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無父母?難不成你是樹上長的,地裡生的?”
“差不多了,俺是石頭裡長的。俺只記得花果山上自古便有一塊仙石,其年石破,便生了俺。俺出生之前,還有一個老道人還和我說過話。其時我還在石中沒長chéng rén形,看不清他的樣子,到是和神仙你有幾分相似。”
“呵呵,你既無看過他的樣子,怎麼說和我長得相似?”
“俺也不知道,怕是感覺相似。”
“感覺虛無飄渺,當不得數的。”
“哦。”
“這麼說來,你到是個天生地養的奇類。你走兩步我看看。”
“俺為何要走?”
“沒事走兩步,有益消化。”
“好吧。”
“看你的樣子,像只食果的猢猻。我與就身上取個姓氏,意思叫你姓猢。猢字去了獸旁就是乃是古月。古者,老也;月者,yīn也。老yīn不能化育,還是取個猻字,叫你姓孫,可好?
“等等,俺明明是隻猴子,怎麼是胡孫?俺雖非人類,但卻也不是胡地所產,胡孫不妥當。”
“沒文化真可怕。猢猻即是猴子,猴子即是猢猻。名稱雖不同,卻是指同一樣事物。”
“哦,早說不就完了。要不我還是姓候算了。”
“豈有此理,我教化弟子,不計其數,哪有你這般,還沒進門就撒詐搗虛的。”
“好好好,俺就姓孫了。”
“我還沒講完呢。”
“老神仙你接著講。”
“猻字去了獸旁即是子系。子者,兒男也;系者,嬰細也。正合嬰兒之本論。教你姓孫吧。”
“嗯。”
“你就這點反應?”
“還待怎的?”
“祖師賜姓,你該欣喜若狂才是。”
“哈哈哈哈,今rì方知姓也,多謝老神仙慈悲。”
“還叫老神仙?”
“哦哦哦,多謝師父。師父,你再給俺老孫賜個名字吧。”
“呃,我門中有十二個字,分派起名,到你乃是第十輩小徒了。”
“哪十二個字?”
“飛雪連天shè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鴦。”
“師父,這是十四個字。”
“呃,剛才唸錯了。應該是‘廣大智慧,真如xìng海,穎悟圓覺。’這十二個字。排到你,卻是個悟字。看你瘦骨嶙峋,當努力加餐,不如叫孫悟飯吧。”
“孫悟飯?不好聽,不好聽。再說只有豬才會天天想吃飯。不好,換一個。”
“看你毛臉雷公嘴,眉眼前有不馴逆天之意,叫孫悟天可好?”
“孫悟天?才五天?不好不好。再換。”
“那叫孫悟空吧。”
“悟空?竹籃打水,不好不好。”
“混帳。才入門就對為師的話推三阻四,你想被逐出師門麼?蒼井空和孫悟空,你選一個。”
“那我選孫悟空。”
“嗯。然後呢?”
“哦哦哦,俺老孫高興壞了忘了禮數。自今rì起俺就叫孫悟空了,多謝師父賜我姓名。”
“悟空,”
“師父叫俺何事?”
“你在此處已有些時rì了,可有收穫?”
“弟子近來法xìng頗通,想來根基已具,弟子想法一些有用處的本事。”
“你想要學些什麼本事?”
“看師父教我些什麼。”
“我這道字門有三百六十門,門門皆有正果。教你這‘術’字門如何?”
“樹之門?那有什麼可學的,隨時被人砍了去燒柴火。”
“是術法的術,不是樹木有樹。”
“那這術之門可能長生?”
“不能。”
“不學,不學!”
“那教你‘流’字門如何?”
“流字門又是學些什麼?”
“乃是諸子百家,朝真降聖之類。”
“似這般可能長生?”
“不能。”
“不學,不學!”
“那教你‘靜’字門中之道,如何?”
“靜字門又是什麼名堂?”
“即是參禪打坐,入定坐關。”
“學這般有個鳥用?不學,不學!”
“那‘動’字門中之道,如何?”
“有什麼說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