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崗了,也就沒有追查,直到今天才知道我們院子出事了,才覺得昨天那個人很可疑,或許昨天的事就是那人所為,現在知道世子回來了,特意來稟報,奴婢仔細問了,那個時辰正好是申時。”
口齒伶俐的李玲的有條不紊的把事情說出來,不過若是細聽,還是不難發現漏洞,因為他們說看到一個人,卻故意沒有點名是丫鬟還是婆子,或者是小廝,就這樣含含糊糊,隆隆統統的說一個人。
但是這樣已經讓本已心虛的王婆子心驚膽戰,臉色一白,彷彿被人驟然間抽空血液一般,面無血色,那裡還有剛剛的紅光滿面呢。
而那名看門的婆子聞言也臉色霎地一白,那蒼白的臉色還有滿面大汗的模樣,好像突然得了急病一般,而她的異樣讓跪在她身邊的一名婆子注意到了,她關切的問道:“顧家的,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沒事,只是有點頭痛。”彷彿不想引起他人注意,那名婆子立即搖頭,只是一直留意她的雲拂曉卻暗地笑了,她猛地把手裡的茶盞往那名看院門的婆子摔去,接著大喝:“來人,把這名滿口謊言的刁奴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這次她已經懶得跟他們多說,先打了再說,就看看她受完這五十大板,還有沒有這個命來回答申辯。
只是五十大板下去就算沒有死,也不見半條命了,不好運的會連腿也廢了,成為一個廢人。
幾名雲拂曉特意找來的腰圓胳膊粗的婆子瞪瞪的走向那名看院門的顧家婆子,那名顧家婆子一看登時害怕的往後跌坐下去,她驚慌失措的搖著手,抖著聲音叫道:“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是王婆子讓我離開一會,是王婆子……”
她驚慌的叫著,還直指王婆子,那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