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啥矛盾的找了家茶餐廳,不僅能喝茶,還能吃點兒東西,這一來二去的填飽肚子絮叨嘮嗑兩不誤不是?
吃飽喝足。
刑北風閒不住,就著對戰網上那點兒事和他聊了起來,排除他知道的,敘述他們這一個成了第三,一個成了第五的糟心戰績,然後來了正題。
這話一說起來,陳怡時都不知道怎麼說他。
和黑天見面一不交流通訊號碼,二不研究見面地點,他到底是想幹啥,你們是想幹啥?
陳怡時當時就想這麼問出來,可是吧,瞅瞅那兩條腿,陳家大少爺禮儀心氣那點兒都不缺,他也只能一言不發的聽他說中央學院那些個孩子。
說了沈師是怎麼閤眼緣但比不上黑天,說了何春是怎麼瞧著和他相似,是不是他的私生子,又聊了這人之前去的幾所學院也沒找到線索,最後還悶悶不樂的說道:“我從中央學院出來後就碰到你了,跟那幫小子聊黃金時代聊的那麼不痛快啊!”
陳怡時納悶的問刑北風:“為什麼?”
刑北風翻個白眼:“我又不是嶗山道對和黑天世有關的訊息如數家珍,我*就是個戰鬥宅好不好?”
懂了。
陳怡時也翻了個白眼,要不你怎麼到現在都猜不到黑天就是黑天世,黑天世就是穆迴風呢?
說來也奇怪,悲風赤翼這傢伙屢屢在不經意間看破真相,但他就是不信!
這是個多麼眼瞎的習慣啊!
刑北風可不知道對面這白麵肚黑的傢伙正在心裡腹誹他,悶悶不樂的說道:“我不過是順路去中央學院看看,但是我現在要說,不愧上一代冠軍,實力不低啊。”
陳怡時見狀挑起眉梢:“怎講?”
刑北風端著茶:“我從這幾個孩子身上看到了殺氣,他們才多大?”
陳怡時神色未變,“正常,穆迴風元帥親自訓練出來的,沒點兒能力怎麼行。”
刑北風哼了聲:“我服穆迴風,但看不上你們這群人的態度。”
陳怡時擺手:“停,別說了,上綱上線的,我這不過是閒聊!”
刑北風也乾脆:“成,不提這個,我說,藥什麼時候到?”
陳怡時看他,飄動的心思也沉了下來,聲線低沉道:“快了,李家和我聯絡,不會太慢,還有兩三天就能到。”
“是嗎?”
提起那個藥物,就算是刑北風也沉默下來。
陳怡時瞧著對方,金絲邊的眼鏡,人模狗樣的白襯衫,坐在輪椅上,身姿單薄的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走,與性格反差極大的外表……
老天就沒有一回張開眼過!
在這個星際時代,陳怡時暴躁的咒罵老天,哪怕他是個標準的唯物主義者。
“你這次是趁機突破吧?”
刑北風像是感覺不到對面人的煩躁般輕飄飄的說道。
陳怡時沒說話,但看了過去。
見他眼神動了,刑北風倒是灑脫的好似即將到手的藥物沒有80%的機率讓他直接去見閻王一樣。
“真好,咱哥倆說不定能齊齊飛昇。”
陳怡時嗤的一聲,諷刺道:“得了吧,你怎麼不覺得是身死道消?”
刑北風眼神微動,爽朗的笑道:“咱倆都不是命薄的人,這次你贏了,可就是又一個九級體修,而我贏了……”
說到這裡,他摩拳擦掌般的準備著,熊熊渴戰的火焰燃燒在眼底,他高聲道:“這戰場,最起碼要撕下四分之一給我!”
“呸,你怎麼不說全要了。”
但說是這麼說,陳怡時卻笑了,順便感嘆,這多虧是包廂,不然聽見的人指不定以為刑北風瘋了呢。
不過當這名大老粗駕駛機甲重新馳聘在星際的舞臺上,那場面……鐵定好看!
陳怡時抱著莫名的期待悠悠想著。
“說來,誰給我們送來?”
“……不知道。”
“星球錘子,你靠譜不!”
“閉嘴!你行你來!”
“阿嚏!”
穆迴風弱弱的靠在飛行器上,駕駛的人已經換成了另一個,張天師穩過頭的技術使得小型機在空中沒有一絲顛簸,就好像在陸地上一樣安穩。
對此,李舍人吧吧讚道:“乾的漂亮。”
“呵!”
獨鷹立馬接上。
李舍人見此怒視,獨鷹不甘示弱。
穆迴風……穆迴風頭疼的都想立刻就死回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