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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無底的深淵,使人忍不住被吸入其中。

“好,可是我有一個條件。”除玉蟾冷靜了下道。“你說。”天閒答應的十分爽快。“我要三億。”除玉蟾冷冷地道。

“撲!”朱少鋒差點把酒噴出來,這丫頭還真敢開口。“沒問題。”天閒的話更讓他吃驚,幾乎沒有猶豫的,天閒就答應了下來。“這是我房間的鑰匙,你去洗個澡等著我。”天閒遞出鑰匙和一張支票。

結過支票的除玉蟾有些顫抖,這就是自己的價格,多麼諷刺的一幕。除玉蟾長吸一口氣,儘量用平和的聲音道:“好,我等你。”說完獨自轉身離去。

“天閒,你真打算這麼做?”朱少鋒遲疑著問。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天閒反問。“不是不妥,可是……”朱少鋒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總比讓她待在這裡好的多。”天閒接過話頭。“可是你可以直接幫她的啊。”朱少鋒和除坤有過交往,雖然除坤是個奸商,但這除玉蟾卻絲毫沒受到乃父的影響。除玉蟾的生母早逝,除坤另娶了一個妻子。這個妻子生下一子後就一直把除玉蟾當成眼中釘,肉中刺。所以除玉蟾其實早就被趕出除家,自食其力了。這次除坤破產,那對母子立刻將年老的除坤棄之不顧。除坤晚年遭此打擊,加上心灰意冷,終於病倒了。除玉蟾這才不得已到夜總會來討生活。

“不可能,以她的姿色和能力,如果肯接受別人的幫助,就不會到這種地方來了,隨便找個有錢公子,也比在夜總會強。不這樣做她不可能接受我這個陌生人的幫助。”天閒道。

聽了這番話,朱少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了,我去了。明天就不和你們道別了。”天閒起身告辭,丟下了還在驚愕的朱少鋒和銅牆。

除玉蟾來到天閒的房間,褪去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浴室的穿衣鏡前。鏡中的除玉蟾像女孩多過像女人,雪白的肌膚還透著嬰兒的色澤,微微隆起的酥胸不足一握,纖細的腰身,修長的玉腿,這一切待會都要賣給那個初次見面的年輕人。“賣!”這個字眼讓除玉蟾心中一陣刺痛。曾幾何時,自己居然墮落到這個地步。除玉蟾將自己浸透在浴缸中,今晚之後自己就不再是個女孩了。兒時的自己也曾有過未來的憧憬,想象著那個騎白馬的王子該是如何的形象,而自己則是那個城堡中的公主,現在這一切變的那麼遙遠。

除玉蟾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擦乾身子回到床上的。默默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被子接觸著赤裸的肌膚,顯得有些涼意……

門外終於響起“梭梭”的聲音,接著天閒走了進來。趁著走廊的光亮,除玉蟾認出了他。

“不要開燈。”除玉蟾低聲道。天閒一頓,默默關上門。

走到床前,天閒掀開包裹著除玉蟾的被子。被子下的除玉蟾未著寸縷,緊閉著雙眼,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天閒解開身上寬大的白袍,除玉蟾的眼睛閉得更緊了。

憑藉承襲自欲魔的調情手段,天閒挑逗著初經人事的除玉蟾。很快,除玉蟾忘了羞澀,慢慢迷惑起來,身體也不安地蠕動著。看到這種情形,天閒輕輕吻上了她的唇,青澀的初吻帶著點處女的香甜,注入天閒口中……

刺眼的陽光將除玉蟾驚醒,慢慢睜開眼。她還回味著昨晚的餘味,至少天閒給了他一個甜美的初夜,抬頭四顧時卻不見了天閒。除玉蟾匆匆忙忙地起身著衣,桌上放著一份早餐,還壓著一張紙條,短短的幾個字:日落暮開空自許,無人解知芳心苦。我知道,所以我要你的清白。

短短几行字,如同一把巨錘打在她的心頭。

除玉蟾自己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也許只是想多瞭解一下這個奪走自己初夜的男子吧,她顧不得吃早餐,就匆匆推開房門,找到服務檯的服務生,“那位先生呢?”

“哦,你說那位穿白衣的嗎?”天閒的打扮實在讓人想不注意都難,“他一早就離開了,還叫我們不要吵你,讓你多休息一會。你男朋友真體貼!”

除玉蟾已經沒心思計較服務生的稱謂,匆匆衝出了酒店。茫茫人海,自己該去哪裡找到這個佔了自己身子,還似乎帶走自己牽掛的男子?

“朱廳長。”除玉蟾硬闖進了朱少鋒的辦公室,朱少鋒示意警衛退下。其實如果不是因為除玉蟾是女人,這些警衛有點憐香惜玉,恐怕她根本沒有機會闖進這裡。警視廳啊,可不是夜總會。這些門衛可都是專業人士。

“我知道你來做什麼。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朱少鋒開門見山。

“那他的名字是什麼?”除玉蟾心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