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陳冰道,他原本就不希望素問會留在衛國,所以在得到蕭慊這樣的回答的時候,陳冰也覺得是有幾分的慶幸。
“我知道。”素問沉聲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來蕭慊對於自己的躲避也可以看出他的態度是如何的了,但陳冰有一點倒是說錯了,如果她不能留在衛國,那麼趙國也不會是她能夠留下的地方,至少孝宣太后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再留在趙國,到時候只怕是怎麼死的都是要不清楚的了。
“那你——”陳冰還想再說什麼,但這周邊的人聲雖然鼎沸,而他同素問也一直坐在十分偏遠的地方,說話聲音也十分的低沉,但到底還是隔牆有耳有些話能不當著別人的面說出口自然是不願意當著別人的面說出口的。而那長長的號角聲也在這圍場之中想起,這也一下子打斷了陳冰想要說的話。
這悠長的聲音號角聲想起的時候,那些個參加此次圍獵的人也已經是整裝待發了,男兒們身上揹著弓箭,騎著壯碩的馬兒,將視線放在了那山林之中所存在的獵物身上。
這圍場之中雖可算是有不少的護衛,但實際上卻也是暗藏風險的地方,畢竟在這一次的圍獵之中,有著不少的地位崇高的人物,那些個皇子身邊又帶著自己親近的護衛,再加上還有一些個高門子弟的存在,狩獵又是使用弓箭一類,自然地也就有著隱藏的危險在其中。而且這山林之中樹木繁茂,雖有不少的獵物,同樣的也是會有不少的猛獸。
而且,素問看著這山林,據說這一次的圍場地段是做了一些個更改的,這往年的時候這所在的獵場是皇家專用的圍場,而今年則是有大臣提議更改了狩獵的地點以增加狩獵的難度,順帶也可以從中選拔出一些個可用之人。素問從蕭錦繡的口中探聽到這樣的訊息的時候,心中也不免的有些腹誹,這圍場打獵不過就是一個形式罷了,其中的那些個獵物多半都是平日裡頭所圈養著的,自是沒有什麼猛獸可言,雖說這般的打獵的確可算是沒有什麼難度,卻也可算是保證了安全,在這完全陌生的地方來狩獵,明擺著就是居心叵測,只要稍微有心就能夠直接設下一些個陷阱。
但出乎素問意料的,敬文帝竟然還答應了。素問實在是不知道那個皇帝老兒的心思是如何的,這太子之位雖然定下,但明擺著在臺面上其中一些個皇子要比檯面上的太子要來得強勢,朝堂之中的勢力也要大的多,而且在今日一見的情況下,素問也不得不承認,那幾個在長安城之中風頭正健的皇子的確在表面上看著的時候是要比蕭慊看著有帝王之氣的多。再聯絡一下如今這突然之間改變了狩獵的地點,叫人很難不去想這其中會不會是一場陰謀。而且看那敬文帝的模樣,他一個在帝王之位上呆了那麼久的人,自然應該是清楚他的那些個兒子應該是在打著怎麼樣的主意,又或者這狩獵原本就是一場局,鹿死誰手也不一定。
敬文帝近年來身體也不比從前,自然地也就不會湊這樣的熱鬧去和眼前那些個年輕人一同去狩獵,只是在營帳之中等候著結果。
敬文帝不去,但作為太子的蕭慊倒是不得不去的,他也沒有帶著隨從,那恣意的態度倒像是來參加春遊而不是來參加狩獵的,而他的身邊則是有著一個清麗的女子站在,從那一張一合的嘴巴看來應該是在同蕭慊說著話。
素問倒是知道那個女子的,就是蕭錦繡口中所說的潘韻貞,這個女子前兩日素問也是在一場宴會上瞧見過的,的確是個美人,這性子又可算是十分的溫和,是個典型的溫柔美人。那說起話來的時候聲音十分的溫柔,即便是女子在那邊聽著的時候也是覺得如沐春風,十足的大家閨秀。
素問也得承認,像是潘韻貞這樣的女子的確是首選,溫和有禮,倒也堪稱是母儀天下了。
潘韻貞看著蕭慊的神情之中帶了幾分羞澀之意,那一抬眼一回眸之間也皆是風情,看得出來這潘家的嫡女是心儀太子的,且這潘韻貞的年紀也已經不小了,這及笄也已經有兩年多了,而太子蕭慊依舊還沒有想要成婚的意思也的確是讓她多少有些著急了。潘韻貞看著蕭慊的時候這心中也有些微微的小激動,太子殿下謙和,那待人待物的姿態都是十分溫和的,就連自己的父親也覺得若是嫁到了太子府去的之後自己必定不會受苦的,且依著太子的個性哪怕這之後是有旁的側妃入了門,多半也是不會叫自己吃了虧的。
而且潘韻貞今年也已經十七了快到十八了,原本這兩年多前及笄的時候她就應該是同太子成婚的,但卻沒有想到在商議婚事之前她莫名地得了一場怪病,而且這怪病可算是來勢洶洶,竟是一下子讓她病得起不來身,這才作罷。這怪病也一直纏了她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