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杜庫大吼:“無論閃電還是火焰,這都是小伎倆和花招!像你這樣應用原力是浪費,是我的原力不夠強大才讓你如此欺凌,若我有亞爾巴特大師的力量,這些小伎倆完全沒用。”
“小伎倆?這種小伎倆才能展現對原力的控制力,如果你對原力的控制力與我相差沒這麼大,即使力量不足,也不至於被我撕裂纖原體,像現在這樣沒有反抗能力。”瘋囂嘿嘿嘲笑著杜庫的淺薄理解:“這些都不重要,杜庫,承認吧,你根本沒能力讓絕地的正義和你的正義兩全其美:你只是一個有點天分的普通人,為了絕地的事業你必須犧牲私心,但若要顧忌私心,你終會背叛絕地。”
汗水從杜庫的額角冒了出來,他努力地試圖操作原力封閉聽覺,卻根本做不到,他瞪大了眼睛,徒勞地怒斥著,完全失去了貴族和世代政治家族的風度。
“怯由智生!欲則無樂!你沒有做出決斷的大智慧,為什麼不接受我的幫助呢?”瘋囂面具上的五官開始遊移:“拋掉私心與雜念,專心絕地的信條,英勇地在我之前戰死,成為一名英雄,絕地的哲學不應該就是這樣子嗎?不,啊,這樣吧,如果你接受我的幫助,我可以不殺你啊,一個死腦筋的絕地武士吸引不了我的興趣,我完全可以放你離開啊。”
瘋囂癲瘋地笑著,沒人懷疑他不會這麼做——把心懷動搖的敵人洗腦成死敵,然後再將對方放走,這種瘋子完全做得出來。
“瘋子……你是個瘋子!”杜庫滿頭冷汗,狂怒的吼叫聲中夾著一絲絕望,他狂怒於他自己的心靈,因為瘋囂口中的壯烈未來,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承認了這個現實,杜庫意識到,自己絕不可能成為一名真正的絕地武士。
他感覺到自己無法否認的自私和恐懼,極端的憤怒和自卑讓他失去了理智:
“不要戲弄我了!——殺了我!怪物!”
“哈哈,或者我們換個方式,拋棄陳腐的絕地武士正義,這樣你就能夠維持你對家鄉的責任了,不是麼?我不僅不會阻止,我還會幫你呢。”瘋囂笑道:“我的力量和意志很快就會降臨整個銀河,解放他們身上的枷鎖,給與他們永生與自由。”
“你做夢!”杜庫怒吼:“我是銀河共和國的兒子,我秉承共和國的意志而生,你的歪門邪道不可能取得勝利,銀河文明社會的力量會擊垮你,讓你認識到你的罪行併為之負責!”
“先不說你能不能代表銀河共和國,你的這個說法我就很不開心啊。”瘋囂的語氣帶著一絲調皮,彷彿翻了個白眼:“為什麼我做事的時候總有一堆人拿著什麼國家啊、社會啊叫我負責,憑什麼我就得接受他們的教育,他們就是正確的嗎?憑什麼我就不能教育社會?我不服!”
瘋囂怪叫一聲,拽住了杜庫的脖子:“本寶寶要像社會那樣教你做人!”
噗哧。
杜庫恍惚聽見有人笑了一聲,卻又彷彿是錯覺,他只是看著瘋囂的拳頭,心中充滿了憤恨和絕望,眼前的敵人絕非他能夠抵抗,這一刻也沒人能救得了他,他開始痛恨,痛恨之餘也在懷疑自己多年的堅持究竟有什麼意義,絕地武士之道根本無法幫他達成理想,甚至把他推入了這種險境。
重重負面情緒侵蝕了他的每一寸思想,隨著白河的重重一拳他栽倒在地,昏迷過去。
瘋囂摘下了面具,露出白河的臉,他看著面具內殼稍稍愣了一下,又戴了回去,動作看上去有點滑稽。
“你要將他引入黑暗面?”斯努克穿著一件白色的袍子——白河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喜歡這種顏色,他低頭看了眼昏過去的杜庫,揮了揮手,就有兩個學徒出現,拖著他向門外走去:“這種做法有什麼意義?”
“他的家族在銀河共和國政治體系裡有相當的影響力,他本人也是個破壞力很強的傢伙。”瘋囂,也就是白河一笑,這些當然都是經過劇情考驗的,這個傢伙成為西斯之後的表演可謂唱作俱佳:“既然出現了黑化他的好時機,為什麼不這麼幹呢?”
“維達,我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斯努克默然片刻,忽然開口。
“嗯?”
“你是在用對力量的渴求和正義的矛盾讓他的心靈出現了破綻。”斯努克斟酌了一下語言:“對力量的渴求,在道德上有什麼樣的錯誤?為什麼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會如此排斥這種情緒呢?”
他有些不解,為什麼這些絕地武士對對這種觀念感到羞恥。
生活的經歷使斯努克成了一個視力量如命的人——或許力量不是最終的目的,但沒有力量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