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逼你,是誰自己吵著要去的?”索菲裡拆女兒的臺。
“爹地!”菲菲見索菲裡當著外人不給自己留面子,扭股糖似地衝著索菲裡撒起嬌來。
“好了,好了,這麼大人,不怕人笑話。”索菲裡雖然嘴裡這麼說,但看的出來他是很享受這天倫之樂的,“白先生,剛才說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我還有事,回見!”看這菲菲倒也不會辱沒了朱少峰,而且以少峰的個性,居然會和一個女孩子計較,顯然也不是對她沒意思,天閒當然就做主替他應承下來。
“一切拜託。”索菲裡將天閒等人送出門外。
“菲菲小姐,或者有空你該請我喝酒呢。”天閒衝著菲菲打啞謎。
“什麼?”看天閒撂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菲菲顯然不知道什麼意思。
“爹地,他說什麼啊?”看天閒已經走遠,菲菲只好求助於索菲裡。
“沒什麼,他的意思是說,你要治住朱少峰,就得多拍他的馬屁。”索菲裡自然不會把和天閒的約定說出去。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菲菲恍然。
“天閒,你真要給少峰叔叔牽線嗎?”往白侏儒村的路上,玉蟾疑惑地問道。
“那當然。”天閒道,“少峰也不小了,最多我到時把弟妹搬來。”
“弟妹?”玉蟾一愣。
“對啊,就是銅牆的媳婦,少峰的姐姐,朱絲的老媽,朱惠珍。”天閒道。
“弟妹?虧你想的出來,那我是不是該叫你大叔啊?”玉蟾嗔道。
“我是不反對了。”銅牆是天閒的師弟,天閒這麼說倒沒什麼錯,可是朱絲卻是玉蟾的三妹,那朱惠珍當然就是玉蟾的伯母了。按這個排下來,玉蟾是挺吃虧的呢。
“你去死啊!”玉蟾氣急要打天閒,兩人就這麼在山上追打起來。
“停,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