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座天空鍊金城飛出了地球,後是一艘鍊金星船接踵離去,在月球之上都可以觀測得到。
更讓人沒想到的是,再過了幾日,后土神府天部再次收到了申請,佛門的定光僧帶著佛門的掌上佛國穿過了后土神界封界大陣,前往熒惑星。
和月球新世界開拓不一樣,只有白港一家,也無人敢和天官大帝方修爭,而且天官大帝也不是爭那月球新世界,而是作為天庭帝君監修跨星域傳送仙門,為三界抵達現世宇宙做準備。
火星新世界開拓的競爭異常激烈,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哪怕爭奪不到熒惑星之主的位置,其他輸者也準備暫時依附在新任熒惑星之主下,前往火星建立一座港口城市,再次以火星為前站,準備下一次星際開拓之旅。
這也是所有人預設的規則,畢竟火星如此之大,光憑一個人一個國家來開發也是不可能的,重要的是熒惑星之主的位置,至於其他的利益,當然也是可以和其他人進行分享的。
而作為利益的分享者,當然也義務幫助熒惑星之主建設新世界。
這是這一切都是在勝負分出以後,在勝負分出以前,所有人都必定會竭盡全力,甚至生死相向,哪怕是仙神,在面對熒惑星這樣一座龐大如同一個完整世界的大型道場,也足以拼死一搏,而且他們背後的勢利也絕對不允許他們輕易放棄。
“常德可能要輸了。”
月球新世界,白港之城神之殿堂之中,方修並沒有化形出神魔法相高坐在屬於白港之王的神座之上,而是就這樣穿著白袍站在神之殿堂的柱廊之外,望著那遠去的掌上佛國。
這座定光僧的掌上佛國結合了天空之城的煉製方法和佛門的佛國證道之法,可以說是佛門也在不斷的修改推進著屬於他們的大道和傳承。
只是佛門的鍊金術和其他方面實在是太差勁,和白港和鍊金城差的太遠,再加上急促的趕工的情況之下,這座掌上佛國在地球之上還能夠容納大量普通人居住,而飛出地球之外,則不能承載大量普通人一起飛出域外,定光僧和這掌上佛國只是帶了部分佛修和信眾離去,數量剛剛一萬人。
方修站在神之殿堂外,高高在上的神殿凌駕於一切之上,俯視著一切,腳下整個月球新世界正在加速建設之中,一顆顆月桂神樹的子株聳立而起,不斷蔓延,逐漸遍佈整個月球新世界。
這第二期建設工程已經接近尾聲,當所有月桂神樹的子株將剛剛衍生的地脈連線在一起,方修便能啟用封界大陣。
哪怕這地脈細如涓流,絲毫沒有地球和山海界那般仿若大江大河,汪洋大海一般的感覺,但是隻要地脈互相連線衍生,封界大陣的基礎便就打下了。
“你早就猜到了,所以才給他留了後手,免得他葬身星空,連回都回不來?”后土天尊陳瑾站在方修的身旁,這位地球之主離開了自己的后土神界,此刻來到了月球。
天官大帝方修望著遠處列車,穿過被透明玻璃罩住的軌道,一路遠去:“不至於!陸武雖然也是最早一批的修行者,廝殺爭鬥于山海界上古時代,當然稱不上什麼心慈手軟之輩,眾仙神眾多熒惑星之主神位,又遠在域外星辰,互相下手、互相算計早有預料。”
“但是常德也不是什麼易與之輩,哪裡這麼容易死。”
“並且,荼命真君、地官大帝、張鶴鳴可以坐觀常德輸掉這場神位之爭,也不會直接出手,但是卻不會坐觀常德隕落,陸武和其他人還沒有那個膽子讓常德死,當初是修士的時候大家為了爭長生大道打生打死,如今都已經證道不朽了,所有人都惜命了,沒有到最後的地步,沒有人願意下死手,生死相向。”
后土天尊陳瑾穿著金紅色的神袍跟在方修的身後,兩人環繞著這通天塔最高處的外層長廊環形走著,欣賞著整個月球的變化:“那你留那不死玄鳥給常德是做什麼?”
方修哼哼一笑:“常德可不同,別人是個惜命的人,他可沒那麼惜命,當初他就憑藉著我給他的一張道符,連肉身都不要了直接入山海界,在此之前唯有那龍丘帝君敢這麼做過,而龍丘帝君是被他師尊逼得如此,常德可沒有人逼過他,他狠心起來,不光要別人的命,還要自己的命。”
“所以別人殺不死他,但是他很可能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常德心高氣傲,如果輸了估計也不肯就這麼回來,依舊會留在熒惑星之上,等待或者直接開始爭奪下一個星辰道場,你和我都知道,這域外可不比三界和地球,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當中,各種危險和危機比三界和地球大得多,他一個走神道的神仙,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