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絕不會相信自己居然有能力制服這樣的一匹駿馬。
一口急促的氣息逼上我的喉嚨,我覺得嗓子有些癢癢的,想要輕輕咳嗽一下。可是沒想到,這一咳嗽就很難停下來,一些已經凝固的細小血塊從我的嘴裡咳了出來。我只覺得這個右半邊身體都是麻木的,我知道,當這起初的第一陣麻木過去後,肌肉撕裂的劇痛會讓我也許一個月也起不了床。
儘管如此,我的感覺仍然很好!
“讓您受到驚嚇了,小姐。您沒傷著吧?”我輕輕擦去嘴邊的血跡,努力擠出一個笑容,轉過身去,用我此生最溫柔的聲音向這個那個倒地的姑娘問道。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不過,無論是點頭還是搖頭,她的樣子都可愛極了。
“我扶您起來吧……”我向她伸出了右手。直到這時候,我才知道自己傷得有多重。當她因為勞動而有些粗糙的手掌拉住我的手臂時,我只覺得似乎有一柄大錘正敲打著我右側的肋骨,那拉扯間傳出的痛楚感覺幾乎要讓我大聲痛呼起來。我懷疑受傷的不僅僅是我的腹肌,也許還有一兩根肋骨。
不過,我忍住了疼痛,只是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始終保持著挺拔嚴肅的姿態。她的小手也許是我這一生中握住的最柔軟的東西,初冬的寒風把她的手指吹得冰涼。我憐惜地握緊了手,想讓她覺得暖和些。
“啊,先生,您的手……”那姑娘忽然驚訝地叫起來,順著她的目光,我才發現自己右手的手掌在剛才握住韁繩時被磨掉了一大塊皮肉。腥臭的血漿正從傷口中流淌出來。
我真的慌了手腳,忙送開右手,將左手探進我的衣襟裡摸索著,想要找一塊乾淨的手帕。真該死,我明明記得自己隨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