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壯年,埃爾維斯的脾氣還是如年輕時一般沒有有兩樣,埃爾維斯也知道自己的性子太過火爆,所以他不肯擔任魔法師協會的任何職務,而是扶持他的學生去做魔法師協會的會長,否則以埃爾維斯的地位至尊,魔法師協會會長的位子怎麼可能讓別人搶了去。
埃爾維斯現在要高遠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否則定要讓高遠斃命當場,對於一個閃爍其辭的年輕人,埃爾維斯殺了也就殺了,管他是什麼來頭,至於高遠是魔免之體,埃爾維斯才不會放在心上,他至少有幾十種方法可以將高遠瞬殺。
高遠暗自凝神,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可是面上卻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話說回來,高遠還真是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和埃爾維斯方才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就是如臨大敵的樣子呢,這個大魔導師也未免太莫名其妙了吧。
高遠道:“您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些,什麼是魔免之體?”
埃爾維斯冷笑道:“你分明就是魔法免疫之體,一切魔法對你都沒有效果,又怎麼可能被雷鳥的精神魔法所傷到失憶,你撒謊也不看看物件,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高遠苦笑了一聲,道:“您覺得我要是知道自己是什麼魔法免疫之體,怎麼還敢讓您給我測試呢,我這不是找死嗎,你看我想那麼笨的人嗎。”
埃爾維斯被高遠問的一怔,但隨即便道:“誰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快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高遠沒想到自己竟會是什麼魔免之體,偏偏又是一直在用雷鳥的精神魔法做失憶的藉口,沒想到卻是在這裡露出了馬腳,高遠心念急閃,道:“我一直不知道我是魔免之體,怪不得當時沒死在雷鳥的手裡呢,不瞞您說,我是被雷鳥所傷也是別人告訴我的,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在爬上一棵大樹時,有一個黑色大鳥從樹上飛下來襲擊我,在我耳朵邊上大叫了一聲,把我嚇了一跳,就從樹上給摔下來了,不過我摔下來之前也把那雷鳥給打暈了,然後我掉在了地上之後也被摔暈了,等我被人救醒之後,那些救我得人就告訴我是被雷鳥傷到了,所以我才一直這麼說的,您看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其實我不是被雷鳥所傷才導致失憶的,而是因為摔倒了腦袋才失憶的,我可不是有意隱瞞您,要是您不說,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我是個魔免之體啊。”
高原這一番話虛虛實實,也算說得過去,埃爾維斯聽完之後,臉色好看了許多,沉吟了半響才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可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高遠急道:“我說的絕對沒有半句虛言,不瞞您說,我與那個雷鳥不打不成交,現在那雷鳥已經是我的召喚獸了,就連把我救起來的人也和我在一起,您要是不信完全可以問問他們,看我說的是不是實話。”
埃爾維斯思索了一會兒之後,身上的魔法袍終於恢復了平靜,而埃爾維斯的神態也恢復到了一副垂暮老者的樣子,有氣無力的道:“好吧,我相信你了,想必你也不敢騙我!”
沒想到事情這麼輕易的就揭過去了,高遠還有些不敢相信,他只覺自己的這番話雖然也能勉強說通,可是埃爾維斯也未免太容易相信人了吧,只是三言兩語就被打發了,真要是有人想坑他,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自古以來能成為大魔導師得人真是少得可憐,無一不是天資絕豔之輩,這個埃爾維斯到底是怎麼成為大魔導師的。
雖然滿肚子的疑問,但事情能輕易收場,高遠自不會給自己沒事找事,能不能成為一個魔法師才是他最關心的,當下道:“我要是什麼魔免之體的話,還能成為魔法師嗎?”
埃爾維斯沒好氣的看了高遠一眼,道:“能,你能成為魔法師的死敵,顧名思義,魔法免疫之體自然是免疫一切魔法,別說釋放出的魔法了,就連魔法元素在靠近你的身體時都會湮滅,你怎麼可能成為一個魔法師!”
埃爾維斯的話終於解開了高遠一直苦思而不得其解的一個謎團,高遠心裡又是失落又是振奮,失落的是此生與最為嚮往的魔法無緣了,振奮的卻是以後見了魔法師豈不是可以任由自己蹂躪了,雖然以前莫名其妙死在高遠手裡的魔法師已經有好幾個了,可是高遠每次迎著魔法而上的時候心裡難免還是忐忑,可是從今天開始,高遠再面對魔法師的時候不會有一星半點的恐懼了。
高遠悲喜交集,不由長嘆了一聲。
埃爾維斯道:“你嘆什麼氣,雖然不能學習魔法,但你可是魔法免疫,自有記錄以來第二個魔法免疫之體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你可以無視所有的魔法,魔法師見了你只能轉身就逃,你雖然不能學習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