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道。
夏侯祉墨你要是再敢撓,我就讓你瞬間石化。
“我倒想看看,我的皇后要怎麼個不客氣法。”夏侯祉墨看著小臉微紅,笑臉如花的劉欣榆,甚是可愛。
“哈哈,夏侯祉墨這是你自找的。”劉欣榆加油啊,只要忍一下,使一點勁就好了。
忍,忍,忍。
不準笑,不能笑,不許笑。
於是乎,劉欣榆狠狠的抓住床單,憋著一口氣,瞬間彈坐了起來,對著夏侯祉墨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果然,只需瞬間,夏侯祉墨就石化了。
這是欣榆第二次主動吻他,第一次的時候她說那是吻別,而上一次也只是為了照相,她吻了自己的臉。
一股酥麻的電流頓時傳遍全身,心也跟著跳動著。
難道這就是欣榆跟他說的不客氣?
若是這樣,他到寧願她每天都對他不客氣了。
夏侯祉墨淺笑,雙手正想要攬上劉欣榆的腰身,卻突然感到嘴唇一輕,再看眼前哪還有劉欣榆的人影。
轉身望去,卻見劉欣榆正站在桌邊,直接端起茶壺,對著壺嘴大口大口的喝著茶水,這欣榆該不會是笑得口渴了吧,還真是可愛。
“TMD,嗓子都笑啞了。”劉欣榆放下茶壺,清了清嗓子:“嗯哼。”
卻突然感到腰間一緊,耳邊傳來撩人心懷的麻麻的感覺。
還有夏侯祉墨富有磁性的聲音:“怎麼,朕的皇后什麼時候喜歡做逃兵了。”
“做逃兵?”劉欣榆不解,靠在夏侯祉墨懷裡,微微側頭。
她又不是兵,怎麼做逃兵啊。
“你撩起了火源就逃,還不是逃兵?”夏侯祉墨一手攬在劉欣榆的腰上,一手寵溺的揪著劉欣榆的鼻子,嘴角含笑的解釋道。
“呃……人家哪有點火,是你自己自燃起來的好不好。”劉欣榆拽下夏侯祉墨揪她鼻子的手,很自然的重新放在了她的腰上說道。
“那皇后的意思是不想負責了?”夏侯祉墨將頭埋在劉欣榆的脖頸間問道。
“負,當然要負責啦,不過不是現在。”劉欣榆答道。
然後繼續問道:“墨,你真的願意就屬於我一個人嗎?就像我願意只為你一個而心跳一樣。”
“是誰告訴我,一個人只有一雙手,只能牽著一個人的手走的?我夏侯祉墨只有一雙手,只牽著劉欣榆一個人的手走。”夏侯祉墨微微使力,將劉欣榆轉過來面對著他,握住劉欣榆的手,無比認真堅定地說道。
他有多愛她,她應該很清楚。
“墨,我很開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