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未返,已猜到有事,上來前,已吩咐黃彈孫祖在屋頂窗邊埋伏。伺機救援,但是,他們遲遲不出手,想必是聽了你的括弄……”
他語音轉厲:“因此,茹小意才有機會殺了她,也可以說,林左使是你害死的!
織姑變了臉色,抗聲道:“但是——”
樊可憐截道:“你不必分辨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你的個性,我瞭解。你視她為眼中釘,無時無刻不想把她弄掉,以便我身邊只有你一個女子,我哪會不知道,你表面跟她情同姐妹,心裡卻恨不得殺了她,才令你滿足。不過……”
他冷笑道:“我既然用得起你們,也由得你們去明爭暗鬥,只要不鬥到我身上。死活我都不管;你穿針引線,誘我對茹小意動心,扳開項、茹、湛的姻緣,而今,眼看她又被我寵幸,你又動殺心了吧?借替林左使報仇的名義殺人,以為我會矇在鼓裡……?
織姑漲紅了臉。樊可憐道:“你最好承認;否則,我可以忍受你是爭寵而殺人,反正我身邊這樣的女子你不是第一個,但不能夠忍受你侮辱我的智慧。”。
織姑囁嗝著,咬著嘴,眼淚不住掉落,“是……”
樊可憐冷峻地道:“也別在我面前裝可憐,其實,你知道我明白真相而不殺你,心中不知有多高興……”
他一記拍在織姑臂上,邪笑道:“你狠我毒,我們倆可以說是天造地設了吧?”
織姑特別尖叫著,倒向樊可憐懷裡。
樊可憐忽沉聲叱道:“走開!
織姑連忙站開了身子;孫祖押著頹乏不振的項笑影,走上樓來。
樊可憐走過去,親熱地抱著項笑影,熱切地道:“大哥,你好!
項笑影也不動怒,只淡淡地道:“你還要怎樣?”
樊可憐道:“這兩天,害大哥受苦了。
項笑影笑了一笑,這笑既無又疲乏,“你要怎樣就快說吧。”
樊可憐道:“尊夫人還在我們手上,這點大哥想必是看見了?”
項笑影臉肌閃過一片悲色,但他極力的抑制住:“你放了她吧!·樊可憐故作驚訝地道:“放了她?大嫂與我真心相愛,兩情相悅,你都瞧見的了?”
項笑影慘笑著,兩眼微有淚光閃晃:“你不濟一至於斯!”
樊可憐笑道:“那倒不是大哥一人這樣說小弟……不過要是大哥答應小第一件事,我倒是可以放了嫂子。”
項笑影臉容上立時不自覺的有了一分生機:“你說。
樊可憐唉聲嘆氣地道:“李布衣上山來找你們了。
項笑影忍不住歡喜之情:“他來了?”猛然醒覺,忙收斂歡喜之色。
樊可憐笑道:“他來了、我為了滅口、只好把嫂子殺了……”
項笑影眶毗欲裂,嘶聲道:“你一一一”
樊可憐截道:“如果你要我不殺,那可以,要在李布衣面前。裝得沒事人兒一樣、說是在我這作客、住幾日再走,叫他不要多心,這便是了!
項笑影怔了怔,樊可憐悠然地道:“其實你不答應也一樣,李布衣單人匹馬,怎會是我凝碧崖上綠林好手之敵?我是怕事,也替你們省麻煩……如果一旦有人闖上山來要人,鬧開了,來了只有一個死字,你們呢?你還不打緊,尊夫人我則要按規矩,讓山寨裡的兄弟共享了。
項笑影氣得臉上的肌肉也顫抖了起來,樊可憐道:“你看,這變得多難堪呀,我也不想那麼做……只要你答應,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言出必行,李布衣一離開,我就放你和嫂子走!
項笑影狐展地道:“你說真的?”
樊可憐道:“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只要你們出去之後,不在江湖上把這樁事兒張揚,人我也得到了,留著你們幹嗎?再說。只要你稍顯暗示讓李布衣知曉有蹊蹺,我已下令黃彈格殺毋論。我只要大喝一聲,黃彈就動手,布衣神相還快得過聲音不成?李布衣縱是神仙,也僅救得了你,尊夫人是死定了。何況你此刻,穴道雖全解除,但中了我的‘九殘散’.七八天內功力絕對恢復不了。只怕你才開口,已經屍橫就地,李布衣也未必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後面一句話,項笑影當然不相信。
項笑影當然知道李布衣的機智,足以應付危機。但是他的確渾身已無力。
樊可憐溫和地拍著他肩膀,勸解地道:“你別考慮了,就這樣吧.至少,這是惟一可保你夫人不死之策了。
這時樓下有人大聲報傳:“稟大先生。
樊可憐揚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