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出來放水,最後愣是忍住了,覺得這樣實在不夠矜持。
“巡邏路過,你早點睡吧,晚上蚊子多這荒野的蚊子毒的很。”
唐糖趕緊點頭,“那你繼續,我先回去睡了,你巡邏完也早點休息,注意身體健康。”聽著張牧懷沙啞的嗓音她都替他難受,末世缺醫少藥的但估計特種小隊的人還是有感冒藥吃的吧。
“嗯。”張牧懷發出單音算作回答。
然後唐糖轉身快速回到帳篷裡,突然想起張牧懷站在她背後,來的方向和她小解的地方有點近呀,而且對方帶著夜視儀一眼就認出她來,心裡暗罵一聲這孫子剛才不會看見她那啥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重回B組
捱了一夜凍早上起來有些流鼻涕,唐糖心裡暗自擔憂千萬別感冒,也不知道異能者家屬在這個特殊時期能不能享受到免費醫藥的待遇,萬一不能就只能硬抗,抗不過去就悲劇了,古人多少都死於傷寒的,她可不想這杯悲催。
於是早上喝粥的時候趁粥還滾燙的時候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稀里呼嚕吃完,感覺胃都快燙熟了,鼻尖冒出一點小細汗,又自顧自地打了一套軍體拳發發汗才感覺算盡了人事。
有空間異能者在整個隊伍並不臃腫,每一輛車上載的幾乎都是人,出發前整個隊伍兩萬多人,可是真的衝出來的只有一萬不到,A市基地這一次面臨的喪屍圍城數量太過龐大,並且異能異種也進化出了不少,不像Y市基地,曾經逃到A市基地好幾萬人,說到底還是A市基地點背,特別是在衝出重圍的那一瞬間,異能異種發動了一個大型土行異能,將部隊的一小節尾巴給截了下來,那一下子就損失掉上千人。
這些只有上層人物知道的資料唐糖自然無從得知,從出發時她就不知道跟了多少人,當時她匯聚在人海中視線範圍不過周圍的車群,哪裡知道更以外的地方,而這樣慘烈的資料高層的那些人也不會閒的蛋疼告訴底下的人,所以看見這麼冗長的車隊大家都以為損失並不大。
隊伍走走停停一晃就是半個多月,軍隊和妖鳴這次出來帶足了軍火,所以這麼長的隊伍雖然引來不少喪屍甚至還有些異能異種但都被輕鬆地解決掉。
這一路上唐糖再次見識到這顆地球失去人類破壞後的生機勃勃,滿眼的翠綠若不是在末世真是養眼,隊伍偶爾路過一處人工湖,那裡的水質十分清澈,當時唐糖就納了悶兒了,為什麼這種沒有源頭的死水會這麼清澈,後來想想應該是沒有人往裡面扔垃圾之類的原因吧,其實大自然一直都會自己淨化自己,只是淨化的速度一直趕不上汙染速度,在那處人工湖唐糖總算洗了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第一次澡。
越走隊伍唐糖感覺周圍環境越荒涼,連高樓大廈的影子都很少看見了,她心裡暗想難道妖鳴和軍隊要走農村包圍城市的路線?
上面的人想什麼下面的人哪裡知道,大家有吃有喝就都知足常樂了。
可是唐糖知道人就像一部容易生鏽的機器,生於安樂死於憂患,雖然她也不想那麼去折騰自己可是她也沒辦法,馮易水並不是她真正的兒子,兩人之間根本半絲血緣關係都沒有,這個世界她沒有頂樑柱,不努力最後會淪為什麼是她想都不願去想的。
就算每一次的努力都像上次跳車那樣是徒勞無功的她也不會後悔,如果下一次遇到那種情況她一樣會選擇跳車,哪怕做一千次,九百九十九次都是徒勞無功,有一次不是就是救了自己的命,這個到處都是危險的世界容不得自己半分懈怠。
所以她閒暇時找上管理人員打聽B組的情況,原來B組還在並沒有淪為城牆上的炮灰,接著隨口問了下C組,管理人員說他也不瞭解C組,只是在遷徙中他一直沒有再聽人提起過C組。
聽到這裡唐糖的心裡莫名往下沉了沉,C組是任務最多的外圍小隊,什麼芝麻綠豆的小事都要幹,不出任務是就是安保小隊,出任務也是什麼任務都上,這樣頻繁調動的小隊怎麼可能沒人提起,唯一的理由只能是車隊裡已經沒有C組了。
那麼在出基地時城牆上依舊想起的槍聲就可以解釋了,C組只怕被留下來成了炮灰敢死隊,只是那些人都是自願的嗎?
她忽然想起C015組的隊長,那個總看她有些嚴肅的男人,在進妖鳴出第一次任務時自己還抱過對方大腿,把對方的大腿都掐青了,可是在她昏迷時卻是那個男人將她抗出來的。
她和那個隊長一直沒有太多交集,心裡總覺得對方看她不順眼所以她也不敢上去觸對方黴頭,但是即便如此一想到他被留在了必然