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他在那裡,你叫他過來。”
傅清林搖了搖頭,道:“高公子誤會了,高大師只是委託我代賣了三把刀而已,與我卻是沒有什麼關係的,現在到已經賣了,高大師自然也不會再來,只怕你要想見他的話還得親自去找他才行。”
高天賜冷哼了一聲,道:“那他現在在哪裡?”
傅清林沉聲道:“我倒是知道高大師現在在哪裡,不過呢,我也知道公子與高大師的恩怨,您找他只怕是要與他做生死之戰吧,所以高大師現在只怕是不便與您相見啊!”
高天賜道:“你既然知道我找他要做什麼,那就少說廢話,你當我在亞凱城裡就不敢放手殺人了嗎,快說,高遠到底在哪?”
傅清林嘆了口氣,道:“麥德林議長極為看重高大師,今天一早就請了高大師去他的府上議事,只怕現在高大師還在麥德林議長哪裡呢,依我看高大師是要在亞凱聯邦做官了,怎麼,您難不成現在去麥德林議長的府上去找高大師嗎?”
傅清林說這番話時,但嘴角卻是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到後來便不敢再直視高天賜,低下了頭,但在高天賜看來,傅清林的微笑分明就是對他的鄙視譏笑之意,高天賜怒從心起,恨聲道:“他以為躲到麥德林哪裡就行了嗎,我現在就去麥德林哪裡找他,我倒要看他敢不敢應戰。”
高天賜說完之後轉身就走,待出了興隆號的大門後,又羅塞塔派來的安德魯連忙湊到高天賜身前道:“高公子不會正的要去麥德林的府邸去找高遠吧,麥德林不論怎麼說也是亞凱聯邦的議長啊,您這麼直接去他的府上鬧事,是不是不太好啊,依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等高遠離開之後,我們再找他也不遲。”
高天賜看了安德魯一眼,冷道:“要是他一直不出來,難道我就一直等下去嗎?”
安德魯道:“當然不能,不過就這麼直接去麥德林議長哪裡找高遠決戰的話,麥德林議長的面子上可是過不去啊,再說了我們又是作為神月帝國的公使身份而來的,這麼做對兩國的關係可是不好啊,還請高公子以大局為重,暫且放過高遠那小子,等他什麼時候從麥德林議長哪裡出來之後,我們再找他就是了。”
高天賜還未說話,曾在擂臺救了高天賜一命的劍士上便道:“安德魯先生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家少主兩次敗於高遠之手,現在若不去找那高遠報仇,若是高遠以次為藉口拒絕我家少主的挑戰怎麼辦,難道說要我家少主受此大辱而忍氣吞聲嗎。”
安德魯是羅塞塔派來的,雖然是保護高天賜的平安,可安德魯畢竟是站在神月帝國的立場上說話,所以安德魯幾位不願高天賜去亞凱聯邦的議長家中挑戰高遠,而歲高天賜來的劍士卻是高順昌手下的人,他自然要替高天賜說話了,不論是為了神月高家的名聲,還是為了高天賜的名聲,這個劍士都要想辦法讓高天賜在眾人面前擊敗高遠,況且這個劍士也知道以高天賜的脾氣,勸阻也是無用,還不如替自家的少主說話,也好在高天賜哪裡留下個好的印象。
高遠這時侯正在與麥德林商量一件大事,至少麥德林認為這是一件大事,高遠對於是否留在亞凱聯邦做官一直猶豫不決,高遠現在對於錢是不在乎的,能吸引他的也就是官位了,不過麥德林無法讓一個年輕人一來就做到主管全**械的位子上,而高遠又不想從一個比較低的位置一步一步的幹起,所以高遠今天已經是第三次來給麥德林送禮來了,看看能不能給個高官的位子,麥德林雖然心裡對高遠的貪得無厭十分的不齒,卻又不想得罪了高遠,把高遠推到別的議員那裡去,只能耐著性子一遍又一遍的解釋,讓高遠不要太心急,先從低一級的官員開始做起,用不了幾年就會爬到高位上,不過高遠似乎怎麼也聽不進去,還是在一直糾纏不休。
麥德林心裡已經極不耐煩,表面上還要滿臉堆笑,苦口婆心的規勸高遠接受現在他所能開出的條件,這讓麥德林內心很是惱怒,他怎麼也是亞凱聯邦這麼一個大國的第一人,現在卻要忍受一個雖然有才卻是貪得無厭的年輕人喋喋不休,就在麥德林按耐不住,幾欲翻臉的時候,卻見他的侍從急匆匆的走到他的身前,欲言又止。
麥德林這時極為不快,看他的侍衛慌慌張張的樣子難免有氣,當下厲聲道:“你在幹什麼,沒見我這裡有客人嗎,有什麼話就趕快說。”
侍從看了高遠一眼後,吞吞吐吐的道:“神月帝國的公使高天賜來訪,現在正在大門外等著呢。”
麥德林怔了一怔,道:“是他來了,那就請他進來吧。”
侍從仍舊是吞吞吐吐的道:“高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