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行作戰的很不方便。
在薩奇的引導下,齊天林依舊還是那樣的操作,直接用手槍悄無聲息的就幹掉在樓下放哨警戒的傢伙,再直接打昏英蘭格佬,拖到屋內進行審訊,這位就明顯油滑得多,老是顧左右而言他,刀刃加身都死死咬住不鬆口,可見這位比起前幾位真不是高一點半點,如果齊天林不是戰刃加身,加上自己力量迥異,恐怕不能那麼快捷無聲的搞翻他。
齊天林越發覺得有文章,也不著急,來了興趣,乾脆捆綁好再打昏,扛著就出了小鎮爬山坡上
剩下那兩個就放過了,看上去也是跟薩奇差不多不知情的潛入者,齊天林還沒那麼濫殺。
既然抓上來就不著急,把這個傢伙綁得跟個粽子似的,扔在大石頭後面,身上基本沒有留什麼衣服,夜間溫度還是很低的,也不管他的死活,就靠在旁邊休息打盹,直到半夜才換下薩奇過來休息,自己開始警戒,順便審問這個被剝得只剩一層內衣的英蘭格佬:“你可以不用慌著說,你找那個瘸子狙擊手,已經被我幹掉了,你也活不了,就看你死得乾脆還是拖沓了我把你帶上來,就是想等著你先凍一宿,明天天亮了,我慢慢拖沓你,看你能支援多久,我時間多得很。”
英蘭格佬還是那副口氣:“我就是個PMC,拿點錢進來幫幫反政府軍,您如果是政府軍的,我沒話說,不是,怎麼都好商量,無論錢還是別的什麼,都可以商量。”
已經圍著毯子準備睡覺的薩奇,突然從石頭後面開腔:“亨瑞別撐了,瘸子已經死了,你們來幹嘛的,我們都看見了當時是你叫我從右邊包抄,我一過去就交上火現了形,你們就不見了說說吧。”
亨瑞有點驚駭的表情只是一閃而過,齊天林也不關心:“喏,露底了吧,沒意思的,愛說不說,天亮我們再開始吧,這會兒,你自己想想,反正你肯定得死。”
死亡並不可怕,特別是未知的死亡,瞬間到來時,一下就過去,過去到什麼世界,不同的宗教信仰有不同的說法,誰也不知道,所以,如果死亡是快捷而沒有折磨的,真不太可怕,可怕的就是現在這種。
就是死刑犯明知道明天要行刑,可死之前肯定還是要被折磨一通,這才是讓人最容易產生巨大恐懼感的,特別是腳上的刀傷還在疼,身上沒了衣物,山間的低溫開始讓身體慢慢失溫,腦海中各種念頭都開始出現了。
這時候需要有強大的信仰力量才能支撐住精神,要麼是宗教狂熱,要麼是政治信仰,最差也得是愛國主義或者愛情
顯然這位都不是,齊天林就把他放在自己身前的夜視儀旁邊,主要放哨觀察環境,兼帶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凌晨大概四點過的樣子,整整堅持了七個小時,低溫和失血狀態終於擊垮了這個鋼鐵強硬的戰士:“你給,給我個痛快。”
齊天林點頭:“那你說”脫下自己的抓絨衣給縮成一團的對方裹住,那種即時的溫暖,讓這個鐵人這一瞬間可能用金山銀山都不願換。
這樣的低溫狀態真的很容易讓人陷入恍惚的幻覺狀態,亨瑞終於開始結結巴巴的敘述:“我我叫傑森·亨瑞,隸屬於第21空勤團我們一共有七個人參與這次的自由行動我是這第四批的實際總負責人”
21空勤團?
齊天林有點驚訝,這是來自最優秀的頂尖戰鬥團隊了,以前自己混跡沙漠鷹的時候,根本就不要想企及這樣的高度,簡單一句話,從這樣的團隊出來的退役士兵,無論在那個PMC團隊都是當仁不讓的戰鬥核心和領導!
而沙漠地區長期都是他們的活動區域,有過非常多著名戰例。
後面亨瑞的敘述更讓他驚訝
他們的確是接到了在適當時候幹掉記者,但要保留活口便於做宣傳的任務,昨天的新聞,已經透過衛星傳輸機傳送到了外面,這種隱秘任務其實只有他和那個瘸子,同樣隸屬於空勤團的狙擊手知道,其他所有人,包括薩奇,包括那兩個法國佬,甚至那三個被齊天林幹掉的潛入者都不知道,所以同時他們這七個人也肩負指揮潛入者和反政府武裝的軍事顛覆任務,最重要的是,亨瑞有點語無倫次的隨口提到,他曾經和瘸子跟其他人一起參加過利亞比的同樣型別顛覆戰鬥!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居然就這麼碰見一個當年的正主!
齊天林趕緊把詢問轉向利亞比,也是那已經是個已成定局的場面,潛意識裡面,亨瑞沒有任何的抵抗,比描述現在的事情更加詳細和沒有保留
“我們是負責西南部,利亞比領袖家鄉附近的勘察工作,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