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別緻,我竟不知。”
“你坐姿不雅。”姬夷召冷冷地盯著他的手,“另外,你拿的是丹的筷子。”
“不過一對木筷,回頭我送你十付玉筷。” ;姒履癸不以為意地揮揮手,他五官如雕刻般分明,眉宇間也盡是肆意與桀驁之色,“人生在事,當隨心意而行,若事事計較好壞,不過自尋煩惱。”
“你為帝為王,是何人對你說此話?”姬夷召眸中厲色一閃。
“自是我思我想,” ;姒履癸笑道,“當年你說我性桀驁,所以稱我夏桀,如今怎麼對此不滿?”
“當年你不過是諸王之一,權勢低微,略有桀驁,並無不妥。”姬夷召微微皺眉,“如今你是天下共主,如何還能一如從前?”
雖然他知道夏桀的性子不壞,只是那種追求自由自在,喜歡享受創造而已,但如今天下將亂,再來這性子就麻煩大了,從古至後來五千年,沒有幾個追求自由不聽別人勸的皇帝能安在位上的。
“如今大禹天降神威於我,” ;姒履癸傲然道,“百姓天下,願力加身,吾有民,如天之有日也,日有亡乎?日亡吾亦亡矣。”
在這裡聽到夏桀歷史書上那句有名的“我就像天上的太陽,太陽掛了我才會掛”的名言,姬夷召心中一跳,怒道:“胡扯,當年是誰在安邑對日起誓,若有一日登臨王位,必不負天下?”
“如今天下安定,朝中數部已被平定,商君也已被囚於此,生不出浪來,我縱享樂,又有何妨?” ;姒履癸也覺得昔日好友冒犯,只是笑笑道,“對了,看在你之情面,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