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裳搖搖頭,有些無力的說:“不管你多討厭他,他並沒有做任何事傷害你呀!”
王帥垂下頭,“我也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們。”
倪裳的怒氣又冒了出來,“你今天干嘛要跑來和我說這個?!過去這麼久的事兒,你現在來同我講幹什麼!”
王帥說:“開學以後,我看見你……你的笑容少了好多,性子也不如以前開朗。我知道,我可能錯了。我忍了很久,就是想來說聲對不起的。”
倪裳無力的揮揮手,“我要你的對不起來做什麼?你走吧。”
王帥看了她一陣,毅然轉身往外走,走了幾步,他突然大聲說:“倪裳,我會一直喜歡你的,我會證明給你看,我絕不比江之寒差。”
倪裳輕輕的笑起來,“一直麼?別說這麼幼稚的話了。”
王帥愣住了,臉漲的通紅,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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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去年今日(中)
前幾天,江之寒牽線,讓四十中的幾個領導,包括王主任,和附近派出所以及刑警隊,特警隊的人一起吃了個飯。。當然是學校買的單,公安局這邊幾個領導都承諾會更多的幫助學校治理附近的治安問題。總之,也算是賓主盡歡。
第二天,王主任把江之寒叫到辦公室,好好的表揚了一通。江之寒對錶揚這種東西當然沒有任何興趣,很直接的就提出來說,最近有些事情要辦,恐怕不能每天都能來上課。王主任很乾脆的說,協助公安辦案很重要的,也不用請假了,我給王老師打聲招呼好了。江之寒對王主任的直接很欣賞,道了謝出來,按下不表。
今天是去滬寧的操作團隊出的日子,江之寒和明礬一起到機場送他們。許小姐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三折的機票,和火車臥鋪差價不大,所以就決定了坐飛機。
從機場出來,明礬提議道:“找個地方坐一坐?”
江之寒點了點頭,兩人坐了機場的大巴回到市區,去了明礬去過的一間茶屋。三塊錢一壺茶,可以無限制的續水,屋裡坐的除了他們兩位,沒有五十歲以下的。兩個頭花白的老人家擺開象棋,廝殺起來,五六個老頭子把板凳圍成一圈,興致勃勃的看,嘴巴卻閉的緊緊的,所謂觀棋不語真君子。
江之寒喝了口茶,感慨道:“你居然知道這樣的所在。”
明礬說:“爺爺過世前,隨他來過幾次,是個好地方。”
江之寒象是對明礬說,又象是對自己說,“下週一就開始了。”下週一是滬寧股市開張的日子,有八支股票頭一批進入交易。
明礬緩緩的點點頭,“是啊,千呼萬喚始出來。”
江之寒接著他的話,“尤抱琵琶半遮面,也不知道是美是醜,是福是禍?”
明礬狠狠的說:“下定了決心,管她是美是醜,都要好好的幹一場!”
江之寒伸出食指,指著明礬,笑的喘不過氣來。
明礬問:“你什麼瘋?”
江之寒笑道:“你……你果然,咳咳,果然決心好大,不管是美是醜,都要好好的幹……她一場。”,把幹字咬的很重。
明礬不禁失笑,罵道:“操,你媽的也太不純潔了。”聲音有些大,招來幾個老人家責備的目光。
江之寒失笑道:“不過書上都是這麼寫的,熄了燈也差不多,你就埋頭好好幹吧。”
明礬苦笑著搖搖頭,“你這小子,我現在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現在還能笑的出來。說實話,上週你把你籌到的資金第一次給我露個底,我都替你捏把汗。那可是上百萬的錢!百萬是什麼概念?前一兩年,大家還在說萬元戶,萬元戶,就算是有錢人了。百萬富翁,那是傳說中的東西!”
江之寒說:“什麼百萬富翁?大多數又不是我的錢。”
明礬說:“正因為如此,我才更戰戰兢兢。你想啊,就算虧掉百分之十,也是十幾二十萬的數,那可不是個小數目。”
江之寒收起笑容,說:“明哥,不言勝,先言敗,你的理念和我還蠻相似的,所以我們應該合作的不錯。”
他輕輕的把茶葉吹開,喝了口茶,放下茶碗,認真的說:“要說戰戰兢兢,度日如年,沒人比得過我了。我平時看著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是要掩飾心中的不安而已。我現在天天都在
想,這一次賭的是不是太大了一點?過了我能力的範圍,和能承受的範圍。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這一步已經跨出去了,飛機都在天上了,索性把這些都拋在腦後,捲起袖子好好大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