在柔軟的床墊上,李珊小心的在一旁侍候著,李玲也忍著痛楚站在一旁。
躺在床上的雲拂曉觸目所及的後背,從稍微破裂爆開的衣衫透出一道道血痕,疼痛讓雲拂曉就算在昏迷中也皺緊眉頭,安郡王坐在床邊為雲拂曉把脈。
他看著趴著的雲拂曉,心頭緊緊的抓在一起,因為那破碎的衣服遮不住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橫七豎八的布在雪白的背上、肩上,那麼的搶眼,那麼的震撼人心,有些地方皮開肉綻,細小的血珠也微微浸出,看到這些就算他這個大男人也不由的皺緊眉頭,不過他把脈之後,稍稍放心,還好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臟,他掏出一瓶金創藥遞給李珊,接著把重要的交代一番,就和四皇子等到外邊等候,他就算是大夫,這個傷他還是不能處理,只能交給李珊。
不過賀蘭御卻沒有離開,他在安郡王剛剛坐的位置坐下,看著雲拂曉的鞭痕冷峻的鷹眸漾著滿腔的憤怒,剛剛真該打多一下的。
這個梁敏妤出手真狠,整個後背竟然沒有一處完整的面板,鞭痕交錯呈列著,佈滿整個光滑的後背。
他幫助為雲拂曉脫衣的李珊小心翼翼的撕開衣服,皺著眉頭看著那一道道血痕,心好像裂開般疼著,他真該死,他怎麼讓她自個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呢,就算有李玲李珊保護,他也不該讓她離開身的。
而此刻李玲和李珊也看到雲拂曉那觸目驚心的鞭痕了,她們同時向賀蘭御請罪“三少爺都怪奴婢離開三少***身邊,讓三少奶奶受傷,請三少爺責罰。”
“三少爺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兩個人一起離開的,請三少爺責罰。”
“到底怎麼回事?”賀蘭御一邊溫柔的拿著剛剛由婢女送來的熱水和毛巾,小心的拭擦傷口,邊皺眉問道,他儘量小心,手也儘量放輕,但是不管他多溫柔,多輕,還是令昏迷的雲拂曉秀眉緊鎖,小臉皺成一團,冷汗直冒,擱在在臉頰旁邊的玉手緊緊握成拳,好像在努力抵抗疼痛的襲擊,貝齒緊咬的唇瓣漾著一抹妖豔的嫣紅,在蒼白的唇瓣上顯得那麼的詭異,因為疼痛讓昏迷的雲拂曉咬破自己的嘴唇了。
痛,好痛,火辣辣的痛,背好像給火燒般辣痛,雲拂曉昏迷的意識竟然給火辣辣的疼痛痛醒,不過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自己再次昏迷過去,起碼不會感覺到這股撕心裂肺的痛意。
突然一抹冰涼的液體覆蓋在火辣辣的傷口上,那絲冰涼讓她緊擰的秀美微微舒展。
原來是四皇子北堂勳派一名婢女送來一瓶療傷的藥膏,此刻賀蘭御正拿著那個白玉罐子,毫不客氣的從裡面倒出一些白色乳液形狀的液體,小心的抹在沒有裂開的傷痕上,而那些裂開的傷痕只能上金創藥了。
那白色液體有著涼血之痛的功效,抹上去之後火辣的傷痕,竟然不再感覺到火辣辣的。
雲拂曉緩緩睜開雙眸,迷濛的雙眸只掃到一道藍色的身影,正小心翼翼的為她上藥,她眨眨眼仔細看去,正好看到賀蘭御焦慮擔憂又心疼的眼神,她不由的掀唇欲笑,想告訴賀蘭御她沒事不要擔心,但是痛楚使得她的笑容扯不上,不過還好有這瓶藥膏使得火辣辣的痛意得到緩解,一股清涼慢慢從傷痕蔓延開來,這不知是什麼藥來的,那麼好使,傷口竟然沒有之前那麼痛了。
她的手抬了抬,不過她只是這麼一動就牽扯到後背的鞭傷,她立即痛的嘶的低聲呻、吟,賀蘭御一聽頓時以為自己的手太過用力,不由的放輕,他俯下身子,和雲拂曉平視,關心的問道:“很痛?你覺得怎麼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