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老孫哪知道。”
“閉嘴,沒問你。”
“你有幾個徒弟?”
“目前兩個。”
“不是吧,這小屁孩也是你徒弟,俺老孫可不認這師弟。”
“你錯了。他入門比你早,應該是你師兄。”
“靠,那俺老孫更不認了。”
“悟空啊,為免以後稱呼弄錯,我們來分工一下。以後我叫徒兒,就是在叫他。叫徒弟,就是叫你。”
“這樣啊,怪麻煩的。不過隨你了。誰讓你是師父呢。”
“徒兒,你可記得緊箍咒怎麼念麼?”
“師傅哎,你又沒教過我,我哪知道啊。”
“這下死定了,沒有緊箍口風咒,這一路上怎麼管住那隻猴子。”
“這個我也不知道。”
“你個小沙彌真的是,不好好學習,你看,現在有點事都幫不上忙。”
“師傅哎,是你自己忘記了問好吧。”
“行了,你們兩個別吵了,俺老孫頭都大了。好疼。”
“咦,你的頭真的很疼?”
“是啊,俺老孫的頭忽然就疼起來了。”
“啊哈,難不成我們無意之中就唸了緊箍咒?”
“呃,有可能吧。可是師傅,你猜到是哪一句了麼?”
“這個真沒有。不過既然緊箍咒是有用的,慢慢地總會試出來的,不急。”
“你們別吵了,俺老孫疼死了。”
“好吧,我們先解決吃飯的問題吧。師鋪,我餓了。”
“悟空,做飯去吧。為師餓了。”
“做飯?什麼意思。”
“你現在是我的徒弟了,總不能讓師父我去做飯吧。”
“做什麼飯,俺老孫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你想吃我弄不到。”
“咦,這倒也是。這樣吧,你就去把如來大卷毛現在的晚飯弄過來,讓我們償償這佛祖都吃些什麼。”
“好咧。”
“師傅啊,我怎麼覺得這事有點不靠譜?”
“胡說,孫猴子辦事能不靠譜,開玩笑。大鬧天空的主兒,這點事兒能辦不好,我噗——”
“師父,我回來了。”
“悟空啊,我叫你弄點吃的過來,你弄個美女過來做什麼,還是沒穿衣服的美女。身材還這麼正點。為師要噴鼻血了,你這是要謀殺親師麼。”
“師父,是你要我弄點佛祖吃的晚飯來的。”
“呃,難道如來大卷毛是吃裸女長大的。”
“這倒不是,如來的房間有法力禁限我進不去。不過我倒是看見如來的徒弟阿難和伽葉在這女子身上啃來啃去的,我想這可能是他們的晚飯。”
“靠,死猴子,你們家的晚飯是個人形的。”
“師父,你說對了。以前我做妖的時候,沒少吃人。咦,師父,你忽然離我這麼遠做什麼。”
“呃,沒什麼,忽然覺得天氣悶熱,隔開點好散熱。”
“那這個女子師父還吃不吃了。”
“呃,吃,哦不,不吃。為師是出家人,不能犯殺戒,更不能犯sè戒。”
“那我打這女子打死了帳。”
“嘿,別啊。留著有用。”
“留著有毛用。”
“這天氣越來越冷,留著晚上暖床啊。”
“呃,師父你不是說出家不人可犯sè戒麼。”
“你個猴子懂毛線,所謂酒肉穿腸過,sè字水中波。都不過雲煙過眼,何必執著。”
“那不成,既然這女子不是師父要的晚飯,那我得送回去。阿難伽葉這兩個人小心眼,可別記恨上俺老孫,將來成佛要是給俺老孫使個絆子,那就不妙了。”
“悟空,你別——”
“師傅,猴子已經走了。”
“為師看到了,真是可惜。”
“師傅,別可惜了。我們還是逃命吧。”
“逃命?逃什麼命。”
“師傅啊,你難道忘了,一個月前我們被劉伯欽追殺,我們才跑到這裡來的。”
“是啊,我記得怎麼了。我們已經救出猴子了,還有他什麼事。”
“沒他什麼事?那你後面拿著柴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是誰。”
“啊——”
“小沙彌,你個混蛋,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們可以等那猴子解決了再說啊。”
“聖僧,你可別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