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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好,江之寒沒有取頸部的動脈,而是一掌切向那人的手臂。那人舉手來擋,江之寒一轉腕,切在他的肋骨上,那人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江之寒本著戰決的想法,飛快的衝向第二個人。這一次江之寒用的是對付二王的幫兇的手法,兩隻手搭上他的右手關節,一扭一轉,那人的肘關節被卸開,慘叫一聲,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江之寒閃電般的解決掉兩個人,剩下三人酒已經醒了不少,早已丟了手中的爆竹,往兜裡去摸匕,卻忘了“兵貴神”的道理。江之寒飛快的解決掉了第三個人,剩下兩個才拿出了兜裡的匕。

江之寒毫不畏懼他們手中的匕,化掌為拳,擊向對面男子的面門,那人舉起匕一撩,卻沒想到上面的卻是虛招,江之寒一記撩陰腿,已經把他撩在地上。最後站著的那位,吼了一聲,一刀刺了過來。江之寒眼睛緊盯著他的肩和手,身子往左一側,讓過了這一下。那人欺上前來,又是一刀。江之寒卻是並不慌亂,踩著步子往後退,連著讓開了他四五下撲刺。待到對手一個動作力用大了,江之寒瞥準了機會,讓過當胸一擊,擒住對手的右手手腕,把匕下了下來。接著一個肘擊,那人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不過一兩分鐘的工夫,江之寒已經放倒了五個對手,包括兩個拿著武器的。固然佔了對方估敵不足,醉酒後又反應遲鈍的便宜,但終究靠的是這幾個月的苦練。江之寒手上使的並不是楊家拳,而是老爺子教授的一套簡化適用的格鬥和擒拿工夫,步法上倒是用了幾成楊家拳的真傳。江之寒想到老爺子說過十年苦練通常才能讓拳法真正用於實戰,自己三角貓的工夫,倒是不到半年就經過三次實戰考驗了,所幸的是對手中並沒有真正的高手。

江之寒回頭看到父母已經走了過來,對他們叫道:“這裡沒事了,報警吧。”看見個傢伙想要站起來,上去補了一腳,他就乖乖的趴了回去。

兩分鐘不到,燈光陰暗的街道上,就有手電筒的強光射過來。江之寒咪起眼睛,看到三個穿制服的警察正走過來的出警度還挺快嘛。江之寒想道,但馬上意識到他們不的人出警都是坐特別的警車的,這個地方街道寬暢,沒道理會步行過來。

三個警察走到近前,領頭的一個肥頭大耳,還腆著肚子,走了一段路已經有些氣喘。江之寒心裡想,也難怪社會上如今對公安系統有些成見,這個形象實在是不象精幹的執法工作人員。

胖頭陀(江之寒給他想的外號)威嚴的質問道:“怎麼回事啊?”

不等江之寒開口,躺在地上的一位已經爬起來,指著江之寒說:“他打人”,摸著自己的肋骨,呻吟道:“我的骨頭好像斷了。”

胖頭陀轉過頭來,威嚴的看著江之寒。

江之寒平靜的說:“他們在這裡縱火,要燒我們的店面,好不容易撲滅了。我過來理論,他們還拔出刀子來,就打起來了。”

胖頭陀上下打量著江之寒,“是你一個人把他們打倒的?”

江之寒面容不改的說:“他們喝了酒吧,隨便碰碰就倒到地上去了。”

剛才話的人大概是那群人裡口才最好的,理所當然的成了他們的言人。他申辯道:“我們只是在這裡放爆竹而已,哪有縱火?他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就打一頓,下手可狠了。”

胖頭陀心裡罵了句幾個窩囊廢,不曾想要是自己上去可能更不濟事。

江之寒冷笑道:“放火的證據可還在那裡,看看捲簾門上的痕跡,還有背後倉庫草叢中的火,是滅火機撲滅的。”

那小子嘴硬道:“那可不是我們乾的,你不要血口噴人。”

胖頭陀冷了臉,說:“都回派出所錄一下口供吧。”

那邊的人呻吟了幾聲,說:“我們的骨頭斷了,得先處理一下啊。”

胖頭陀看了一眼身後的一位警察,說:“小張,你負責看管他們,去醫院看看,再回來錄口供。”回頭對江之寒說:“你就跟我走吧。”

這時候歷蓉蓉已經站在兒子身後,聽了這話,不忿道:“事情很清楚,這幾個流氓又是縱火,又是攜帶刀具要傷人,為什麼要去派出所?”在他們這一代人的心中,去派出所就不是什麼好事,和拘留就是同義詞。

胖頭陀冷聲道:“這也是你們的一面之詞。你們雙方說的完全不一樣,我們需要問清楚情況。”

歷蓉蓉說:“我跟你們去好了,我兒子不過是個中學生。”

胖頭陀冷哼道:“人不是他打的嗎?傷了人也是可能要負責任的。你要去,跟著去好了。”

江之寒已經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