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普瓦洛和羅爾乾得很好,那些經過訓練的射手們把拋射角度調整到了恰當的位置,讓弩箭能夠直接插入泥土之中,立在那裡。弩炮的威力是如此巨大,以至於有些弩箭的一半箭桿沒入了泥土之中,即便如此,有些箭支的穿透力依舊沒有削減完全,那些箭桿甚至從中間斷裂開來,向前倒下。
那些原本站在那裡的土著人驚訝地尖叫起來,有些人甚至當場哭了出來。他們都明白髮生了什麼。如果這場戰鬥終於無可避免地發生了,他們將會是第一批犧牲者,而且死亡將以他們做夢都不曾想過的悽慘方式降臨到他們身上,讓他們連呼叫都來不及就殘忍地奪去他們的生命。
“這樣能不能證明些什麼?”弗萊德向已經驚呆了的莫爾大祭司問到。這已經是多餘的了,從那個老人幾乎瞪到眼眶外的眼珠我們就已經看到了答案。
“您是仁慈的,古德里安先生。如果你們用這些可怕的東西對付我們,即便我們有再多的戰士也無法戰勝你們!”老莫爾用他顫抖的嗓音連聲說道。
土著人們被說服了,既是被弗萊德的真誠和勇敢所感動,同樣也是被先進武器的威力所嚇倒。我不知道這兩者哪一種發揮的作用更巨大,但我可以肯定,那些魯莽的土人在短時間內是不會在興起攻擊我們的念頭了。
興奮之餘,我既心疼又後怕地看著戰場上那些報廢了的弩箭:普瓦洛和羅爾這兩個頭腦發熱的傢伙,只是嚇唬嚇唬這些沒有見識的土著人而已,他們不用把鎮子裡所有的弩箭都扔出來吧,他們知道這些特製的弩箭值多少錢麼?如果讓那些土著人知道,由於運輸困難,黑豹鎮中一共就只有三千支弩箭,平均每張弩炮一支,那……
籲,但願他們永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