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雨那個賤人,清寧怎麼又會與自己解除婚約?
都是沈清雨這個賤人!
宋子逸恨不得親手掐死了沈清雨。
“世子,奴婢錯了,是奴婢錯了,您不要生氣。”雪蘭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得了宋子逸,只得磕頭認錯。
宋子逸目光如刀冷冷地掃了了眼地上磕頭的雪蘭,心裡說不出的厭惡。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雪蘭覺得背心一陣發冷,伸手拉住了宋子逸的袍角,“世子,奴婢知錯了,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宋子逸一腳就狠狠地把她踹到了一旁的假山上,“賤人!”
雪蘭重重地撞在石頭上,腦袋撞破了鮮血嘩的順著額角往下流,胸口血氣翻湧吐了一口血,卻不敢再過去,只得哭著求道,“世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宋子逸喝了一聲,“來人。”
不遠處巡夜的婆子就忙走了過來,“世子,您有什麼吩咐。”
“把這丫頭拖下去關起來,別餓死了就成。”宋子逸吩咐道。
“是。”那領頭的婆子低頭應了一聲,叫了兩個人就把雪蘭給拖走了。
“世子,這是雨姨娘身邊的丫頭吧?雨姨娘那邊要不要奴婢派人過去說一聲?”巡夜的婆子小心請示宋子逸。
宋子逸想了想,沈清雨以後有的時間收拾,眼下解決宜安郡主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嗯了一聲,然後轉身去了外院的書房。
那婆子指了個丫頭去給沈清雨送訊息,然後帶了人繼續巡夜。
送信的人含含糊糊只說雪蘭惹怒了宋子逸,被宋子逸讓人給關了起來,沈清雨受了傷,小丫頭也只敢與杏仁說。
杏仁她擔心沈清雨的傷,一時也顧不上雪蘭,忙派了人去請大夫。
二門那邊卻是落了鑰,守門的婆子不給小丫頭面子,杏仁只得親自走一趟。
一來二去,把大夫請到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沈清雨喝了藥,躺在床上卻是心焦如焚。
心裡焦著,若是宋子逸知道了,她該怎麼辦?
本還想著宜安郡主的事情翻了出來,她還期望著自己能扶正。
可如今
沈清雨只覺得眼前一片黑,看不到一絲的希望。
身上有傷,心裡焦慮,快天亮的時候,沈清雨就發起了高燒來,燒得如是火上的炭一般。
到了天矇矇亮,杏仁醒來才發現,嚇了一跳,忙是把院子裡伺候的其他幾個丫頭婆子都叫了了起來,雞飛狗跳的忙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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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上,議過了朝中大事後,幾個御史不約而同地嘩啦啦地遞上了一疊奏摺。
宜安郡主不安於室偷漢子的事是屬於建安侯府後院的事,而且,這也不是朝中的事。
然,幾位御史卻是矛頭直指四皇子——參奏四皇子不顧血脈親情,利用宜安郡主的美色結黨營私。
御史大夫的話不如凡夫俗子那般直白,可卻是筆鋒如刀,尖銳,犀利。
事情發生在昨日下午,又是在南城,如此的傳言還沒有傳到四皇子的耳裡。
四皇子頓時氣得肺都炸了
四皇子一派之中因為宜安郡主拉攏的官員,頓時燥得滿臉通紅。
偏那又是御史,又在金鑾殿上當著滿朝的文武百官,四皇子只得面上波瀾不驚地出了列,“父皇,冤枉!”
“皇上,宜安郡主是皇家血脈,身份高貴,又是建安侯府的世子夫人,這是有人故意要中傷世子夫人,毀壞世子夫人的名聲。”有官員出了列為易宜安郡主叫屈,避重就輕地把事情往宜安郡主的名聲往移。
他話一落,便有人把昨日南城發成的事稟了出來。
如此淫蕩的郡主,還有何名聲可言?
群臣頓時譁然。
宋書成本是想等退了朝,求見皇上,請罪說宋子逸休妻一事的,如今話都攤到了檯面上來,他只好出了列。
駙馬羅引章低頭請罪,丟臉得恨不得把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皇上咳了兩聲,啪的一聲把玉獅子拍在桌上,“真是荒唐。”
立即吩咐大理寺卿徹查四皇子結黨營私的一事,至於宜安郡主皇上一句話都沒有提,恨不得從來都沒有這個外甥女存在才好!
宋家休妻不休妻,更是半句都沒有關心。
宜安郡主紅杏出牆的醜聞,京城議論得熱火朝天。
便是有人模有樣地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