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
吳慶宇側過臉看過來。
孫成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怕他又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威脅話,心裡嘆了一聲,補了一句:“這事要天時地利人和,昨天情景不對吧。”
吳慶宇‘哦’了一聲,抱著肩膀靠在椅子上不知道想什麼。
孫成到休息室,看著床單上那些幹掉的白色液體,心裡一陣兒心疼,連忙三下兩下把床單換了。
孫成抱著床單出來,又被吳慶宇叫住了。
“既然這樣,孫先生,我們列個時間表。”吳慶宇翻開自己的日程表,“我不能確定每天的行程,只能大概估算,每週2、4、6。按照我工作的多少,地點選在辦公室或者我家。”
孫成長大嘴,愣了。
吳慶宇撐著下巴又想了一會兒:“四次對你來說好像太過勉強,那就每次三次。”
孫成徹底的震驚了:“你……你是認真的?”
“我做事一向很認真。”
“會死人的,你不是想讓我精盡人亡吧?”
“當然,那是理想的狀況,如果你實在硬不起來。”吳慶宇合上日程表,“我也不能勉強你。”
去你大爺的不勉強,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是怎麼威逼利誘的。
“還有,我是個愛乾淨的人,所以在我們相處的這段時間,孫先生,我不希望你和任何人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得,得,”孫成氣得沒話可說,揮揮手往門外走,“反正吳董你夠英明又夠狠,我把柄都在你手裡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昨天做了四次,後面他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那人卻只起來了一點點。
孫成不傻,左右一聯絡,就明白了吳慶宇患有隱疾,再仔細一想,從原來到現在,吳慶宇對他所做的事,馬上就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算是看清楚了,這人擄他來,就是做大號按摩棒的。
這日子簡直就是折磨,孫成又過了一個星期,就徹底明白縱慾過度是什麼意思了。
這天晚上是假日,孫成掃完廁所,精疲力盡的回到屋子裡。
“孫成,打牌,打牌。”
“你們玩吧,別吵我。”孫成精疲力盡的倒在床上。
“他最近怎麼了?要不然就不回來,一回來就這樣。”牛子叼著根菸把麻將倒在桌上,“像是被狐狸精吸了精氣一樣。”
“不會是腎虛吧,前幾天我還見他喝XX腎寶。”
“XX腎寶?”崔江疑惑的看過去,“你哪來的錢?”
“不是我買的。”孫成說,“別人送的。”
“我靠,你還說你不是拍三級片!你這傢伙不夠義氣,這種好事也不叫我們哥幾個一起去,哎,和你拍片的是美人吧?”
“去你媽的三級片,美人又怎麼樣?”孫成簡直欲哭無淚,“老子被逼的白天晚上都要體力勞動,累的要死。”
“逼你?”幾個人上下打量著孫成,然後鬨笑出來,“看你那樣,哪個美人逼你,閒著蛋疼吧。”
“他們還缺不缺人,我願意被人逼。”
“我也願意,自從王哥被抓沒事做我就空虛的很。你讓我去,我可以彌補別人的空虛。”
這回孫成算是真的明白吳慶宇的意思了,怪不得吳慶宇放出那樣的話,他們兩個人身份地位的差距明晃晃的擺在那裡,這事不合邏輯,他說出去還真沒人信。
第二天是週六,孫成一覺睡到大中午,起來以後,開啟手機,有一條吳慶宇的簡訊,詳盡的說了從孫成到吳慶宇家的坐車路線。
這星期吳慶宇每天加班,事情都是在辦公室解決的。孫成自覺已經盡心盡力了,卻還不見吳慶宇的小弟弟有反應。
這太折騰人了。
孫成又拿出XX腎寶喝了幾口,本來想做公車,後來想著錢不花白不花,打了個的,穿上衣服直奔吳慶宇家而去。
吳慶宇家在別墅區,孫成打了個車停在門口,然後掏出手機打電話:“吳董,我沒錢交車費。”
過了三分鐘,看見一身休閒運動裝的吳慶宇走了出來,看了眼計價器,然後掏出一張五十,說了句不用找了,然後點點頭,示意孫成過來。
孫成見他進屋了,轉身敲著司機窗戶:“拿來。”
司機問:“什麼。”
孫成眼一橫:“找的錢啊,快點拿來。”
“不是小費嗎?”司機不情不願的把錢遞過來。
孫成一把搶過揣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