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絲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氣息，至於這氣息是什麼她也無法描繪。

石門抖動隱有開啟之意，塵土飛揚遮人眼眸。

東方姑娘不動聲色運用內力將灰塵隔絕在外面，身為女子當然喜愛乾淨，誰也不喜歡把自己弄成灰臉小貓咪。

石門慢慢開啟，一名盤坐在石臺上的老者真容漸顯，沒有所謂的氣勢磅礴，也沒有所謂的仙風道骨，根本就是一名平凡的老者。

東方姑娘甚至懷疑這老頭會不會武功，或者說這老頭根本就是個老頭。

老者睜開眼眸慢慢打量東方姑娘，笑問道：“怎麼很詫異？覺得我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

東方姑娘沒有否認，他點了點頭說：“是的，你根本不像踏入破碎境的強者，至少你的氣勢不像。”

老者沒有生氣，含笑問道：“我聽你話中之意，你見過破碎境的強者？”

東方姑娘點點頭，先不說她師尊達到了什麼境界，單是風清揚已經踏入了破碎境。風清揚的氣質就是東方姑娘不能模仿的，雖然這種氣質看不出什麼，但是她能明確的感覺到劍鋒凌駕於脖頸的壓迫感！

至於眼前這位老者根本就是平淡無奇的老頭，不要說跟風清揚比肩了，就算是東方姑娘都有信心一掌將其擊斃。

老者依舊含笑，他輕輕抬手，這一瞬間東方姑娘感覺到了狂暴靈氣的凝聚，這一瞬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老者淡然道：“小娃娃你可聽過返璞歸真？”

東方姑娘驚歎道：“怎麼可能，你竟然比風師兄還強大！”

老者輕輕揮手，凝聚的靈氣悄然渙散，寂靜的水簾洞再次出現滴水的聲音。

老者笑問道：“你口中的風師兄，是不是風清揚？呵呵想不到他竟然踏入了破碎境。。。造化弄人。”

東方姑娘秀眉微皺，詢問道：“為什麼你明明比風師兄低了一個等級，你卻給我給更強大的感覺？”

老者打量東方姑娘說：“按照你如今的境界，有些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了，你可知風清揚是什麼人？”

東方姑娘很是不解說：“當然，當代最強者劍聖風清揚，普天之下沒有人不知道。”

老者搖了搖頭說：“看來獨孤兄並沒有把境界一事給你講清楚，也對這些事情過早知道也沒有好處。”

東方姑娘靈光閃過，下意識說：“你說的是劍魂？劍修？”

老者眼眸中精光閃爍，他淡然笑道：“看來你還是知道些什麼，不錯風清揚就是劍修。不過仔細追究的話他算是不完整的劍修，當然這個世間已經沒有純劍修了。”

東方姑娘知道自己即將知道一個驚天秘密，她深吸一口氣道：“前輩的意思，您是凌駕於劍修之上的存在？”

老者搖了搖頭說：“不可以這麼理解，如果生死之戰，我不是風清揚的對手，他和我屬於不同的修煉者，他是劍修，而我是法修。”

東方姑娘不敢置信問道：“法修？”

老者含笑說：“我知道，我說的事情你一時半刻無法接受，想當年我消化這個事情用了三年的時間，你師尊不將此事告訴你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你的境界沒有達到這個地步，知道了這件事情對你沒有好處。”

東方姑娘還在消化得到的資訊，老者繼續道：“你應該修煉了《九陰真經》對不對？你身為九陰之體修煉《九陰真經》也是順應天意。”

東方姑娘皺眉問道：“九陰之體？什麼意思？”

老者打量東方姑娘隨後開口道：“九陰之軀是和九陽之軀並駕齊驅的無上天資，當然還有先天道體和先天戰魂，還有很多很多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

東方姑娘已經消化了老者所說的驚天秘密，她簡單直接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你現在不是應該把《九陽神功》傳授給我指定的人麼，怎麼你要賴賬不成？”

東方姑娘暗運內勁，她已經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

老者毫不在意道：“別緊張，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你可能不知道《九陽神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學習的，只有那些天資卓越之輩才有能力領悟《九陽神功》，此刻叫你來就是叫你再做一次選擇。”

東方姑娘詢問道：“什麼意思？難道說天資不行者就無法修煉《九陽神功》？”

老者點頭道：“神魂不堅者無法學修煉，功力雜而不純者不能修煉，領悟力差者不能修煉。”

東方姑娘淡然道：“年僅十八歲依靠繁星境對戰人和境強者，雖有投機取巧但依舊抗住一招。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