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憑我九華宗掌門打遍天下無敵手,多少人想做我徒弟還求不到呢,這小子當然也不會例外。”白老頭大言不慚地道,渾然忘了剛敗在天閒手裡。
“我才不要做你徒弟。”不知什麼時候馬易已經醒過來,聽到這話,抗聲道,“開玩笑,還沒做你徒弟就被整成這樣,真要做了你徒弟,那我還不完蛋。”
“哈哈,哈哈。”柴文和花語都忍不住笑起來,連天閒也不禁莞爾。
“喂,臭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人家這是看得起你,別人想求還求不到呢。”白老頭大覺沒面子,惱羞成怒地道。
“我才不要做你徒弟。”馬易就是不肯做白老頭的徒弟。“小子,你信不信我叫我孫女整死你。”白老頭把柴文抬出來。
“我,那……”馬易偷看了柴文一眼,卻還是堅定地道:“我不……”
“柴文,你四姐是不是很討厭五大三粗的男孩子啊?”天閒忽然沒頭沒腦地問出一句話。
“是吧。”柴文一時沒反應過來,等發現問她的人是天閒時,話已經出口了。
“馬易,我跟你說啊。”天閒小聲靠到馬易耳邊輕輕說了幾句。“真的?”馬易問道。
“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天閒的表情很是古怪。
“好,我答應了。”馬易的態度忽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讓眾人一時無法接受。
送走柴白祖孫和馬易,花語好奇地問天閒道:“你究竟和馬易說的什麼啊?”
“我說跟這白痴老頭學的那種功夫不但不會叫你變的五大三粗,而且會使你更有男子氣魄。吳佩和我說,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娘娘腔。”天閒道。吳佩的性格其實有些怯懦和膽小,估計曾經在馬易面前表示過她討厭打打殺殺的男人,不然以馬易的個性,哪會拼著得罪柴文也不肯做柴白的徒弟。
“吳佩有這麼說過嗎?”花語表示懷疑。“反正他不敢去找吳佩問,我怕什麼?”天閒極不負責任地道。
“你……”花語一時氣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管他們了,今天累死我了,幫我捶捶。”天閒今天從早上去劇組,路上先是遇到一群小太妹,接著回來又碰上柴白這個瘋子,渾身都不舒服,懶懶地趴到床上,指著自己的腰對花語道。
“你啊。”花語提起粉拳在天閒頭上敲了一下,才開始替天閒按摩。
“花語,你的‘繁星指’可是越來越精湛了啊。”天閒眯著眼睛道,其實他倒不是真累,只不過很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感覺。
“還說,要是水伯知道繁星指被你拿來按摩用,看他怎麼收拾你。”這“繁星指”是星宗宗主才能學習的武學,同月宗的“清虛手”,日宗的“烈火拳”,都是炎龍集團的鎮堂之寶,天閒卻硬是教給花語用來給他按摩時用。
“我才不怕他,十八年前他把我揀回去就註定被我吃定了。”天閒並不擔心水傲。水傲現在最怕的就是天閒,鳳守恆在水傲畏懼的名單裡才能排第二。
人工的古裝背景配合學校藝術系原有的裝置,組合起來速度特別快。除玉蟾滿意地看著最後一處寶塔的模型豎立起來。這座十三級塔是由鋼筋的骨架搭成,從第四級向上都只是一個平面,由無數鐵絲勾出,正好立在一處樓窗處。這樣只要站在視窗,透過一些拍攝技巧,遠遠看去就使人彷彿是站在塔頂一般。
�“嗯,差不多了。”除玉蟾仰頭看著即將完工的寶塔,滿意地道。這項工作結束後,今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小心!”“不好!”“快閃開!”三個不同的叫聲同時出自謝雅,鍾天和卡拉之口。就在除玉蟾一失神的當口,一隻看不見的巨掌猛擊在還沒有完全固定的模型塔中部,邪惡的巨掌帶著巨大的塔身朝著除玉蟾壓下來。
眼看黑暗的巨掌就要壓在除玉蟾的身上,忽然,從除玉蟾胸口射出刺眼的光芒。邪惡的巨掌發出一聲哀鳴,掉頭遁去,而同時除玉蟾胸前配掛的天閒所贈的玉墜也隨之“砰”地一聲變成粉碎,只留下最上端懸掛繩索的一角和中間的古篆字。
巨大的衝擊波將除玉蟾衝飛出去,撞上趕來的謝雅。謝雅被撞的連退幾步,雖然想穩住身形,最後卻還是被衝擊力帶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顧不得自己的姿勢不雅,謝雅抱住除玉蟾大聲叫道:“大姐,大姐,你怎麼樣了?”
剛才除玉蟾胸口玉佩發出的奇光雖然保住除玉蟾一命,可是那玉佩畢竟是普通的玉石所制,在與強大的邪力對抗中,玉墜被震的粉碎,模型塔的鐵絲將除玉蟾的面部颳得血肉模糊。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