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辦理此事,最有名的當屬那個被獨立監察官彈劾的性醜聞總統。
齊天林點點頭,把目光收回到老鷹身上:“既然你不說為什麼我只能懷疑我是被不幸的捲入到一起美國自己內部的政治鬥爭上面,這就是我的觀點,剛才聯邦調查局的克拉克先生也說過,你已經殺人了,你還透過殺人的方式希望把我拉下水,可見手段有多麼卑劣,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的指控真的就是無稽之談!”說著他就站起了身,拉開椅子,開始解開自己的西裝
包括在場唯一的一名女性律師,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看,坐在角落的國務卿官員也站起身來,他那個角度實在有點偏,齊天林解開襯衫釦子的之前在自己的胸前胡亂指了一下:“哪裡?”
看到他這樣的動作,老鷹似乎有種不祥的感覺,嗓子有點幹,在自己的胸前偏右的地方畫了一個區域,表情非常緊張。
齊天林就不完全解開,只是開啟一部分襯衣,露出右胸的一部分,乾乾淨淨的一部分!
克拉克非常認真的靠上來觀察,他身邊還跟著一名黑西裝居然伸手摸,齊天林任看任摸,甚至拉出後背紮在褲子裡面的襯衫,讓這名黑西裝跟他的律師團隊中那位痕跡學專家一起觀看後背,開啟一把電筒看!
因為老鷹不是聲稱擊穿的子彈帶出了後背的血液麼?
最後這名黑西裝搖搖頭:“沒有任何治療或者受傷的跡象我也不相信一個被擊中胸部的人可以坐在這裡侃侃而談,我作為FBI的痕跡檢驗科可以表明這件事和保羅先生毫無關聯。”
齊天林展示的過程,就一直看著老鷹,看著他的臉色鐵青到瓦灰色,大汗淋漓得又開始變蒼白,口中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齊天林等自己的痕跡專家幫他把襯衫扎進褲子裡面,才開始隨意的整理一下服裝:“我不知道亨特爾原本是打算怎麼設計我應該有傷痕的,以前我們共事的時候,我這裡也沒有傷痕,難道昨天你還打算給我製造一個傷痕?幸好我基本都在酒店沒有出門,如果需要正式的刑事檢驗都可以,我也期待一份完整的報告證明我的清白。”
那名黑西裝看看克拉克:“我們現在就可以出具,現在這件關於對保羅先生的指控已經證明是子虛烏有的,接下來就是我們對亨特爾先生的指控了。”想起身把人帶走。
律師頭頭已經不放他們離開了:“我們已經正式提交申請給國會和最高聯邦法院,關於對卡羅拉·亨特爾先生誣告罪名的正式指控,關於對本次多個國家聯邦部門一起誣告的事件申請調查,各位最好是留下一份陳述書以及身份表述才能離開,法院的傳票我們會盡快送達各位的手中。”
這就是齊天林說的,別看過西洋鏡,拍拍屁股就想走人,看了,就得付出昂貴的代價!
神蹟那是那麼輕鬆就能看的!
克拉克臉上還好點,他一早就撇清了FBI:“拿張表格給我,我簽字,當他們說不知道為什麼保羅擁有不在場證據卻一定要求我們儘快來找保羅協助調查的時候,我們就一定要這幾位先生的擔保書,所以跟我們沒有關係,現在是您幾位也要跟我們一起到辦公室喝茶,解釋一下你們跟亨特爾先生案件的關係了,你們現在涉嫌共謀掩蓋事件真相和偽證罪。”
幾名情報部門的官員才是真的臉色大變!
那個最開始撇清自己不代表國家偵察總局,也不代表他個人的傢伙最驚慌:“亨特爾!你說你有絕對把握的,才要求我們協助你,現在”
另外幾人卻拉了拉他,臉上似乎有種難以言表的苦澀:“你們現在還看不出來麼,我們上當了無論是他的私人恩怨還是現在的政治因素,我們都被當槍使了!”主動坐下來,伸手要過律師們提供的表格,拿出自己的證件被記錄身份,嫻熟的開始寫事件經過的證詞,這個時候,不光是撇清自己,他們必須要趕緊保證自己的部門不會被牽連進來,他們自己的公職都要擔心能不能保住了!
政治的旋渦,在吞掉這些小蝦米的時候,簡直就是摧枯拉朽!
齊天林不用寫證詞,看看那邊呆若木雞的老鷹,問克拉克:“我能不能跟他有個單獨閒聊的機會,當然你們可以派人監督,我的律師也會在場。”他的右肘被碰了一下,律師給他看的紙條卻寫著:“可以要求所有人都不在場。”身後卻有人往齊天林的口袋裡塞東西,還拍了拍。
齊天林又覺得莫名其妙,這些律師真不是一般人。
克拉克果然點頭搖手:“你們可以單獨會面,但必須找一間安全的房間避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