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覺得激動不已,甚至是有些剋制不住自己的念頭就這樣直接衝到了素問的面前將她制服了一了百了來的乾脆一些。
可一想到那壽誕上自己如果不將素問帶出去,到時候必然是會有人起疑心,但帶了出去之後之後呢,難道就一直讓素問這樣好端端地活著,然後再看著她出嫁,然後看著自己又回到之前那種那個日子,時不時就會發作起來,然後到處吸人血,這樣的日子,安青雲幾乎是不能夠想象的。而且自從吸取了安卿玉的血之後,安青雲發現自己這兩日來都沒有發作的跡象,但,這種事情也說不準的,壽宴還有幾天的時間,安青雲也不能保證自己在這幾天之內都不會變得那樣的渴求鮮血。也許說不準就會在某一天的夜裡就會突然之間渴求了鮮血,到時候,安青雲也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如何是好的。
而那個人也一直不在出現,安青雲也覺得自己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要問問自己會變得什麼時候再會發作起來也沒有人能夠指點一下的。
暮色微靄的時候,素問倒是回了一次浮雲小築,安青雲既然是沒有困住了她的去向,自然是她想要去哪裡自然是要去哪裡的。這不過就是隔了兩三日回到浮雲小築,素問倒是覺得有一種回家的感覺,在那安家,素問到底還是覺得那並非是自己的家,而是覺得是一處陌生的地方,面對那裡面的那些個人,素問也是不敢掉以輕心的,見到他們的時候便是覺得十分的疲憊不堪,又何況是對著他們在那邊說話一類的。這回了自己的地方,素問就覺得這壓在自己身上的枷鎖像是一下子去了一般。
素問回去的時候,魔尊倒是一個人在院子之中的自斟自飲,神情倒也是十分的愜意,見到素問回來,他朝著她招了一招手道:“丫頭,過來。”
那神情便是一派的自然,素問走近了一些,這桌上幾碟小菜那都是她素日裡頭喜歡吃的,她坐了下來,看著魔尊道:“看來我不在,你這般過的也可算是愜意的很嘛。”
魔尊微微一笑道,“你這小丫頭十分沒有良心,這一走便是一年多都不回來的,若是你這一走我便是要吃不下睡不著的,我這一把老骨頭哪裡還能撐得住你想到我回去瞧我的時候。”
魔尊看了看素問又道:“怎麼看起來瘦了,那安青雲難不成是沒有叫你吃飽不成?我看那安青雲巴巴地求著你回去,怎的,這是求著你回去之後來虐待於你?要不要我去幫你教訓教訓?”
魔尊這般說的時候,也便是多少有了一點笑意,他哪裡是不知道素問在安家這過的雖不能算是什麼皇子公主一般的日子,但憑著當日安青雲那般求著素問回去,就算是裝了面子也是要裝上一裝的,而且素問素來也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多半也是不會叫自己吃了虧的,所以魔尊對於素問也算是安心的。
“算了吧,你這不過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若是你要幫我教訓,當日你怎麼就不幫我教訓了,如今這個時候又來說什麼教訓的話,這光是聽著便是叫人覺得寒磣的很。”素問冷笑著看著魔尊,“而且你這般有心,就是應當告訴我這安青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不是在這裡賣什麼乖,結果卻是什麼都不同我說的。”
素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向魔尊的眼神之中滿滿都是嫌棄的意味,那眼神之中有著說不盡的鄙夷,她飲了一杯酒之後方才道:“輓歌呢,你莫不是趁著我不在,又覺得是看他不順眼,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將他給解決了吧?”
“我雖是看不上那個男人,但也不至於是卑劣如斯的,我叫你將他趕走,你又不聽我的,這往後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自然地我便是等著看了你的笑話的,又何必幫你將事情給解決了,只有等到那個時候你才會覺得這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魔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給素問酒杯裡頭斟滿了酒,他言有所指地道,“你看你總是覺得自己不會吃虧的,等到吃了虧之後,我看你是要如何。”
“又能如何,反正我是不會哭的。”素問道,這要是真的吃了虧,那就當做自己是認人不清了,左右都是自己的錯,這哪裡還有什麼好怨人的,“而且,你讓我將他趕走,我又從來沒有拘著他,他這要走的時候也是可以隨時走的。師父,你不過就是瞧過他幾次罷了,為何是這般地討厭著他的?”
素問不明白,魔尊那個時候也是第一次看到輓歌才對,而且她也覺得那個時候的輓歌也沒有做錯什麼,這沒來由地便是被他給嫌棄了,不過這想想之後,素問又覺得魔尊這做事也不是樁樁件件都是有原因和理由的,更多的時候也多半都是憑藉著自己的喜惡來做事,就像是安青雲那樣,他必定是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