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怎麼不知道。
“回老夫人,林管事監守自盜,虧空中饋已經被辭退了,現在賬房是奴才接管。”王有財定了定神,俯下身子很恭敬的回答,只是他在俯身的時候,偷偷的看了看王妃,想從王妃哪裡看出一些指示來,只是現在王妃哪裡敢給他任何指示呢,只是希望他有事的時候,一人扛了下來,否則不但給不了他指示,還給其他人按下一個勾搭下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王妃給不了他指示,但是蘇嬤嬤可以啊,但是這名王有財只顧得看王妃,卻看不到蘇嬤嬤對他使眼色,讓蘇嬤嬤恨不得上前踹他幾腳。
“監守自盜?虧空中饋?為什麼以前幾十年不監守自盜,不虧空中饋,你一接手就監守自盜?虧空中饋了?”這林管事是老王爺選的人才,她怎麼也不相信林管事回做這樣的事,並且林管事在王府任職賬房已經二十幾年了,連一分一離也沒貪墨過,怎麼王妃一接手就貪墨了呢?所以老王妃一點也不信的責問王妃。
王妃凝一凝神,抬頭說道:“林管事貪墨一事,兒媳已經查明,證據確鑿就辭退了他,在提升一直輔助林管事的王有財接管賬房,兒媳以為這是小事所以沒有稟報母親。”
王妃的話的另一意思就是,她現在是當家主母要是事事都稟報老王妃,稟報王爺,她如何立威於下下人呢?所以才自個做主辭退林管事。
“證據確鑿?這證據是如何發現的?”老王妃怎麼也不相信林管事會貪墨,立即追問下去,並且給了周嬤嬤一個眼色,周嬤嬤心領神會的悄然走出康泰院。
“回老夫人這證據是奴才發現的,奴才在對賬的時候,發現短少了五十兩銀子,追問林管事,林管事卻回答不出來,並且在林管事的房裡搜出五十兩,所以王妃才把林管事辭退了。”王有財低著頭,神情有點驕傲的稟報道,好像自己發現林管事貪墨是多大的功勞一般。
“哦,這麼說王管事對於賬本是一目瞭然,非常精於此道了,要不怎麼管了幾十年的林管事的賬本你也能發現錯處,真了不起,我要想想怎麼賞你。”老王妃聞言很是讚賞的點頭,只把王有財表揚的差點連自己姓什麼也忘記了。
“老夫人謬讚了,這是奴才應盡的職責,奴才不敢居功。”王有財還好沒有得意忘形到忘記表現謙虛的一面。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小廝的稟報聲:“回老夫人王爺,賬本取來了。”
接著幾名小廝各捧著十幾本賬本走了進來,而王有財在聽到賬本取來之後,登時驚慌的迅速回頭看了一下,在看到那些賬本的時候,緊張的神情明顯一鬆。
正好雲拂曉就站在王有財的身旁不遠(老王妃早就讓無關的人起來,只是他們卻不敢在坐下,都規規矩矩的分兩邊站著),把他的神情看的清清楚楚,雲拂曉挑了挑眉梢,接著側身的時候,在賀蘭御的耳邊嘀咕了一句,賀蘭御聞言點點頭,接著悄悄的退了出去,只是沒有一會他又轉了回來,對著雲拂曉點點頭,雲拂曉微微抿嘴笑了笑,就和賀蘭御施施然的站在一旁,好像在遊覽風光一樣優雅寫意的站著。
“傳前院的賬房管事過來。”要核對賬本還是賬房的先生核對比較快和準確,當即王爺在老王妃的示意下吩咐把另一個賬房的人傳來。
沒多久另一個賬房的幾名管事到了,那是幾名神情嚴峻的中年男子,看他們一絲不苟的模樣,也能看出他們是那種剛正不阿的人,是那種不容易被收買的人。
“你們各人一疊把賬本都核對一下。”王爺指著那些賬本吩咐道,那些賬房一聽紛紛拿了賬本二話不說的在早已經擺好的桌椅上坐下來,快速的算了起來。
一下子整個大廳只聽到算盆柱子相互撞擊的清脆聲音,就再沒有其他的聲響,時間一分分一秒秒的過去了,在他們算賬的時候,冷著臉的賀蘭御在雲拂曉的示意下,無奈的裝出好奇的神色向老王妃請示:“祖母,孫兒想看看他們怎麼算賬的,能讓孫兒過去看看嗎?”
“嗯,你去看看,王府以後也是交給你的,你應該學學熟悉一下,拂兒你也過去看看。”老王妃點點頭,接著還示意雲拂曉過去看看。
其實雲拂曉讓賀蘭御開口,就是想老王妃准許之後,賀蘭御再耍賴的拉她過去看,這樣她也能趁機看一下,現在老王妃卻直接的准許她過去看一下,讓她反而不好意思去看了“奶奶,這好像……”
雲拂曉有點不知所措的想推辭,但是賀蘭御已經拉住她“奶奶准許你去看,你就去看一下,反正這些你就算看了也是有看沒有懂的。”說完直接把雲拂曉拉過去。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