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稀的夜晚,兩人的舉動本是閨房之中的調情之作,但當事人卻都缺乏這份浪曼,反倒雙雙面紅耳赤。
淡月見他的“淫行”沒有得逞,芳心竟有幾分得意。她苦追黃羽翔半天,累得全身幾乎脫力,而才踢了他一腳,卻落得自己眼下這副下場,當真是一路吃虧到底,現在可以看到這頭色狼吃蹩,得意之下,足上的痛楚竟也大減。
所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凡事一定要小心從事。淡月姑娘這一得意,雙手竟忘了用力,渾然不覺一雙柔荑已被眼前這個大色狼掰開了,待黃羽翔的手撫到她的蓮足上時,她才猛然驚覺,心中更是一片驚慌,心旌激動之下,竟然暈了過去。
黃羽翔武功雖然不算高強,但總算也在江湖上廝混了幾年,基本的傷勢還是看得出來的。他心知這種骨裂只是小傷,但沒有半個來月的養傷是不可能自由行走,當下手上真氣慢慢透出,封住了她右腳上的幾處經脈,止住她的疼痛,心裡卻暗暗納悶這刁蠻的小姐是為何受傷。
他人雖然聰明絕頂,但長期以來畢竟只是一個三流人物,所識有限,護身真氣這一詞從來沒有聽說過,哪知道傷了淡月這個美豔姑娘的罪人正是自己。
“沒事了,你只要休……”黃羽翔抬頭對淡月道,卻見這個刁蠻小姐早已暈厥過去,心道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外表再如何堅強,遇上這等痛楚還是忍受不住而痛暈過去,當下好人做到底,右手握住淡月的一隻手,搭住她的脈門,將己身沛然的真氣輸到她的體內,幫她聚合全身紊亂的真氣。若是黃羽翔知道淡月是因為害怕他這個大色狼而嚇暈過去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而氣昏。
真氣執行三週天,淡月已是功夫全復。而黃羽翔雖是助人行功,但內力卻半點也沒有折耗,盈盈然流轉如意,充達四肢百脈,說不出的寫意。他心中暗暗高興,黃羽翔不是不想出人頭地,但以前功力低微,又沒有什麼權勢,因此行事低調。但今天連連被人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心中對強大的實力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渴望,一改以前得過且過的想法。
抬眼向淡月望去,只見她俏麗如月的臉上滿是楚楚憐人之意,適才的刁橫任性早已不見蹤影,當真是說不出的美麗,雖然比之綠衣人兒那美得不應該在人間出現的絕色還差了很多,但已經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麗人了。
黃羽翔眼光順著淡月的臉蛋往下游走,待到滑過她雪白的玉頸,不禁停在了她高聳的胸部上,心中一片激盪,暗想這小丫頭人看來不大,但胸部怎得如此豐滿,與她的主子倒是一個樣。他天性不拘小節,修煉“抱朴長生功”之後,更是好色成性,眼下美色當前,怎不令他食指大動,但隨即想到那令他後怕不已的秦連,燃燒的慾火頓時被熄了個徹底。但手中柔荑在握,不乘此佔點便宜那就枉自他的菲號“浪子”了。
淡月姑娘只覺全身暖洋洋的,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忍不住輕咦一聲,慢慢睜開了一雙妙目——黃羽翔!這個大色狼!竟牽著自己的的左手,還在……摸來摸去!
剎時間,淡月只覺呼吸困難,心中想道,我到底昏迷了多久?這個淫賊到底有沒有幹什麼?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雖然是仲夏嚴熱之際,也仍是出了一身冷汗。
黃羽翔見她臉色變幻,只道她修習的是一門奇功。他心中本就在推測綠衣小姐的父親是怎樣一個高人,竟能有秦連這個武功本已強得驚人的掛名徒弟,眼見淡月功法如此奧妙,心中對這位奇人的敬佩之意更加強烈。
淡月愣了一會,才發現自己的左手還被黃羽翔握著,當下一聲尖叫,猛地抽回了手,雙手爬地,雙足使力,四肢連動,行動如飛,轉眼的功夫已爬離黃羽翔三丈來遠。她雙足這一用力,右足一下子又痛徹心扉,頓時四肢無力,萎頓於地。
黃羽翔雖然自負輕功了得,但見她四肢據地,趨前突後,神妙無比,也不禁暗暗心折,哪想到是人家淡月已將他視為卑鄙不堪的淫賊了。
他雖然對淡月美麗的容顏心慕不已,但深知她絕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物,見她功力已復,當下抱拳道:“這位姑娘,在下黃羽翔,適才在村中屋舍之事,純屬誤會。我絕不是有心偷窺你家小姐的,如有得罪之處,請多多包涵,望請姑娘回去之後替在下解說一番,今日之事,只當全沒發生過可好?在下告辭!後會無期”
黃羽翔這番倒是誠心誠意想要撇清誤會,連自己的姓名也如實地報上了。他雖然生性風流,但對淡月這等後臺實力不明之人實在不敢輕惹,好在他為人豁達,兼且才體會到“抱朴長生功”的精妙之處,正要覓地修習,便強自將那綠衣小姐美絕人寰的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