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令他大為驚愕的訊息。(未完待續。。)
491、剝繭手,暗謀藏幕後。
唐三藏說是要小睡一會兒,結果這一睡就睡到了天色昏暗。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只是睡得頭有些暈眩。
坐在床邊緩了好半天,唐三藏才清醒過來。
這時候卻有敲門聲響起,唐三藏問道:“誰在門外?”
門外那人答道:“小人是刺史家裡的管家。”
唐三藏哦了一聲,問道:“不知管家叫我何事?”
那管家答道:“天色近晚,我家大人已備下晚飯,請神僧前去用飯。”
唐三藏下了床,將門開啟,衝那管家說道:“且先讓我洗洗臉。”
那管家命人打來淨水,唐三藏洗了臉,又淨了手,這才在管家的引領下來到了宴廳。
本以為只是普通的晚飯,想不到卻極為豐盛和隆重,與席的不止是他們師徒幾個,除了姜刺史之外,居然還有寇家的寇棟,以及一個官威頗重的儒袍男子。
唐三藏心下奇怪,按說寇家遭逢此難,不是要守孝在家麼,這寇棟怎麼也來了。
“神僧令我們一番好等啊。既來了,便入座吧。”姜刺史見唐三藏來了,便立即起身引唐三藏入席。其餘幾人俱都站了起來,也是一番寒暄。
唐三藏看了看豬八戒與沙和尚一眼,只是這兩個徒弟都沒有留意到他的眼神,完全沒給他回饋半點有用資訊。
“神僧,且容我給你介紹一位貴客,他可是對大唐仰慕已久。你們可以好好聊聊。”姜刺史笑呵呵地要給唐三藏介紹那位儒袍男子。
“這位是我天竺國的陳少保,向來篤慕大唐風采。”姜刺史介紹道。
那陳少保笑著朝著唐三藏拱手道:“久慕大唐是人傑地靈之處,今日看神僧面相。確也是神彩非常。”
唐三藏只擺手道:“哪裡哪裡,倒是陳少保確是雄姿英發,一派撐船之勢。”
陳少保聽了,哈哈大笑,說道:“神僧很會說話。在下受教了。”
席間,唐三藏與陳少保交談甚歡,姜刺史也時不時插兩句俏皮話。直惹得滿席皆樂。
只有豬八戒和小沙彌兩人在比賽誰吃得東西又快又多,完全不理會別人在聊什麼人生哲學。
酒至半酣,那陳少保忽然長吁短嘆起來。說道:“久聞大唐繁華,心嚮往之,不知何時能到那天朝上國看看。”
唐三藏笑道:“少保若是得閒,隨便都可去得。”
陳少保卻是苦笑搖頭。說道:“我天竺距大唐足有十萬八千里。路途中有無數妖魔鬼怪,也只有像神僧這種有大氣運、大毅力之人才能平安走完。”
唐三藏卻搖手道:“貧僧只是凡夫俗子,能平安到天竺,多虧了我幾個徒弟。”
“便是這幾位高徒嗎?”陳少保指著胡吃海塞的豬八戒問道。
唐三藏看到豬八戒的吃相,面上頓時無光,只得陪罪道:“管教無方,讓少保笑話了。”
陳少保笑道:“無妨,這才是真性情。凡有大本領。必有豪放之情態。”
豬八戒只是抬眼看了那陳少保一下,繼續啃他的豬蹄哦不。還是說牛蹄好了。
“還有一個大徒弟,只是野性難馴,眼下又不知道去哪裡野了。”唐三藏佯作頭疼,捏了捏太陽穴。
陳少保舉杯笑道:“此處離大雷音寺已無多少日程,在這裡便預祝神僧早日取得真經,修成正果。”
唐三藏卻沒有舉杯,只是苦了苦眉頭,嘆息道:“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取得真經,說不得要無功而返了。”
陳少保奇道:“這卻是為何?”
唐三藏看了姜刺史,道:“不提也罷。”
姜刺史面色一紅,連忙出言解釋道:“是下官管教無方,獄中牢頭見財心起,劫了神僧的行李,不知逃到何處去了。”
陳少保聽了,勃然大怒,拍桌罵道:“你這刺史恁的不稱職,府衙竟也能會這等事情來。”
姜刺史連連告罪,還時不時給唐三藏遞個眼神,求他幫忙。
唐三藏也只是想借機催一催,雖無什麼大用,卻也能暗中警告這姜刺史一番。
“三日之內下官一定將那牢頭找到。”姜刺史急忙在陳少保面前下軍令狀。
陳少保餘怒難消,喝道:“什麼三日,就明天。若找不到,你這刺史便不要當了。”
這時候沙和尚忽然笑了一聲,低語道:“這便奇了,你又不是皇帝老兒,怎麼的還能任免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