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沂竊謔瀾綬段�謖厶凇!�
朝鮮元首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流露,但肯定對齊天林居然嫻熟的把話題反擊帶回到他的身上感到有點吃驚,剛才還有的一點笑意被掩藏起來,略帶傲慢的目光變成專注的威嚴:“你在質疑我的權威?”
齊天林看看周圍還有幾名虎視眈眈的警衛,恍若未聞的定定站在那裡,就跟自己那些僧兵差不多:“不需要質疑你應該清楚我在整個非洲地區具有的控制力,不比你目前的局面小,而且那還是我自己打下來的”眼瞅著年輕元首真的有點變色,看來是說到禁忌上面了,對方對這種繼承國家權力的話題果然很敏感,搖搖頭阻擋一下對方開口:“會面是你邀請的,我只是來看看,當然能和你溝通一下,對我的東亞之行也非常重要。”
這下原本興致盎然年輕的臉上已經徹底趨冷:“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溝通?”
齊天林不意外:“我不否認,你現在是一國元首,但在這個國家,外人以為你可以為所欲為,其實更多是如履薄冰,這塊地方更是個夾縫中求生存的環節,既不想被南方跟美國吞併,又不想成為華國或者俄羅斯的傀儡,還得保證這個政權的穩定性,套用一句華國的俗語就是螺螄殼裡做道場,還真是難為你和你的前輩了。”
年輕元首已經冷若冰霜,小眼睛眯著看齊天林不說話,看那架勢是隨時可以擲杯為號,進來一群人把齊天林拖出去槍斃了!
齊天林不怕:“人人都以為你是躺在前人功績上坐享其成的幸運兒,殊不知你坐到這個座位上有多少艱難,經歷多少隱忍危險,就算坐上來也是燙手山芋,做得好,是前人給你留下的國家,最多一句守成而已,做得不好就是敗家子,我能給你一個新的方案,原本是沒興趣跟你說這個的,但既然你邀請,我們有緣坐下來談,我就順便說說,畢竟保持朝鮮半島的安全形勢,是我這一次東亞之行的主要目的。”
元首的表情沒變化,但眼神在閃爍,齊天林有些話還是說到他的心坎上了,對,他是世襲得到的國家權力,可他幾乎是順著排除了兩個哥哥依次有可能接班之後,才登上了這個座位,更不用說他的母親也並不是父親最青睞和其他老前輩最支援的那個,所以能坐到這個座位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比齊天林那些事情經歷得輕鬆,更何況齊天林還是在一個開放的環境,或多或少有些資源支撐,說到底這位就是逐漸靠一己之力慢慢翻身的,能到這一步,其實還真不是人人都以為的那麼坐享其成。
還是那句老話,老卡、拉鬍子、奧獨眼、丁瑞包括齊天林用政變手段推翻的任何一位元首,都不是省油的燈,都是在自己那一片錯綜複雜的荊棘之中殺出來的佼佼者,眼前這位也同樣。
齊天林不需要回應,開始擺資格:“卡菲扎當年比你的局面好得多,最終什麼結局你清楚,現在利亞比是我的掌控區域,我剛協助緬甸的丁瑞前往北非養老,你還年輕,我們都有大把的抱負要實現,這片土地,不一定非要用核威懾,跟個孩子地上打滾嚷嚷要糖吃的方式才能生存下去,俄羅斯剛剛在跟烏克蘭的博弈中退讓,連帶退出了北海道,華國也在緬甸擺脫他們控制的民主運動中吃了苦頭,這些都是我策劃的,我同樣能給你這個協助,經濟上解決民生問題,軍事上提供保護,擺脫龐大軍費開支的負擔,這都是在聯合國名義下為你提供的幫助”
年輕人之間似乎有些話真的要好溝通一些,比齊天林矮一點,但胖不少的年輕元首陷入了長考,思考的重點不知道是在辨別真偽還是盤算得失。
朝鮮的問題不是那麼簡單的意識形態上帶來的結果,這是個大國博弈下的怪胎,一個又具備極強自主心態的怪胎,最簡單的做法當然是清除掉這種國家領導人,然後順應南方相對更好的民生生活,這片土地上就和平而生活幸福了但這從來都不是對華國最有利的結局。
這裡永遠都是華國抵禦整個東北方向無論美國還是日本甚至遠東俄羅斯的灘頭隔離帶!
齊天林注意到周圍的幾名近衛和穿著便裝的人員中,有個別人似乎在關聽談話,他也不覺得意外。
年輕元首同樣是察言觀色的好手,思考中擺擺手,讓所有人都退下,才沉聲:“你代表哪一方?你有什麼意圖或者說你想得到什麼?”
齊天林可以傲然了:“我代表我這一方!”還是坦承一下自己的實力:“我掌控北非七個國家的實際政府,擔任美國總統顧問,直布羅陀總督和歐洲多國職務,日本臨時政府委員,聯合國特使,我這樣的情況還不足以成為獨立的一方?”
同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