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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也不知道魔尊是覺得真的是不用替素問著急的,還是他壓根就不在乎現在素問的出鏡是有多麼的困難。裴翌也不會傻到用這種話去問魔尊,畢竟這可是六十年前叱吒江湖的人物,自己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前輩我先告辭了。”

裴翌又朝著魔尊行了一個禮,他不等魔尊再開口,轉身便走,這才走了兩步,倒是聽到魔尊那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們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裴翌聽到魔尊的聲音,他忍不住是回過了頭去看魔尊此刻的神情,但等到他轉過頭去的時候,魔尊只是捧著一盞茶慢慢地品著,那神情是一臉的雲淡風輕,彷彿剛剛他是半句話也沒有說出口過,那側臉雖是冰冷卻也如同神諦一般的完美。

裴翌微微一怔,他點了點頭,覺得既然是魔尊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情才對。

裴翌出了浮雲小築的大門上了自己的馬車又是馬不停蹄地去了慶王的府邸,他的馬車這才剛剛到了大門口,就已經看到了那正要步入慶王府邸之中的一個男子,那人紅衣如血,黑髮如墨,少有的絕色臉龐,那人不是容淵又是誰。

裴翌幾乎是從馬車上撲了下來,他連蹦帶跳地到了容淵的面前,那一張臉的神情更是精彩無比,在這大門口之中裴翌也知道必定是又不少的眼線在外頭,他扯著容淵進了門之後方才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裴翌問了這麼一句之後方才壓低了聲音問道:“素問人呢?”

裴翌當然是不相信素問會挾持容淵這種事情的,素問這一招招手容淵保證是會跟著就走哪裡還需要挾持,這種說法壓根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不知道。”容淵的神情多少有些僵硬。

裴翌一臉的意外,他道,“昨天素問不是同你在一起的麼,為何你會不知道她的行蹤,難不成她還真的潛逃了不成?她壓根就不像是那樣的人!”

裴翌的印象之中素問一貫是敢作敢為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是會因為那些個還沒有查明真相的事情而真的潛逃了。再說了,素問這個個性,別說現在不過就是在嫌疑之中,就算是真的她幹出來的事情,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撩場子就走了的。

“雖說她昨夜是同我一起的,那也不過就是在最開始的時候而已,這後來的時候,便是有人尋了她去,她就沒有再回來了。”容淵那一張臉十分的黑沉,裴翌光是看著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這神色倒不像是有人欠了他幾萬兩的銀子,而更像是自己的妻子跟著人跑了似的神情。

裴翌小心翼翼地問:“誰?輓歌?”

裴翌覺得魔尊還在浮雲小築之中,那麼最有可能的也就是常年跟在素問身邊的那個忠心耿耿的護衛輓歌了,若是素問跟著輓歌走了,裴翌覺得這也沒什麼可覺得奇怪的,而且他還覺得容淵這神情似乎有些過了,這輓歌不管是有沒有問題都好,都已經跟在素問身邊許久了,這一點容淵也應該是清楚才對。

“不是,是路岐南。”容淵聽著素問叫過那個人的名字,的確是叫這個名的。要是早知道昨天晚上素問是同那人走了之後就不再回來,他就應該跟著一同去的,就算是不在一起聽著素問到底是同他說了些什麼,但是左右也是要跟在附近,至少現在也還能夠知道素問的去向,而不是像是現在這樣半點也不知道素問的所蹤。

裴翌給了容淵一個困惑的眼神,表示不知道這路岐南到底是何妨神聖。

“烏疆一族的族長。”容淵沒什麼好氣地對著裴翌道。

裴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他之前便是已經收到了訊息說是烏疆族的族長也來了越國,只是沒有想到這人的動作竟然是會那麼的快,一下子就已經到了越國之中來了,而且還將素問帶走了。被那路岐南給帶走,裴翌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但也不至於是到了驚訝,畢竟素問同那族長可算是有著婚約的,就算是跟著人走了,也可算是名正言順,不算是私奔。也難怪容淵會是這般的臉色難看了,估計是同那族長打了照面,卻到底還是輸在了最初的時候,誰讓他們之間是有著婚約的存在的。

若是在尋常的時候,裴翌倒是想要問問容淵,那烏疆的族長生得如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物。但現在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並非是在尋常那些個可以開玩笑的時候,他一邊將容淵往著他的書房那一處帶,一邊同他說著昨夜他帶了素問離開大牢之後所發生的那些個事情和今日在朝堂之中所發生的那些個事情,表示這情況要比他們想象之中的還要來得嚴苛,只怕今夜那宮宴上多半是要比今日朝堂之上還要來得不太平。

裴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