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騅路連忙說道:“說正事!”
山慈一笑,說道:“小哥打算怎麼辦?”
騅路道:“我根本不想理那宋修良,輸了贏了,都是它們的事,我又撈不到什麼好處。”
山慈道:“我們能贏嗎?”
騅路道:“四百打七百本來就難說,眼下我們還不團結,只能祈禱稚綺是個庸將,才有點希望。”
山慈道:“小哥有所不知,稚綺前日請走了吳一算,似乎要讓他掌軍。”
騅路大吃一驚,這兩個月來,他時常與吳一算論戰,對吳一算的實力有一定的瞭解,不說其能力如何,至少遠遠在自己之上。
山慈見他臉色有變,說道:“怎麼?他很厲害?”
騅路道:“遠在我之上。”他一沉思,又道,“不成,外有強敵內有憂患,此戰必不能勝。”
山慈道:“小哥不必懊惱,你幫到此處,已是仁至義盡。接下來的事,順其自然吧。”
騅路一想,是這麼回事。他站起身,說道:“既然如此,把我的身體變回來吧,這一路上躲躲藏藏,就怕被人看見,慌死我了。”
山慈卻不動手,反而略帶嗔怒的看著他。
騅路被她看得心底發毛,說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