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必須要找到一個賣點來獲得平穩的發展,這才是最重要的。
就好像華國,正是因為有了幾十年的改革開放,雖然國家內還是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民眾生活水平是不是普遍提升了?國家整體實力達到一個近現代史上前所未有的強盛階段?面對那條和百年前一樣債臺高築,窮兵黔武的東瀛鱷魚,比起百年前的華國,是不是前所未有的有信心單挑能打敗對手?
這都是因為有了幾十年沒有內亂的埋頭髮展!
齊天林就是要給一直困於內亂的非洲土地求得那麼一個階段安穩的高速發展,讓全非洲乃至全世界都看看,全面發展的非洲國家能變成什麼樣,什麼才叫真正沒有禁錮的發展,以前那些被歐美國家假惺惺扶持的發展對比一下到底是什麼樣!
他是有心要把這幾個非洲國家當成樣板來搞的,用自己現在越來越寬廣的經濟政治平臺,把自己扮演成為連線這幾個國家跟歐美之間的紐帶,而不是總督。
這算是近期的一個小改變,畢竟歐洲近年的經濟不景氣,有種論調就是整個歐洲已經沒有可以拉動經濟需求的大專案,建設得非常完善的歐洲就只有日積月累的消耗跟負擔,有點像進入老年化社會的東亞,如果能有大量基礎建設跟民用投資的非洲,對於搞活歐洲經濟是有很大幫助的,全面對歐洲開放的非洲國家也是歐洲非常歡迎的。
所以齊天林這些天非常繁忙,不是在莊園接待來自歐洲各國的官員,就是外出到對方的什麼酒店、城堡、莊園會面,各種各樣以商業、軍事、經濟以及老友相聚名義的接觸,遍及歐洲主要十幾個國家的各種組織。
直到送走蘇黎世一個銀行組織,笑語晏晏的跟對方溝通完關於自己的一些隱秘銀行賬戶怎麼處理,才得到老管家雷斯特的稟報:“法西蘭內政部長熱阿·讓先生帶了自己夫人過來見面,車隊已經到達距離我們大約十公里左右的地方,瑪若小姐說她是接到過預約的。”非常繁忙,可以說除了蒂雅,三位姑娘都輪番跟著齊天林出席這樣的場面,也全靠有雷斯特和阿里帶著兩個侍從組,保持了較高水準的接待水平,才能讓莊園裡面也有比較上檔次的貴族風範,配得上這些不同規格的訪問。
齊天林跟安妮對對眼:“差不多到最後了,法西蘭人才出面,他們的傲慢和漫不經心還是沒有多大的改變!”
安妮的看法不一樣:“法西蘭人總是希望能花費最少的代價達到最好的效果,之前你已經跟總統先生溝透過,你在一系列法西蘭前屬國的非洲動作,對他們的觸動是最大的,所以他們必須要考慮清楚,私底下來說,對你研究最認真的估計就是法西蘭人了。”
齊天林有點記仇:“我可不會忘記,在離開戰場以後,唯一試圖偷襲警告我的就是法西蘭人,美國人都沒有做到這一步。”
安妮好像哄壞脾氣的孩子一樣,幫齊天林整整襯衫領口,打個帥氣的響指喚過來一名侍衛:“幫忙找一個黑色領結,對內政部長這樣的,不要用領帶襯衫也換過,你不應該有預設的立場,見面談了以後才能得出結論,什麼東西都在不停的變化,政治是沒有永恆的東西”
齊天林能聽見大廳後面隱隱約約傳來音樂的聲音,估計是結束了一段忙碌的接待工作間隙,哪個房間在播放音樂,安妮站得跟他又極為靠近,抬著手臂幫他整理服裝,身上的服裝也是比較符合剛才跟蘇黎世銀行家們交流的小禮服,手一伸就攬住了她的腰,突然就拉動走兩步
安妮多能配合的,順著他的腳步就有點小跳躍,還附送一個小媚眼,兩人的身體就那麼間隔十來厘米的距離端著上半身在大廳跳國標!最近住在這裡晚上比較流行的家庭娛樂專案。
齊天林借題發揮:“是不是就應該用這樣不停交錯改變距離的態度跟人家談政治?”
安妮欣慰的藉著舞步靠他懷裡轉個圈:“孺子可教嘛”
溫情脈脈的舞曲是被換了一身西服套裙裝的瑪若來打斷:“好了!換上襯衫吧,內政部長已經到莊園外了,接下來該我扮演秘書或者老闆娘的角色了。”
安妮還調戲的摸了一把法西蘭姑娘的臉頰,才揚揚剛才跳舞時候從齊天林兜裡偷出來的蘇黎世銀行賬戶單得意:“好東西已經被我撈走了!”
民女鄙夷的呸她一聲!
其實故意放任自己被扒竊的齊天林,換上襯衫跟瑪若一起小聲同仇敵愾:“掠奪成性!”
瑪若沒好氣的彈他額頭:“我還不知道你就是故意玩情調?!”
齊天林趁著對方還沒有駕到,站在主樓大門前等待的時候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