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李玲狠狠的捶了大腿一下,雙手緊握,那尖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在掌心留下一個紅紅的凹痕,一絲鮮紅慢慢的從那凹痕浸出,在緩緩地從拳頭的縫隙中流淌而下,在慢慢的滴落地板上。
這刺痛讓李玲無力的手和腳多了一絲力量,難道痛意能解毒?
不對,或許這是毒,只是一種使人無力的迷藥,而外來的刺激使得這藥力消退,所以她才緩緩回覆力量,那麼這無色無味的藥,他們是怎麼下的?
對於她們怎麼中毒李玲還是想不明白,不過有了解救的辦法她也就不那麼緊張了,當下她朝著李湘使了一個眼色,並且悄悄的對她揚了揚那血跡累累的傷手,在做了一個回覆力氣的動作,李湘看了眼睛驟地一亮,微微點點頭,表示明白,接著快速的摘下一支髮釵,狠狠的刺入大腿,只是無力的手,更不就刺不深,不過就算不深,那突如其來的痛意仍然讓她到吸一口冷氣,只是隨之而來的力氣讓她舒了一口氣,還好,只要力氣回覆了,她定要他們好看。
只是她緊張的心並沒有一刻放鬆,她怎麼也不相信他們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會沒有驚動他人,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裡是他們的地盤。
想到這裡她的心一緊,那些跟來的暗衛呢?怎麼也沒有動靜?
就憑她們剛剛的動做,還有云拂曉剛剛的呼叫,他們就應該出現才對。
而現在沒有出現,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已經被人發現,或者已經被人處理掉了。
這麼一想李湘不能淡定了,她匆匆的向李玲使了一個危險的眼色,李玲明白的點頭,只是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單憑她們兩人之力,很難把雲拂曉從他們的手裡安陽無恙的把人救出來,唯一的就是按兵不動,看好情勢再說。
她會了李湘湘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她先不要驚慌,看清情勢再說,李湘湘回了她一個明白的眼色,兩人就這樣按兵不動,依然裝做無力的走在轎子旁邊。
轎子裡的雲拂曉只是呆了一下就穩住了心神,她再也沒有再次驚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沒事,你們不要擔心。”
或許是她的心被其他的事物佔據了,反而不再覺得身子發熱,彷彿剛剛那股燥熱和煩躁不安,和內心的蠢蠢欲動,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一般,怎麼回事?
明明她感覺到中了媚、藥的,怎麼會沒事?這媚、藥什麼時候解的?
難道是剛剛那梅香?
從剛剛直到現在,唯一碰過或者聞過的只有剛剛那道梅香,這梅香難道是媚、藥的解藥?
那到底是誰救她?
不管是誰救她,她都十分感激,只是既然要救她怎麼不真的把她從這群太監手中救出來,反而依然留她在他們手中到底為的是什麼?
今天的事,都透露出一種異常詭異之感,好像一切在他人的算計當中,也像一切都在別人的計劃之中,只是她算是什麼棋子呢?
是能被犧牲的棋子?還是誘餌?
想不到她也有成為誘餌的一天,憑著她被人解了媚、藥,卻又不把她救出去,她就知道現在她已經是誘餌了,是誘出背後指使者的誘餌。
只是希望她這個誘餌在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不會被人犧牲,希望能撿回一條小命。
施施然卻又警覺性十足的公公,慢條斯理的走在轎子旁邊,他看了一下步伐沉重的跟在兩邊的李玲和李湘湘很是睥睨的挑起一邊唇角,好像對於不是對手的她們很是看不起。
不過這些都不在他的考慮當中,他只要把雲拂曉送到那裡就不在關他的事了,之後的事是他們的事了,他只管負責這一路上的安危,不讓雲拂曉跑了就行,其他與他無關,這也是他不要李玲李湘湘的命的原因。
“公公,到了。”他們走進一座有著高牆和琉璃瓦的宮殿,這宮殿處處透露出一股淳樸高華雄偉的古樸氣韻,只看一眼就能分辨這樣的宮殿比行宮裡的任何一座宮殿都要奢華,和大氣,那蓬勃的氣勢從宮殿雄偉的外表可以看出,這裡怎麼會有這麼一間宮殿?
不等李玲和李湘湘驚訝這座與行宮格格不入的宮殿的出現,就聽到那名公公讓他們抬進去,而轎子內的雲拂曉皺眉想了一下,當下就用力搓著臉頰,沒幾下就把細皮嫩肉的她挫的雙頰發紅,她剛放下手來,就被那名公公示意一名太監把她抱出來,雙頰發紅的雲拂曉眼神迷離的被那名公公從轎子裡打橫抱了出來,她無力的耷拉著身子,只是她記起她是中了媚、藥的,當下裝出一種煩躁和嬌媚,桃紅的粉唇微微張開,吐氣如蘭,還有隱隱約約的有呻、吟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