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聲:“我我在這裡!”一條黑影慢慢的從樹上爬下來,還是有點膽怯,畢竟這個智腦型的傢伙並不擅長戰鬥。
齊天林沒有讓他接觸任何跟剛才戰鬥有關的東西,走過去:“走吧,趕緊離開這裡”
影子腳下一軟,簡直就想上來抱住他的腳:“您真的感謝您!”趕緊在地面撿了一支M4步槍,可看他拿槍的動作也確實是個不熟悉的。
齊天林沒好氣:“你讓我來救個毒販,還殺了這麼多警察,真得需要點心理自制力。”解下那根槍帶自己牽一頭,另一頭讓影子抓住,這傢伙居然準備用手機螢幕照著地面行走:“可以關掉手機取出手機卡跟電池了,別扔在地面上。”這一帶最後都會成為搜尋的重點。
影子有點絮絮叨叨的用說話緩解自己的情緒:“我就知道您會來救我我是個毒販沒錯,不過那麼多貨,我還不是因為您才搞到的從在聖地亞哥我就覺得不對勁,剛剛過境我就發現被盯上了,雖然我化了妝,還是被跟上了。”
齊天林不回頭的在前面摳掉自己的手機電池跟手機卡:“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幹掉你保證自己的安全?”
影子誓言旦旦:“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我是誰,我跟這裡也沒有任何關係,明天!您送我離開這裡,我馬上再去整個容,緝毒局到現在還是不知道我是誰。”
齊天林忍不住諷刺毒販:“你掙了多少錢值得讓你寧願在自己臉上動刀也要做這行。”剛才他在夜視儀裡面是看見這位臉上好像有點不一樣,還以為是晚上不清楚。
嘿嘿嘿的冷笑幾聲,影子終於在背後開口:“我我所有的家人都死在毒品上,可我們本來沒有一個人沾毒品,卻被美國緝毒警一鍋端全部抓到監獄,一個個都染上了毒癮就因為我們住在貧民區,有販毒的可能是美國人自己需求這個東西,卻跑到我們這邊來種植!”
回頭看看這個有些消瘦的男子,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人都是有故事的,齊天林不去爭辯這些每個人角度看法不同導致的差異:“古斯曼怎麼樣了?”那個他最早認識的毒販,其實還跟他打過照面,本來是準備選擇那人作為總代理的。
影子也不願回憶那些東西,有點笑了:“幹掉了,去年就幹掉了我挑動人幹掉他的,我覺得他擋了路,這一次,我打算完全放棄原來的網路,不再跟原來的人聯絡,再重新搞一張網路,您放心,我會再小心一點的我準備搬到美國北方去住,那邊的環境更好,我也打算跟加大拿的黑幫做一些交換他們也許以為我捨不得現在這個局面這些貨,其實我哪裡在乎?”
齊天林不管他的嘮叨,兩人步行了一段就直接上了公路,然後沿著公路往回走,翻起夜視儀,看著深夜凌晨的夜空,密林中的殺戮恍若另一個世界。
但逃出去的過程還是出乎了他們的想象,僅僅是在步行到那輛汽車的路上,他們就遇見了兩撥兒警車,很明顯剛才那幫追擊影子的美國緝毒局成員跟墨哥西警方是聯動的,這又引來影子咬牙切齒的仇恨,總之渾不覺得自己是個毒販,毒害了多少人,看來也是一敬崗愛業的專業人士。
遇見警車,兩人都是遠遠的就跳下路基躲在水溝裡,一直到步行兩三公里後才到達齊天林藏車的地方,不先急著上車,把一人揹著的一支步槍扔到車上,齊天林開啟後備箱找出準備更換的衣服,把沾滿自己跟敵人血漬的衣服全部換下來,連內衣都換了,澆點汽油都燒掉,連灰燼都裝在了車上,天曉得這一帶最後會被檢查得多仔細,萬一驗出點DNA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等接近那個二十公里外的小鎮時候,遠遠就看見公路上設了關卡,齊天林看地頭蛇:“怎麼辦?”因為他在衛星地圖上早就看過這周圍,最近的鎮子也在好幾十公里外,這又是唯一的公路,要是棄車步行,他倒是沒什麼問題,一來影子不一定受得了,二來也耽擱了女朋友的旅遊是不是?
影子顯然也熟悉地形,咬咬牙:“要不衝過去?”
這顯然也符合齊天林的心意,停了車:“你來開吧我用槍。”開啟天窗,拿過後面的兩支步槍跟兩三個彈匣,還有那頂夜視儀頭盔,站起身來,把上半身探出去擺好EBR在車頂,把M4靠在副駕的椅背上,拍拍車頂,示意影子可以開車了。
一邊檢查EBR上的瞄準鏡,調節到倍數較小的4倍,一邊才隨口詢問:“你這兩年找了多少錢?”就跟街頭鄰家隔壁的倆小販問收入似的。
影子不隱瞞:“那邊現在沒有加工成海洛因的能力,前期估計是他們的存貨,後來都是鴉片,價格就從八千美元一公斤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