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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這麼一說蒲志華記起來了,去年年底時在慕劍辦公室見過,當時他們正在談論著槍呢:“你好,原來是慕總的朋友。”蒲志華忙主動打上招呼。

“你好,藥宏,中藥的藥,宏偉的宏,別聽他胡說,我也就海鑫的股東之一。”藥宏笑著把手伸向蒲志華。

“哦,你好,蒲志華,蒲松齡的蒲,志氣的志,中華的華,這裡的司機,”蒲志華忙也伸出手,和藥宏握了握,“海鑫是賣藥的麼?”

“哈……,姓藥就賣藥啊,那你豈不是也在寫聊齋。”藥宏打趣道,鬆開手時,佯裝無意地彎起手指在蒲志華手掌上輕輕劃拉了一下。

“說笑說笑。”蒲志華不自然地道。

“你還真是孤陋寡聞,海鑫都不知道麼,我們市裡很有名的一家酒吧。”蔚慶文笑道。

“聽你們酒店的人說,蒲兄天生一副好嗓子,什麼時候有空,請蒲兄上我們那露一手,讓我們也聽聽天籟之音。”藥宏親熱地道。

蒲志華心道,這自來熟的冬瓜以為自己是誰啊,見面就稱兄道弟的,嘴裡卻說道:“鄉間俚詞,山野村調,難登大雅之堂,可不能貽笑大方,讓自己下不了臺。”

藥宏一聽這文縐縐的話,心下更是歡喜不已,這蒲志華果真有趣得很,還想再胡扯些話題時眼見萇武萍從電梯間走了過來,忙對蒲志華說下次有空再聚,便興沖沖地出了門。

“你怎麼認識他?”萇武萍上車後問蒲志華。

“哦?他……,萍姐是說剛才的藥宏?”

“剛才你們好像聊得蠻開心嘛,跟他很熟麼?”萇武萍揉了揉太陽穴,閉目養神。

“沒有,就剛才那傢伙冒冒然地上來跟我借火,隨便聊了幾句。”蒲志華心下不禁有點奇怪,跟藥宏說幾句話還能生出什麼事來?難不成那姓藥的不是賣中藥,而是賣火藥。

“少跟那些人來往,都不是什麼好鳥。”萇武萍淡淡地說。

“謝謝萍姐關心,你的話我謹記在心。”蒲志華笑了笑,也不多問。

穀雨時節,葛國強打電話過來,問蒲志華有空沒有,能不能請個假帶他和蒙偉民去蒲家岙嘗茶。蒲志華知道茹昊是不會引自己的客戶去產茶地的,便有心釣釣他們的好奇心,推說有事在身走不開,託辭中秋前後再去,說那時也有不少好茶。

一天,黃毓玲跟他爸黃興群從外地談生意回來,想到有幾天沒和蒲志華親熱了,便帶著順手買來的一件名貴襯衫,想給蒲志華一個驚喜,沒和蒲志華打電話就去了他住處。

蒲志華住的地方黃毓玲有鑰匙,開門進去後,見玄關擺著兩雙男鞋,以為有客人來訪,便輕聲換了鞋,沒想到客廳卻沒人在。蒲志華租住的地方很小,只有一廳一臥一廚一衛,黃毓玲隱約聽見臥房傳來聲音,便躡手躡腳走到臥室門邊,貼耳一聽,裡面嗯嗯唧唧的聲音清晰入耳。

黃毓玲是什麼人,情場老手,這熟悉的聲音一入耳當然知道里面的人是在幹什麼勾當,心下氣極,這天下還真是沒有不偷腥的貓,這才走了幾天就憋不住了,大白天的發起騷來。

黃毓玲把手中的襯衫一丟,提起玉腿,猛提一口氣,對著房門就是狠命一腳,“咣啷”一聲,門沒上栓,被黃毓玲一記猛踢,撞在牆上又彈了幾個來回。黃毓玲沒料到這門是虛掩的,用力過度剎不住腳,差點來了個大劈叉。

床上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起的兩人被門聲一驚,趕緊分開,驚愕地往門邊一看,只見黃毓玲母夜叉似的怒目圓睜,氣勢洶洶。

黃毓玲定睛一看,頓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氣得渾身發顫,千想萬想,想不到跟蒲志華偷情的居然是個男的,還是自家弟弟黃敏峰,竭斯底裡嗷的一聲大叫,把床上的蒲志華和黃敏峰嚇得膽飛魄散,以為黃毓玲被刺激得發狂了。

黃毓玲大叫了幾句,大口大口喘了幾口粗氣,捋起袖子,三步並作兩步竄到床邊,掄起巴掌狠命地揮了黃敏峰幾大嘴巴,打得黃敏峰臉上頓時顯出幾道紅紅的手指印。打完黃敏峰,又轉臉左右掄了蒲志華兩大巴掌,還不解恨,雙手想去抓蒲志華的頭髮時,蒲志華這時已清醒起來,見黃毓玲那爪子伸過來了,說時遲那時快,一把給攥住了。

“你個流氓很忙嘛,白天跟我弟上床,晚上跟我上床,兩頭不耽擱,精力可真夠充沛得啊。”黃毓玲唾沫星子噴得蒲志華滿頭滿臉。

蒲志華把她的兩手狠狠往邊上一甩,臉不紅心不跳地道:“夠了,就你看到的,我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要罵就狠了命的罵吧,動手動腳的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