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老和尚我摸摸臉!”
老二又怒又惱,沉聲說道:
“你拿我們當成了什麼?”
忘我方丈也厲聲答道:
“我把你們當作熊氏兄弟!”
老大接話問道:
“老和尚,你這個要求令人英明其妙,難道……”
忘我方丈不待老大話完,介面道:
“真金不怕火煉,要是真是熊氏兄弟,自然會答應我老和尚,否則那就絕對不是熊氏兄弟!”
老大看看老二,他兄弟皺著雙眉點了點頭,老大說道:
“老和尚,我們答應你了,不過事後你要還不出我們一個公道的話,哼哼!老和尚,怕你想死都很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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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能否還爾等一個公道,那要看爾等是否真乃熊氏兄弟而定了,設若老和尚發覺爾等並非熊氏兄弟,這‘公道’二字卻還不定誰向誰來討要呢!”
忘我方丈言下之意,很明顯地告訴老大老二,要是他兩個並非熊氏兄弟,老方丈大概想對付他們了。
可是老大和老二卻沒有接話,大步行向忘我方丈身前,本來距離不足兩丈,幾步已經到達:
忘我方丈卻點頭指著左邊的老大說道:
“你是哪個?”
“熊式文!”
忘我方丈搖頭問道:
“你的左腳曾經受過傷嗎?”
這一問卻嚇得老大和老二變了臉色,神情立即恭順了不少。
忘我方丈因為老大沒有答話,不由沉聲又道: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呢?”
老大這才如夢方醒急忙說道:
“當年被困……”
他剛說到這裡,老二咳嗽一聲,老大話鋒一變又道:
“不錯,我左腳曾經摺斷,現在早巳好了。”
忘我方丈冷嗤一聲說道:
“早巳好了?莫非你施展‘幽魂飄風’身法的時候,仍然能夠發揮出全部的功力?”
老大和老二又是一驚,老大吶吶地說道:
“差半籌火候,不過已經……”
忘我方丈不等他把話說完,哼了一聲說道:
“毫釐之差,謬之千里,半分之誤,生命葬送,你今後必須會心思考出一朝萬一之時補此不足而護命的妙式來,否則遲早因此而喪命!”
說到這裡他不容老大答話,手指老二又道:
“你現在心有不服,故而氣濁而神浮,本來你的功力就差著你大哥些許,再要臨敵氣躁,遇上高手焉有命在?”
老二現在雖說對這個老殘的和尚,已然另眼看待,不過他仍然疑念未去,聞言冷冷地說道:
“老和尚你先少吹鬍子瞪跟睛的……”
老大不待兄弟說出下面的話來,已介面叱道:
“二弟住口!”
忘我方丈這次卻微然一笑說道:
“不要緊,老大你不用管他,‘吹鬍子瞪跟腈’是句俗話,說慣了自然就順著溜出口來,別看我眼瞎了,心卻沒瞎,有意和沒意的話,我還聽得出來,沒有關係,老二你接著說下去。”
老二這才想起來忘我方丈是個瞎子,不由一皺眉頭說道:
“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摸臉就快一點。”
“好,我就先摸摸你,過來。”
老二忍著氣叫忘我方丈摸了半天,老大繼之完成了這個過程,忘我方丈卻沉思有頃說道:
“我沒有見過熊氏兄弟,幾十年來他們當然也應該已經老了,不過聽說他們兄弟貌相非常英俊,你們兩個,一位是虛浮腫胖,一位卻又瘦得像個吊死鬼,要說就是熊氏兄弟,實在叫人難信!”
老大和者二這才明白忘我方丈摸臉的原故,不由又互望了一眼,老大慢吞吞地說道:
“不瞞老和尚說,當年我們兄弟不是這個樣子,因為無心被困瘴毒之中,所以才改變了形貌!”
忘我方丈聞言點頭說道:
“這句話有些道理,此間又恰有極為歹毒的‘七彩蝕瘴’,就像我老和尚一樣,和當年變得成了天上地下,好,這一關咱們算是過去了,不過我老和尚已說過,另外還有三個問題要問你們呢,這三個問題說複雜,複雜到了家,說簡單卻又簡單到極點,你們要是熊氏兄弟的話,絕對能夠回答得出來,反之任憑你們有多聰明,也休想能夠答上半句!”
說著他突然右手食指指著天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