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了褶皺,“給我說說,你這些時日都學到了什麼?”
話題遮過,林政辛信口開河,滔滔不絕的說,林忠德老懷欣慰的聽,老父幼子直敘一宿,二日一早,揪緊著一顆心等候老太爺傳話痛批的人不免心落了肚子裡,該補眠的補眠,該做事的做事,一切平淡如常,好似何事都未發生。
宣陽侯府的旁宅之中,李泊言在回稟近期軍事動向以及七月中、下旬的安排,待說到七月初七,李泊言停滯住,思忖半晌才開口道:“那一日,卑職請休。”
“為了那‘匠女’?”魏青巖淡然話語讓李泊言驚愕眉蹙,未等他出言回話,便聽魏青巖道:“那日,我與你同去。”
“魏大人”李泊言眼中目光更重,“卑職只覺與兵部統領大人之女未能成緣,但與林府無關。”
魏青巖的薄唇緊抿,“你自覺我去林府與你有關?”
“難道不是?”李泊言急迫出口,而後覺出逾越,連忙拱手道:“卑職逾越了,魏大人莫怪罪。”
魏青巖盯看他半晌,朝著魏海擺了手,魏海上前道:“大理寺卿府的鐘奈良與林府的嫡長孫女在談婚事,林忠德前日上書彈劾兵部侍郎田松海,田松海縱有跋扈桀驁,但在此事定奪之前,無人上書。”
田松海乃宣陽侯府的人,這其中之事恐並非巧合
“大人是想去尋林老爺子說和說和?”李泊言探問,魏青巖指敲桌案,威言道:“撤了摺子,大理寺卿府的遮羞布爺不揭,如若不撤”魏青巖食指重落,“他也得琢磨琢磨林家三代侍奉帝王的臉會不會跟著一起丟個乾淨”
夜晚淅瀝瀝小雨灑下,七月初七的清晨格外爽朗。
微風輕撫,樹葉上殘存的滴滴雨露隨風飄浮,落於臉上清涼舒暢,讓人心情也跟隨愜意欣喜,林夕落一早就被胡氏從雜間帶回了西閣淨房,塞進浴桶,灑上花瓣,好生為其洗漱一番。
林夕落透過窗閣輕紗,聞著屋外柳葉清香,揪緊的心情此時舒緩下來,胡氏在其耳邊喋喋不休的絮叨著今日前來觀禮的人:
“今日可不止你的及笄禮,二姨太太還籌備數桌酒席,大理寺卿府的公子前來談論定親之事,不單是八姑奶奶隨從,而且這位鍾公子的嫡親姐姐也隨同到此,戶部郎中之妻,這兩家同好、媒人也都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