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他,他臉上的苦澀讓她自責和愧疚,她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猶豫,無非讓他這樣有頭有臉的人失了面子……
付樊亞鄭重的宣佈了婚禮取消,儘管底下已開始『騷』『亂』,但終究是要散場……
付家承諾將各位的禮錢退回,並承擔各種損失和費用,也就自然沒有人還要故意留著鬧事,這場婚禮無疑將是明天的頭版頭條……
待人已散盡,晴天換上了便裝,一襲齊腳踝的素『色』長裙在海風的撩拔下紗裙飄逸……
她看著站在海邊的付樊亞,他的背影被濃濃的淒涼和無奈籠罩。
晴天走過去,站在他的身邊。
他看向她,苦澀的彎起嘴角,“優優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救他。”
聞言,晴天的心裡更加的不好受,問,“為什麼?”
為什麼要突然決定取消婚禮?
說不定她最終會選擇救優優,因為她不可以失去兒子。
付樊亞嘆氣,深眸看向她,“不想看你那麼為難,我也害怕你會拒絕,怕你會逃婚……”
他苦笑,“我是不是很膽小?對你,我一點把握都沒有,也許你說的對,展顏未必想看見我讓別的女人來替代她。”
“去找他吧。”
晴天不解的看向他,瀲灩水眸裡都是『迷』『惑』。
付樊亞轉身面對她,伸手將她臉頰邊的髮絲捋向耳後,釋懷的笑道,“是我做錯了,我以為找到一個跟她像的女人就能感受她在我的身邊,晴天,這一輩子可能誰也替代不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同時,我也無法走進你的心裡,因為你的心裡容不下別的男人,我知道你一直表現的很恨你的前夫,你一直偽裝很堅強很無謂,其實只有你心裡才明白自己痛不痛。”
聞言,晴天垂眸,唇邊扯起苦澀的弧度。
“所以,去找他吧,我看的出來他很在乎你,還記得那條禮服嗎?”
“其實那條禮服應該是葉以笙送的,也是他從游泳池裡把你救上來,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不幫你做人工呼吸,他明明那麼焦急。”
聽聞此話,晴天的眼中漸漸的被水汽模糊了視線,她不敢去確認他是否有那種病。
“有些東西不努力的去試著抓住,很可能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付樊亞嘆氣,他的愛是永遠都抓不住了,希望她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邁步離開。
晴天站在海邊,看著那遙遙無極的大海,眼中淚光閃爍,海風撩『亂』了她的長髮,將她的長裙吹得呼呼作響。
暖陽落在她的身上,暈出一層淡淡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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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夏晴天疲倦的回到家,剛休息了一下便接到了陌生人的電話,她接起才得知是葉以笙的私人律師。
律師讓她過去一趟,談財產的問題,晴天很疑『惑』跟律師約了時間便趕過去。
咖啡廳裡。
晴天看著手上的檔案,捏著檔案的手指蒼白而微微的顫抖。
抬眸間,眼淚硬生生的砸落下來。
聲音哽咽,摻和著絲絲沙啞,“他人呢?”
李律師搖搖頭,表情凝重,“葉總前幾天將這些委託給我,他就再也沒有出現,他的手機打不通,住處也無人,我擔心他出事,才將這些東西提前告知你,照理說這些屬於死後遺囑,必將當事人出事後才給您,可是……”
李律師跟了葉以笙多年,也不想看見他出事,“你也知道,他消失一天損失就很大,今天那些狗仔隊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馬路訊息說葉總在國外出事了,股東都來問我關於葉總的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才來找你,另外這些東西需要您簽字,索菲酒店將歸於您的財產,葉總旗下的資產也都由他的兒子夏優優繼承,而您作為夏優優的母親監護人暫保管這些財產,為了確認繼承者跟葉總確實屬於父子關係,還需要到有關部門做一份親子鑑定。”
晴天聞言,心頭哽塞,“他這幾天都聯絡不上嗎?”
“是的,一直聯絡不上,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了。”
晴天忽而想到夏知雪是他現在的妻子,連忙問道,“那夏知雪呢,還有這些資產為什麼不是他的現有配偶繼承?”
李律師聽了,疑『惑』的蹙眉,“葉總一直未婚啊,他唯一的子女便是您的兒子。”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