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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支,把我拉到一邊說是有事找我商量。

小酸在後面有些不耐煩地說,有什麼事兒,把這把牌打完再說,又不是老婆生孩子急什麼急。

我無意中 發現翔子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這死人一定又玩出“後遺症”了。

草草結束牌局,和翔子一起往我家趕。一路上淫雨紛飛,正如我所思念的春天那樣,她現在也是否在別的地方想我想到“淫雨紛飛”呢。也說不定這女人正和某個“姦夫”弄得“*紛飛”。而且她還拿出我送她的黛安芬*替那“姦夫”檫“命根子”。我越想越氣,氣得汗毛林立,大罵到,姦夫*,我非得扒了你們皮拿來給我做“套子”不可。

而這句話正中翔子下懷,他懼怕到,我也沒做什麼,你不用發這麼大火吧。

我又沒說你,你這麼怕做什麼,我是在說春天那小賤人,搞什麼東西嘛,丟給我一封信就音訊全無了,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我們先不說她,我有急事找你幫忙,我想了一下這事兒也只有你能幫我了。

你也別那麼肯定,說說是什麼事,找我借錢就免談,別的還可以考慮一下。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他湊過來,在我耳邊把事情說了一遍。

多久了?你就知道爽,看吧這下可爽出事了。

就那次我們四個去喝酒的那晚,算起來都快三個月了,還能打掉嗎?

打掉是沒問題的,最麻煩的就是她老爸知道了,而且還非找到元兇不可。這點很不好辦,就算我出面也不一定能搞掂,算了,你為女人反插兄弟兩刀,我也認了。不過你一定要確認這是一個事實,她沒騙你吧。

聽她口氣不像在撒謊,要不是她被她老爸關了起來,還可以約她出來探探口風的。

那只有硬著頭皮上了,你把她家地址給我。不過以後辦事記住點,留下“後遺症”誰都沒好日子過。

翔子拍著我肩膀沒有再說些什麼,連個‘謝’字也沒有。或許在他眼裡這個‘謝’字太輕了。 。 想看書來

第九章 大戰前夕

為了幫翔子辦妥,我必須得做好充分的準備,雖然我對自己那張七寸不爛之舌很有信心,但有信心並不意味著就一定能辦成。有信心固然是好事,只不過別過了頭,那就成了自負了,什麼事都得量力而行。

翔子就是這樣一個人,剛進校那會兒,翔子認為自己是個人才,一定能進所名校,到高二時,覺得自己只能做個人,考一所普通高校就不錯了,等進了考場,覺得自己連人都不是了,只能做堆柴了,有書讀就不錯了。結果正如翔子所想的那樣,他就只考上了一所大專院校。小酸則是一個恰恰相反的人,剛開始只鍾愛摩托車,後來就想ALTO,到現在想的又不一樣了,成BMW。遺憾的是他仍舊只能騎摩托。

由於不知道翔子準老丈的脾性如何,著實讓我為難了一整晚。翔子一直都在暗地裡“工作”,自然是不瞭解。唯一的辦法就在他那特“爭氣”的女朋友身上了。我必須得讓一個女人打個電話過去,而且必須打她家裡。我想到了第二春,給她說了,她死活都不肯答應。問她為什麼她又說不出個理由來。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以我以前的經驗,這種事是萬萬拖不得的,越拖越麻煩。真是碰上了個燙手山芋。

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此去必事凶多吉少,我預感。為此我囑咐翔子如果遇上春天一定要告訴她我留給她的三千萬。

千萬不要再不做聲就跑;千萬要記得為我上香;千萬不要不想我。還有一千萬是給你的,翔子,你千萬記得要對她說。

我回頭,看到翔子已經感動得一塌糊塗,熱淚盈眶了。他說,兄弟,做兄弟的對不住你了,如果還能有來生,給你做牛做馬我也願意。

做牛做馬倒不必,我只要你現在別做一頭豬就好,還不快把眼藥水擦掉,我遞上一張紙,繼續說,你也想想辦法,別假惺惺地,弄出副生人做死別般模樣。再不想出辦法,就等著“生人的時候做死別吧”。

翔子破涕為笑,儼然一臉壞笑。

我氣急敗壞,轉身離開。

翔子在身後特噁心的唱到,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你才撞死一去西,不復還。我“回敬”他。

一整晚我都展轉覆側,無法入眠。想著許多事。已經很久沒有靜下心來仔細想一想了。能讓一個男人靜下心來好好想是無非就是女人。關於女人或是與女人有關。

春天,她為什麼要不辭而別,為什麼她對那晚答應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