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他的地盤打劫他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的,再則要是放過他們,他四皇子的臉還要不要?在自己的地盤給人打劫,還不把他的老臉丟盡了。
四皇子北堂勳悠揚的甩著手裡的銀票,深邃如海的眸子,閃著異樣的光芒,密切注視著蠢蠢欲動的他們,很好,有人心動了,只要有人心動,那麼……但是四皇子北堂勳還沒來得及,施展下一步誘惑行動,對方已經開始反擊了。
“兄弟們聽好了,只要我們把他們殺了,這些銀票就是我們的了,我們根本就不用跟他們討價還價,兄弟們上。”中間一名彷彿是他們首領的黑衣,大聲吆喝著,接著手一揚,舞著大刀領先衝向四皇子他們。
那些黑衣人聞言也齊刷刷的拔出兵器衝向賀蘭御等人,把賀蘭御等人團團圍住,而賀蘭御、安郡王、師父師叔等人很有默契的把雲拂曉保護在中間,不讓他們有機會傷害她。
此時黑衣人舉著手中各式各樣的兵器,使出獨家拿手的招式攻了過來,他們拼命般的衝向賀蘭御等人。
一時間刀光劍影,猶如翻滾的長江河水,攻勢連綿不絕,賀蘭御他們凝神防禦,一時間眾人鬥得難分難解,只是黑衣人他們不要命的打法一時間令賀蘭御他們毫無還擊之力,只能死死的抵抗,再則要保護雲拂曉,也使得他們放不開。
再則黑衣人不要命的拼法也使他們,一下子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應付,只能努力守著,不讓他們有機會突圍。
擒賊先擒王,要先把他們的頭領拿下才行,賀蘭御邊打邊想著,他打定主意,向安郡王做了一個手勢,讓他頂上他的位置,而他身子驟地拔高,倏地又疾衝而下,就猶如半天突然飛下一頭大鷹,倏地襲向那名拿刀的黑衣首領。
黑衣首領猝不及防,驀覺得肩頭一緊,好像給五支鐵鉤鉤住一樣,痛切心肺,手裡的大刀猛地往下掉,嘴裡大叫一聲,頓時全身痠軟,癱在地上,黑衣首領的大叫使那些黑衣人大驚,他們舉著刀劍就想衝過來搶救那黑衣首領。
“站住,否則我廢了他的手。你們都住手,否則我殺了他。”賀蘭御緊掐著他肩膀的琵琶骨,使那黑衣首領動彈不得。
看著首領被賀蘭御挾持,那些黑衣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如何示是好,他們無奈的都停了下來,他們靜靜的看著黑衣首領等著他的指示。
“嗯,這才乖,好了就從你開始,你來說,到底是奉了誰的命令來追殺我們說了這些銀票就是你的了。”看到賀蘭御製服那名首領,而其他黑衣人投鼠忌器,不敢動彈的時候,四皇子北堂勳再次笑著揚揚另一隻手裡的銀票,對著那黑衣人誘惑起來。
“哼。”黑衣首領惡狠狠的橫了一眼嬉皮笑臉的四皇子北堂勳,嘴裡強硬的冷哼一聲,他就是不說看他能拿他怎麼樣?
“哎喲,很好,有志氣,有骨氣,阿年啊,你還記得我是如何對待那些不肯招供,又態度強硬的人嗎?”四皇子北堂勳微挑起一眉,轉頭懶洋洋的問著三皇子邱魏年,在黑衣人看不到的方向,他向三皇子邱魏年眨了眨,三皇子邱魏年心領神會的撫著下巴慢慢說道。
“我記得上次那個不肯招供的,你是把他的皮一層層的割了下來,我還記第一層是那麼的薄如蟬翼,比那些人皮面具更加薄,那人就受不了,第一層沒割完就昏死過去了,不過這一層確實如你所說,只要不傷害到真皮以下,只割表皮是不會出血的。”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你讓我們割完表皮,再割真皮,再來皮下組織,一層層的割了下去,真如你所說的,在真皮與皮下組織交界的地方佈滿血管,只要不小心,傷到血管,立即鮮血直冒。”
“依我看在頭頂的頭皮開一道口子,從那道口子裡面灌入水銀,水銀過處,面板脫落,到時候就有一張完完整整的人皮了,這個法子又快又好又節省時間和人力……”不等他們消化三皇子所說的,雲拂曉已經邁出一步,站在安郡王的身邊,很隨意,好像說今天的天氣真好一般,很輕鬆的說著。
只是不等雲拂曉繼續說下去的時候,那個見慣大場面,經過無數次激戰的黑衣首領再也受不住,大叫一聲暈死過去,就算他經歷過無數激戰,身體受了多重的傷,他也從來沒有暈死過,現在竟然被嚇得暈死過去,可見雲拂曉說的這個酷刑多麼的恐怖。
就是聽著已經恐怖至極,要是用到他的身上,不用割完第一層,他就已經嚇死了,這是多麼慘絕人寰的酷刑啊。
不過不用說這個被抓的黑衣首領,其他的黑衣人聽了也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一股懾人的寒意從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