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胸口紅蕊用力揉搓,四喜忍不住呻吟出聲,天漸漸大亮,窗外走路咳嗽聲不斷,無人進來打擾,啟人扒光四喜衣服讓他光溜溜的躺在身側,一手在乳暈處打圈一手伸到後庭問他“還痛嗎?”四喜原想搖頭,想想還是誠實的點頭,痛得很,上次拳交雖然肛口沒裂,但是菊口和看不見的粘膜時刻在叫囂著痛楚。啟人壓過來,用下體蹭了蹭四喜軟塌塌的陰莖,上面的鈴鐺配合的給了兩聲清脆的響應。四喜情不自禁的雙臂纏上啟人的脖子,張開口伸出紅舌舔了舔啟人的唇角,啟人伸出舌頭與他糾纏,還覺不夠,張嘴將四喜的上下嘴唇嘶咬吮吸,親到四喜缺氧,“呼~”啟人撥出一口長氣,伸手把桌上的圓型琺琅盒開啟,拿出一隻雪蛤塞到四喜的菊穴裡。
“啊~~~啟人,你又把什麼東西塞進去了?”四喜怎麼扭頭也看不到下面,只覺得有個活物在裡面蠕動,還不停的往更深處爬,嚇得那點兒慾望頓時煙消雲散,不停扭腰一臉的不滿。啟人笑道“是好東西。”雪蛤腿上掛著根鏈子,啟人把鏈子尾端的卡扣系在鈴鐺根部,雪蛤一動,鈴鐺也跟著輕晃響動。四喜還是難耐的抬腰擺臀,異物蠕動的感覺真不舒服,但是甬道里冰涼清熱也讓脹痛感消失了不少。
啟人親了親四喜的鼻尖,一時情難自禁,又不忍傷了他,就並起四喜的兩腿,把肉棒夾在四喜大腿根處抽插,四喜摟著他的脖子,舌頭相互糾纏,從舌尖捲到舌根,啟人的舌頭伸到四喜喉嚨深入,咕嚕一聲,混著啟人味道的口液被四喜嚥了下去。啟人洩了一回,抬起四喜的兩條腿架在肩上,牽動鏈子回抽了一下雪蛤,引得四喜“啊哈”一聲,啟人低聲笑笑“舒服吧?”雪蛤似乎不滿,蹬著腿往裡爬了爬,四喜一聲高亢嘶鳴,啟人血往上湧,將四喜壓倒在床上,緊拉住四喜雙手固定在體側,一哈腰親上了他的嘴,四喜兩腿併攏抬到胸前,兩腳踩在頭兩側,啟人在他大腿根部抽插xing器,腸道里有異物蛹動,前端癱軟的玉莖不時的被牽扯著,嘴裡含著啟人的舌頭,激盪之情無法言喻,四喜喜極而泣,一激動暈了過去。
天閹(第9章)
四喜胸前、腹部和大腿的內外側都沾滿了奶白色的黏稠,啟人的指尖沾著精液在四喜的肚臍處畫圈,四喜長得很乾淨,人也有潔癖,連那從來不知道射精為何物的玉莖含在嘴裡都有股奶香味兒,這讓啟人喜歡之至。意外的發現,鈴鐺裡的銅箋探了出來,是桃花箋,啟人嘻嘻一笑,爬到四喜身上捧起昏睡的容顏說道“我們賭一下,如果是桃花你就跟我走,怎麼樣?吶,你不答,我當你預設啦。”往四喜嘴裡渡了一口氣,一掐他人中,人就悠悠的醒轉過來。四喜長長舒了口氣,不好意思的看看啟人,見他笑得齷齪,不由得惴惴不安。
跟了啟人三年,雖然總是哀求他不要玩花樣,可每次又都讓自己舒爽得暈死過去,身體對心意的背叛,倒像是在鼓動啟人開發新玩意的暗示。
他漸漸大了,今年已經十七,不知道啟人還能新鮮多久。悠悠嘆了口氣,雙腿攀住啟人的腰,探頭過來親他,一番深吻啟人把雪蛤從甬道里扯了出來,看見雪蛤頭上身上沾著腸液,四喜不好意思的別開臉,啟人湊近他耳朵喃喃“穴口腫得像山丘,裡面卻溼成這樣,是不是我的金箍棒進去大鬧一番天宮你才會真的爽翻了天?嗯?”“不~要~”“撒嬌!”啟人的肉棒在四喜的穴口摩擦,四喜想併攏腿不得法,只得哀哀說道“我是真的痛死了,求你了。”啟人呵呵一樂“那怎麼辦?要不你用嘴?”四喜頓時冷了臉,把頭扭到一邊,啟人也不介意,將雪蛤送到他嘴邊“那你吃了它。”四喜氣極,用手一撥“髒死了!”啟人嘆氣,是啊,他都不肯替自己品簫何況生吞雪蛤了,勸道“它在長白山吸收天地精華,到這兒給你補腎益精、滋陰養顏不好?”四喜神色略略緩和,依然輕聲說“髒。”啟人把四喜摟到懷裡,親親他的小臉說“好,明天給你做冰糖雪蛤羹。”“洗乾淨了。”“呵呵,好~~”
農曆三月十六,滿月,清亮的夜空滿天星斗閃爍不止,西直門外太監街一片繁榮嘈雜。說是太監街,是因為這裡無論是票號、店鋪、酒肆、飯館還是澡堂子、妓院都是太監開的,無論是跑堂的還是搓澡的抑或是剪頭、拉腳的,也都是閹人。這裡是一個自由自在的小天堂,權不仁就在這個小天堂的牡丹坊裡,左擁右抱的喝花酒。
一個龜公過來耳語兩聲,權不仁想了想起身走到裡間,看到滿祿站在桌邊背對著他,權不仁疑惑“將軍怎麼會到這裡來呢?”滿祿轉過身笑得虛偽,“誰不知道內官監的權大人啊,位高權重,文武大員都爭相結納,滿祿久仰得,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