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說話,太廢腦細胞了。
某女回過神來,只看見某男靠窗而站,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嘴角有著極淡的笑容,卻是放鬆自在,偶爾似乎又聽到什麼笑話似的,笑容慢慢的擴大。
那種表情應該就稱之為溫柔吧?
哇,大叔對誰這麼溫柔啊?莫非是“野雞”?
這真是太有挑戰性的。某女放慢放輕的腳步,打算偷聽一二,可是她還沒有走近,某男掛上了電話,轉過來面對她,臉上的溫柔不在,倒是嚴肅了異常,“你來做什麼?”
“來找你。”知道什麼叫睜人說瞎話嗎?知道什麼人可以稱為騙子嗎?
就是某貨這樣的。
某男看了一眼蘇暮肖失的方向,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抱起某起,回到了宴會廳。然後就理他帶著她到處喝酒……好像有一種新郎帶站著新娘敬酒一樣的感覺。
在陸平川起鬨的時候,他們還喝了交杯酒。
後來……後來……
後來……還做了什麼,她記憶就凌亂了。
隨順天一早起來,夜某女的頭還有些疼。下了樓才想起來,自己這是住在大宅裡的,而不是在自己的家裡。
“少奶奶,你需什麼?”管家看到夜水淼便上前來問道。
“大叔,我是說,傅子目呢?”怎麼一大早的沒看到她,也沒有愛心早餐了?
“在花園裡晨練。”
“呃!謝謝。”某女禮貌的道謝,卻讓管家肯瞬間給雷得不行了,就像一個雷百分百命中在他的身上一樣。
傅子目果然是在花園裡晨練啊,某女樂了,“大叔,你是應該好好練練,不然怎麼能滿足你的那些女人呢?這男人身體不好,女人可是最不幸的。”
正在單槓上的某男手上一滑,差點兒就直接摔倒了下來。
“看吧,我就說嘛,人老了不行。”還做個運動都沒辦法。
有著薄汗的傅子目收了手,來到夜水淼的面前,“是不是一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有嗎?有嗎?我說的也不過是事實好不好?”某女還挺委屈的說道。
他對別的女人好,她都找他算帳,他兇什麼兇啊?
“你確實是被遙塵那傢伙寵壞了。”某男目前就只能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來。
“是麼?我哥一點兒也不寵我。”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是罵得最兇的那一個。怎麼會寵她嘛!
“沒良心的小東西。”
“你才沒良心呢!我現在都嫁給你了,你還吃在嘴裡,看到碗裡,想著鍋裡……外面還有一大票。我說傅子目,你是不是以為我特別好欺負啊?”
傅子目先是一愣,接著就笑了,連鐵青的臉上都有了淡淡的笑意,“原來你是在意,昨晚的那通電話。”
“切,誰在意啊!”昨晚她只當是做了一場夢。
“你不用在意,那只是我一個朋友。”
朋友要那麼溫柔啊?你當我小孩子騙呢?
“……”問天無語。“那昨晚你抱著蘇幕呢?這個帳我們怎麼算?”既然要算帳,當然得一筆一筆算清楚了。
“我沒有。”
“我看到了。”
“是他說話不好聽,我想教訓他。”
“憑你?”傅某男不屑了看了她一眼,“就算你身手再好個兩倍也不是他的動手。”除非他自己不想動手。
“……”
“當然,對我,他還需要努力才行。”
“……”
喂,大叔!請問你這是在變相的告訴我,我們之間的差距嗎?要我不要想透過武力與你解決問題?事實上,每次動手,也確實是她從來都沒有贏過。
“走,今天我帶你玩。”
“又去?”
“不願意?那我們回家,玩你!”
“作死。”
“那就快點兒去換衣服,吃飯。”
“我一個人 ?'…87book'”
“全家都吃了,就你一個人沒吃。你沒看到嗎?都做早課去了。”
“那你怎麼沒叫醒我?”
“媽說,你昨晚累壞了,”某男一臉的壞笑。
某女卻一臉的迷茫,“我只是喝醉了。”
“……”終於知道了對牛彈琴的味道了。
老天,你讓這個丫頭來收拾我的吧?
飯後。
傅子目低調的換了一輛跑車開,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