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蜷起自己間反覆不停,最後發出求饒般的聲音。
“夠、夠了!穆……哈!”
阿波爾一下子尖叫出來。
糟糕,不能讓他說出來!
穆迴風立刻想到,分神之下,牙齒沒掌控好力道,刺穿了那塊布料,又咬破了那粒柔軟。
眼瞅著阿波爾眼角都流下眼淚了,他默默收起了遍佈阿波爾全身的精神力,想著現在裝死還來得及嗎?
穆迴風堅持著明明兩人都心知肚明,但非要蓋上一層的遮羞布。
這就導致本來想再玩一陣的做法,由於阿波爾的失言,使得他玩過頭了。
淡淡血味縈繞鼻尖,再有就是阿波爾睜開眼睛,溼潤褪去而閃爍的怒火。
“別靠近我!”
阿波爾含怒的聲音響起,悄悄跟在他後面的白狼可憐巴巴的慫著高大的身姿。
亂來之後被修理的過程暫且不表,就說感覺著腿下溼潤的阿波爾有多難堪就別提了。
他是對和穆迴風有關係的一切充滿耐心,但這不代表他能接受……他能接受……
“砰!”
拳頭重擊水面,不遠不近的地方傳來狼的哀嚎。
阿波爾才不理對方的阻止呢,即使傷口不能碰水又怎麼樣?他竟然被……
“砰!”
又敲了一下水面,阿波爾干脆把自己埋在瀑布的衝力下面放空自己。
和穆迴風那次還好說,但這回是怎麼回事?
他那麼缺雄性嗎?
自尊心被狠狠摔個粉碎,阿波爾目前不打算給這頭狼好臉。
還有,裝什麼裝!
我早就看出你是穆迴風了!
破綻這麼多真不需要去進修一下演技?
阿波爾冷冷的在心底嘲諷。
雖說是蟲族的戰神,但是他並不像其他蟲族那樣性格呈現一個模子雕出的刻板。
高傲歸高傲,冷漠歸冷漠,但是他的原則卻十分明確。
對強者超乎尋常的耐心也是他能和穆迴風互相折騰到現在的原因。
另外,能讓這兩個被冠以宿敵的人樂意互相幫助,也正是出於這份摸不清道不明的惺惺相惜。
左右他們都明白,天上地下也只有這一個對手。
對方即使是死也要死在戰場上!
這是一種另類的認同,而就是這樣的思想使得他們之間維持了平衡的關係。
望著水聲陣陣的另一邊兒,穆迴風淡定趴在這麼一處能夠清晰看到水邊情況,又不被發現的巨石上面。
對比起阿波爾的不爽,他反倒頗為破罐子破摔的無賴。
幹了就幹了,都是大老爺們,就當互相打炮了唄,嘰嘰歪歪作甚!
當然,這話他肯定不敢對阿波爾說。
心底哂然,穆迴風無聲的搖搖頭。
站在瀑布下的男人,雪白的脊背有無數水珠愛戀的淌過。
他羨慕的闔上眼睛,與白鯊的精神頻道聯絡上了。
眼前黑暗一陣恍惚,再出現的地方,已然是他們兩獸一人共用的精神場地。
蔚藍無邊的大海與淺白淡藍的天際在視野盡頭融為一色,活潑遊動的大白鯊讓他看起來像是虎鯊一樣,全身都是黑了,就頭部那裡留了塊圓斑白。
足踏風雪的風雪之王白狼用比他更加優雅的姿勢趴在那裡,冰白狼瞳裡彷彿有真正的風雪吹過,冰晶成霜。
穆迴風遲疑片刻,才不好意思的說道:“急事?”
白狼懶洋洋的說道:“再不回去你身體就要死了。”
穆迴風盤腿坐在地上,笑著說道:“你附身之後應該比我更加頑強吧?”
這倒不是他故意推脫,因為就他當時的重傷,要不是當機立斷的和白狼調換了位置,利用白狼比他更加優秀的癒合能力扛住大血管出血的壓力,那一槍真可能打他個半身不遂!
更何況他自己更是到了另一邊兒用白狼的身體加快體力恢復,變相延長了施救時間。
這可以說是對當時情況來說最有效的處理方式。
是獨鷹和他一瞬間做出的交流判斷。
計劃中穆迴風雖然沒有計算到穆震會對他動手,但也考慮過這一點兒,他才及時叫來李舍人幫助。
因為談起能夠潛進穆家大宅的玩應兒,除了他也就沒別人了。
科學家的手段,就是如此酷拽!
穆迴風先是給李舍人一個贊,又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